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黑市售信用

曹寡妇的狗肉摊凌晨四点就开始飘香，油锅里滋啦作响的不是肉，而是摞成小山的竹简。

 案板上摆着三块专门定制的木牌，分别用炭笔写着"西楚AAA级"

 "霸王还款能力：建议持有（随时跑路）抵押物评估：虞姬梳妆台x3"。买菜的大娘拎着萝卜凑近细看，突然惊呼：

 "这萝卜价咋还分等级？"

 "您老看岔了！"

 樊哙举着油乎乎的竹片吆喝。

 "这是项羽信用评级报告，买三斤狗肉送半斤评级！"

 竹片上刻着歪扭小字，角落还盖着个狗头形状的红印——那是樊家祖传的验肉章，如今却成了信用评级的官方认证。

 人群中突然传来惊呼声，原来有妇人刚买的竹简在炭火上烤着，竟"哔哔"作响自动展开，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评级记录：

 "西楚霸王项羽，当前负债280%，主要债权人包括曹寡妇肉铺（狗肉欠款）、韩信算盘铺（祖传算账服务费）、刘邦军需处（战马抵押金）……"

 众人哄抢间，樊哙早已在算盘上噼里啪啦算清了今天的营收，嘴角泛起比狗油还亮的笑意。

 韩信蹲在自家后院扒拉算盘珠，这个祖传的物件在他手中却显得格外笨拙。

 韩母端着药汤走过来，药香中混着苦蒿味——那是儿子儿时最怕的味道，她却总爱往汤里加。

 "儿啊，这算盘是你爹当年给项家做账用的。"

 老人颤抖着手指向算珠间隙，韩信顺着看去，惊见木质珠子上隐约刻着项梁的私章。

 突然，算珠噼里啪啦乱跳，在地上摆出「项羽负债率280%」。

 韩信捡起崩飞的算珠，发现背面竟刻着"项家军饷发放凭证"的字样。"爹这是提前给霸王做了信用评估啊！"母子俩对视一眼，织布机突然发出异响，吐出的绢布上密密麻麻记着陈年旧账：

 "项家八岁幼子打碎韩家陶罐x1，折粟米五斗未偿清……"

 韩母笑得眼眯成缝：

 "早算进信用评级了，利滚利够买半匹战马。"

 韩信突然想起昨日在黑市看到的评级报告，上面赫然写着"建议抵押物：韩信祖传算盘（估值：可精准预测债务违约概率）"。

 他摸着算盘上的项梁私章，突然觉得这冰冷的木头竟比沛县的春日还暖。

 怡红院的晨光透进纱窗时，虞姬正对着铜镜轻点朱唇。

 红木妆奁里混着盒刻"AAA"的胭脂，盒子上的金粉在阳光下闪着诡异的光。

 "这颜色配项郎最爱的紫金冠可好？"

 她轻声自语，指尖突然触到盒底的机关。

 绢布弹出的瞬间，铜镜里映出姑娘骤然放大的瞳孔——霸王抵押虞姬梳妆台三次。

 "刘季这混蛋！"

 虞姬气得摔了银簪，翡翠碎片里掉出微型竹简，竟是刘邦手书的回购协议：

 若评级跌破B级，免费赎回抵押物，附加项羽亲笔欠条x1。

 后院突然传来喧哗，原来是范增带着稽查队查封黑市。

 虞姬急中生智，将竹简塞进正在烧水的铜壶。

 滚烫的水汽中浮出淡淡字迹：

 "宁死不降级，愿以血偿债。"

 她看着茶汤里漂浮的墨迹，突然明白这局棋里，连自己的眼泪都能变成筹码。

 黑市巷尾的石板路被晨露打湿，项伯踩着算盘改装的滑板悠悠滑过。

 这个由算筹拼接成的滑板，轮子上还沾着项家祖传的朱砂印泥。

 "最新内幕！项羽拿军饷给乌骓马买护蹄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