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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内心深处感到无所谓,故很难去理解其余人为何会如此看重。+秒.章-节?小/说*网? ?最_新?章/节?更,新,快¢
她自己都无所谓,不是吗?
但褚清思永远不会将心中的疑问宣之于口。
她知道这些皆是因为眷爱、疼爱自己之故。
她转而开口,陈述着不轻易在人前展示的微妙又泛着一丝痛意的心理:“若是褚观音,面对这件事绝不会是如此处理,不过两个僧人而已,即便是死了也就死了,我何必主动自毁清名去救他们,这对我有何益处?是能让我登庙堂之高?还是能让我成为女相?然就因我还时常逼迫自己尽力去记得..自己不只是褚观音,还是褚梵奴、褚泱泱,所以我做不到。”
褚观音,拥有的是与女皇无二的意志。
褚梵奴,拥有的是父兄他们的意志。
褚泱泱,才是她自己的意志。
从而导致自己既不够狠,也不够善良。
既不够黑,也不够白。
既想为虎夺食,又不忍伤无辜。/3*8′看^书\网? `最?新_章?节/更?新*快/
李闻道瞬间就听懂其意,视线扫向横隔二人中间的无数尺牍,然后双手撑膝站起,向女子所危坐的方位踱了几步。
褚清思不明就里,抬起头,视线随他而动,看着他站在自己身后不动。
她坐,他立,其高度差距十分大。
他垂下眼,说:“我想看看。”
褚清思仍不解其意。
李闻道提起那件很久之后才得知的事情:“那日泱泱从甬道出来,是刚受完笞刑,对吗。”
他固执的又重复了一遍:“让我看看。”
褚清思对男子那日看到自己转身就离开的事情仍有怨,不愿有所动作,无声与他对峙着。
李闻道沉默着弯身坐下,然后将人抱在腿上,与自己面对面,拿下女子肩上的披袄,微凉的手指轻搭在白绢中衣的底端,再小心往上卷起。
一双玄眸,没有任何的情欲。
但身上的人把腰挺得笔直,还与自己隔了距离,他看不到背后的情况,只好用手轻拍其头:“脑袋趴在我肩上。0*0,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宽厚的手掌几乎将她整个后颅给覆盖。
整夜未寐的褚清思对此求之不得,果断前倾身体,以他腿为榻,肩为枕。
李闻道的眼眸稍垂,看到红与白纵横。
竹片捶笞并不会留下外伤,只是肌肤红了大片,多日不褪,且是笞在脊背,亦不影响跪坐行走。
但这次,直接笞到血肉糜烂,所以有血液干涸时所凝成的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