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猫最初的故事终章 幸福的现在

 日难家·阳光房  午后的阳光暖融融地洒在软垫上，黑泽明摊开四肢，肚皮朝天，银灰色的毛发在光线下泛着丝绸般的光泽。泽田户二盘腿坐在他旁边，手里拿着一根逗猫棒，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 

 \"小明，翻身。\" 

 黑泽明耳朵抖了抖，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然后—— 

 \"啪！\" 

 一爪子拍开逗猫棒，尾巴不耐烦地甩了甩，明确表达了\"不玩\"的意愿。 

 泽田户二也不恼，笑呵呵地收回玩具：\"行行行，不玩就不玩。\" 

 （可以拒绝。） 

 （不会被强迫。） 

 黑泽明眯起眼睛，翻了个身，把脑袋搁在爪子上，继续晒太阳。 

 不远处，黑泽阵正端着一杯咖啡走过，黑色管家服笔挺，银灰色的长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只有头顶若隐若现的猫耳暴露了他的本质。 

 \"阵，咖啡分我一口。\"泽田户二伸手。 

 黑泽阵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自己倒。\" 

 泽田户二撇嘴：\"小气。\" 

 黑泽阵没理他，径直走向书房，尾巴在身后轻轻摆动，透着几分放松。 

 （不再是\"财产\"。） 

 （不再是\"筹码\"。） 

 （只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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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赌场的最后一天 

 黑泽明还记得他们离开赌场的那天。 

 方块k站在大厅中央，手里把玩着一枚金色筹码，笑容依旧优雅：\"确定要走？\" 

 黑泽阵站在弟弟身前，异色瞳冷冽如冰：\"确定。\" 

 方块k挑眉，看向黑泽明：\"你呢？\" 

 黑泽明没有回答，只是用爪子扒拉了一下脖子上的铃铛——那是赌场的标记，象征着\"所属权\"。 

 方块k轻笑，伸手解开了它：\"也罢，强留的猫不甜。\" 

 铃铛落地的声音很轻，却像是一道枷锁被斩断。 

 黑泽明抬头，第一次直视方块k的眼睛：\"谢谢。\" 

 不是感谢他的\"放过\"，而是感谢他曾经的照顾——尽管那份\"照顾\"里掺杂了太多的掌控与傲慢。 

 方块k似乎看懂了，难得怔了一瞬，随后摆摆手：\"走吧，别让我再看见你们。\" 

 （没有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