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散人 作品

第183章 绯颊含娇,媚语撩春

子时三刻,月光碎银般淌过相府飞檐,将九曲回廊浸成流动的银河。白诗言斜倚绣榻,指尖无意识摩挲《花间集》烫金卷角,案头并蒂莲烛台的烛泪凝结成琥珀色珠串,在忽明忽暗的光晕里,映得她眼底浮动着粼粼波光。自从墨泯三日前说要"处理完琐事就来见她",这方缀满湘妃竹帘的闺房,便成了困着金丝雀的琉璃笼。

雕花窗棂突然发出细微的吱呀声,白诗言手中书卷险些滑落。只见墨泯如夜蝶穿花般轻巧翻入窗台,玄色劲装沾着几瓣将谢的晚樱,在月光下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晕。松挽的青丝垂落肩头,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发间银铃坠饰在寂静中发出细碎清响。她身上混着雪松香与醉人的梅子酒香扑面而来,白诗言甚至能看见她眼尾因酒意泛起的绯红,像是春霞晕染过的晚霞。

"怎么一身酒气?"白诗言慌忙起身,绣着银丝缠枝莲的裙裾扫过脚踏,发出细碎的绸缎摩擦声。她的声音里带着惊讶,更多的却是藏不住的关切。话音未落,人已经被墨泯手臂一揽带进怀中,鼻尖撞在她温热的胸膛上,清晰地听见那擂鼓般的心跳,混着醉仙楼特有的酒酿香气,萦绕在鼻间。

"醉仙楼新酿的'月下醉'太勾人了。"墨泯将下巴搁在她肩头,说话时舌尖不经意擦过白诗言耳畔,温热的气息引得她脖颈泛起细密的颤栗,"尝了半壶,就忍不住想来见我的小娘子。"她的手掌轻轻覆在白诗言后背,隔着薄如蝉翼的纱衫传来的温度,像是冬日里的炭火,将白诗言整个人都煨得发软。

白诗言仰起脸,正对上墨泯半阖的星眸。月光透过窗纱,温柔地洒在她微敞的衣襟上,锁骨处凝着一滴未干的酒珠,正顺着优美的肌理缓缓下滑。白诗言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追随着那滴晶莹,喉间发紧,心跳愈发加快。还没来得及移开视线,手腕已经被墨泯握住,按在了床柱上。

"诗言身上的香味,比酒还要醉人。"墨泯的鼻尖轻轻蹭过她泛红的脸颊,在耳垂处流连不去。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白诗言浑身发软,看着她的指尖沿着自己纤细的腰线缓缓游走,像是点燃了一串隐秘的星火。薄衫下的肌肤泛起细密的战栗,电流顺着脊柱窜上头顶,她慌乱地偏过头,却被墨泯用食指勾起下巴。

带着梅子酒香的吻突然落下,霸道而炽热。墨泯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的舌头缠绵交织。白诗言尝到了清冽的酒香混着独属于墨泯的甘甜,大脑一片空白,双手不自觉环上她的脖颈。墨泯趁机将她压向床榻,锦被随着动作翻卷,衣料摩擦的细碎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别闹......"白诗言气息凌乱地想要推开她,声音里带着娇嗔,却在墨泯咬住她下唇轻轻拉扯时,化作一声带着颤音的轻哼。滚烫的手掌穿过衣襟贴在后腰,白诗言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浑身发烫。

"诗言,我该讨赏了。"墨泯的声音带着醉意的沙哑,在她耳边低语。白诗言想起那句"不管我要什么,你都不拒绝",脸颊瞬间烧得通红。她不敢与墨泯对视,眼神躲闪,心中却隐隐期待着,又害怕着。

墨泯撑着手臂支起上半身,目光灼灼地凝视着身下红透耳朵的白诗言。她指尖勾住一缕发烫的青丝,在指腹绕了个松散的圈:"诗言的耳朵,比醉仙楼新出的胭脂还要红。"话音未落,白诗言慌乱地将脸埋进锦被,只露出小巧的耳垂。

墨泯哪里肯放过,俯身用鼻尖蹭过她后颈:"躲什么?"滚烫的唇擦过那抹艳红,舌尖若有若无地扫过敏感的软骨。白诗言浑身一颤,手指紧紧揪住床单,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墨泯的指尖沿着她纤细的脊背缓缓下滑,在腰窝处轻轻一按:"现在倒害羞起来了?"

白诗言挣扎着翻过身,氤氲的眼尾还泛着水光:"你...你无赖!"话未说完,就被墨泯用指尖按住嘴唇。墨泯垂眸盯着她泛红的眼角,拇指轻轻摩挲着柔软的唇瓣:"诗言脸红的样子,倒让我舍不得讨别的奖赏了。"

她忽然将白诗言的手拉到自己心口,隔着薄薄的衣衫,剧烈的心跳震得掌心发烫。墨泯低头在她耳尖落下一吻:"不过比起这个..."指尖顺着腰线滑进衣襟,在腰侧暧昧地画着圈,"我更想把你这抹红晕,从耳朵一路亲到心口。"

白诗言浑身发软,想要推开她,却被反扣住手腕举过头顶。月光下,墨泯的影子将她完全笼罩,那双泛着醉意的眸子像是淬了火,炽热的目光扫过她泛红的脸颊、颤抖的睫毛,最后落在微微发肿的唇上。"诗言..."她的声音带着蛊惑,鼻尖擦过发烫的耳垂,"我可要开始收利息了。"

白诗言的掌心被按在发烫的胸膛上,听着那擂鼓般的心跳,脸颊烧得几乎能蒸腾出热气。正当她紧闭双眼,长睫不住颤动时,腰间作乱的手却骤然停住。紧接着,温热的呼吸突然变得沉重,墨泯将整张脸埋进她颈窝,发间的晚樱花瓣簌簌落在锦被上。

"嘶——"墨泯闷哼一声,身体不自觉地绷紧。白诗言慌忙睁开眼,正对上她微蹙的眉峰。月光顺着墨泯侧脸的轮廓流淌,在她下颌投下晃动的阴影,而方才还带着醉意戏谑的眼底,此刻竟浮着一层薄汗。

“怎么了?”白诗言在发烫的呼吸间颤声询问,睫毛上还沾着情动的水雾。她刚要伸手环住墨泯的脖颈,却感觉撑在她身侧的手臂突然剧烈震颤,玄色劲装下渗出深色的水痕,洇湿了她胸前的衣襟。

墨泯闷哼一声,滚烫的额头抵在她肩窝,喉间溢出破碎的音节:“小伤……”尾音被生生咬碎在齿间,染着酒气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白诗言慌忙睁开眼,正对上她紧蹙的眉峰,那双总含着戏谑的星眸此刻蒙着层水光,薄汗顺着下颌线滑落,滴在她裸露的锁骨上。

“别骗我!”白诗言指尖颤抖着抚上她紧绷的后背,触手一片濡湿。墨泯下意识瑟缩了一下,支撑身体的手肘重重磕在床柱上,震得满室烛火都跟着摇晃。月光掠过她侧脸的轮廓,将纱布边缘渗出的暗红血渍照得刺目,粗粝的绷带还沾着新鲜的草药碎屑。

“又骗我!”白诗言声音发颤,指尖悬在纱布上方迟迟不敢落下,“上次说只是蹭破油皮,这次又说小伤...”她忽然想起那些深夜未归的日子,想起墨泯总用带着笑意的眼睛说“一切顺利”,眼眶瞬间泛起水雾。

墨泯慌忙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带着酒气的呼吸扑在她泛红的眼角:“真不疼,就换药时不小心扯到了。”她试图用鼻尖蹭去白诗言的眼泪,却被偏头躲开。这才惊觉一向温顺的人此刻浑身都在发抖,像只被惊到的小鹿。

白诗言的掌心贴着墨泯发烫的胸膛,听着擂鼓般的心跳声,连耳垂都烧得发烫。她紧闭双眼,长睫不住颤动,在墨泯即将覆上的吻里,却突然感受到腰间作乱的手骤然停住。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带着酒气的叹息拂过耳畔,墨泯将整张脸埋进她肩窝,发间的晚樱花瓣簌簌落在锦被上。

“诗言...”墨泯的声音闷在她锁骨处,滚烫的唇擦过肌肤时,白诗言感觉有什么滚烫的东西落在自己心口,“我...”这声尾音带着破碎的颤音,像是被生生掐断在喉间。墨泯的鼻尖蹭过她敏感的颈窝,牙齿轻轻咬住她肩头的布料,隔着薄衫厮磨,呼出的热气在衣料下盘旋。白诗言浑身发软,无意识地弓起脊背,却撞进墨泯愈发收紧的怀抱。

白诗言的指尖还保持着环住墨泯脖颈的姿势,却感受到对方支撑在她身侧的手臂剧烈震颤。玄色劲装下渗出深色的水痕,正缓缓洇湿她胸前的衣襟。墨泯的手掌突然下滑,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往自己身上带,两人紧贴的身躯间再无一丝缝隙。“想要...”她含糊的呢喃混着喘息,滚烫的唇一路向上,擦过她泛红的耳垂,舌尖若有若无地扫过软骨,“想要诗言...”

白诗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又羞又急地想要抽回手,却被攥得更紧。墨泯趁机将她的手腕按在枕侧,另一只手扯开她衣襟上的盘扣,微凉的指尖划过锁骨下方凹陷处,引得白诗言轻颤着仰起头。当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她发烫的脸颊时,白诗言看见墨泯泛红的眼眶里,除了疼痛更盛着汹涌的情欲,目光像火般灼烧过她微肿的唇、泛着水光的眼尾,最后落在因喘息而起伏的胸口。

“我要的奖赏...”墨泯的喉结在她掌心滚动,突然低头含住她颈侧,不轻不重地吮吸,在白皙的肌肤上烙下红痕。她的声音沙哑得几乎不成调子:“是...”话音未落,滚烫的吻已经沿着她的下颌线蜿蜒而下,停在锁骨处凝着的酒珠上,舌尖一卷将水珠舔舐干净,含糊的呢喃震得白诗言发麻,“是要诗言...永远不要参和政事,平平安安地在我怀里就好。”

“我自己刀光剑影都不怕...”墨泯的声音突然哽咽,滚烫的泪水落在白诗言锁骨处,牙齿却仍在轻咬她的肌肤,像是要用疼痛留住此刻,“可一想到你要站在朝堂风口浪尖,那些明枪暗箭...”她的手臂死死箍住白诗言,掌心在她后背不安分地游走,隔着布料摩挲出暧昧的温度,“他们敢伤你一根头发,我就把这紫彦城翻个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