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女要发财 作品

第25章 夺走乱世无情枭雄的爱25

眼见她吃痛,他也没有放开,反而将她推倒在艳色的被褥上,望着那女子蹙起的眉眼,他大手撕开她的衣裙,沉脸俯身覆了上去。“家主,你醉了,歇息吧。”他周身的酒味浓烈,从他进来青棠便闻见了,推着他。

俯身而上的男人不为所动,拔下她发间匆匆挽上的玉簪,随意扔到床帷下,清脆一声响动,青棠眼睫颤了颤,被他咬住了唇。

唇间的刺疼令她无法开口,也渐渐没了开口的心思,只忍着那份密密麻麻的疼,任他做了所有夫妻间该做的事。

只是中途,浑身难受时,望着一边摇晃的帷幔,她对不想生下孩子的心,越发决绝了。

可有些事,不是她愿不愿意,而是宋昭赫肯不肯?答不答应?而显然,对于她不想给他生孩子的事,他并不答应。

那晚后,第二日一早,便有大夫来给她诊脉,青棠倒是不愿意,但宋昭赫压着,亲自坐在这儿守着,谁又能拒绝。

大夫那日一早细细诊了好一会儿,事后还与宋昭赫亲自详谈,给出一份帮她调养身子的药方,噢,还有他自己的,只不过是药膳。

倒不是说两人的身子有什么问题,只是,调养的越好,日后怀了孩子,孩子身体也会更健壮,母体那边也不会遭受太大的损伤。

宋昭赫虽然是男子,但也不是对女子生产之事一点都不懂,只不过从前后院那些人他不在意,便也不会上半分心思,可如今不同,他要的是母子皆安,便会格外重视。

“过来,喝药。”宋昭赫亲自端着碗放在桌边,碗沿上方还冒着丝丝热气,弥漫到空气中,带着淡淡的苦涩。

来请安陪他们一起用早膳的安哥儿有些担心,也顾不得向来严肃的父亲还在,看向几月来一直待他极好的姨母,“母亲,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病了吗?”

“没事,只是调养身子的药。”青棠携着丫鬟来到桌边,摸了摸他的头,带着安抚。

安哥儿有点不信,他自幼看多了亲生母亲病弱躺在屋里的模样,也很害怕姨母会变成那样,特别是他问她们后,她们的回答也几乎都一样,便更令他担心了。

“真的没事,别怕。”青棠看出了他心里所想,又柔声细语对他说着,那副温柔的模样让坐在主位的男人看的心中憋闷。

“药快冷了。”他催着她。

青棠微顿,瞧向上方,心中无喜无悲,她心知自己阻止不了他想要孩子的心,也阻止不了他逼她喝药的心,那就只能妥协。

只是,若哪日真的怀了,她也有办法。

毕竟孩子待在肚子里,只要日子小,未成形,就总有神不知,鬼不觉的办法。

但……

青棠有时候还是忍不住去想,这日子过得是真憋屈,憋的她心里难受,总想发泄。

但在这个男人的眼皮底下,她却只能乖乖喝药,半点心思都不能耍,不然,他总会找到办法拿捏她。

家族,玉坠,安哥儿,她有太多太多的软肋由他拿捏,而他也心知肚明。

只是,他自己也有软肋,不是吗?青棠坐在他身边,端起桌边苦涩的药喝着,她能感受的到男人的目光绝落在她喉间,盯的很紧。

是了,他的软肋就是她。

他舍不得她死,也舍不得她出事。

看,他亲手把软肋暴露在了她面前。

宋昭赫不知吗?不,他自然心知,但他不在乎,他只是想警告她,想让她听话,让她调养好身子,给他生一个孩子。即便明知这孩子可能中途夭折,他也要,他有自信可以护好这个还未降临的孩子。

即便孩子的母亲不愿意,还可能会在怀上时想尽办法令他夭折,他也会护好那个来日来之不易的孩子。

两夫妻各有各的心思,一个喝,一个盯,直至那药半分都无。

“家主,夫人,冯姨娘领山哥儿,河哥儿来请安。”云萍走了进来,俯身回禀。

山哥儿便是兰姨娘的儿子,只那日兰姨娘被乱棍打死,一卷破席扔去乱葬岗后,便被养在了冯姨娘身边,这也是自那日出事后,他第一次跟随冯姨娘来请安,毕竟今儿十五了。

要不是老太太闹过,被关了起来,她今儿也要过去请安,然后受些白眼,难听话,所以有时候想想,她还挺感谢那么闹一场的。

至少,她终于不用再去请安了,也不用再去看那张明着带笑,暗里带毒的刻薄脸了。

“让他们进来吧。”青棠用帕子擦了擦唇,掩去唇角沾染的苦涩药味,淡淡回着。

安哥儿看了眼还看不见人的屋外,起身向前,坐在了靠近青棠的下首位置。

青棠瞧着他,唇角微微翘起。

宋昭赫见了,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冯姨娘一进来就瞧见家主满身的冷冽,吓的都快带着孩子跪了下来,还好身边丫鬟扶住了,忙俯身行礼,“见过家主,夫人。”

她胆子小,也被兰姨娘和红姨娘的死状吓破了胆,越发懦弱的上不了台面,声若蚊蝇。

河哥儿倒是心疼亲娘,但也被教的怯懦沉默,和身边的山哥儿一起给父亲嫡母行礼。

青棠没为难,让他们起来,“坐吧,用过早膳了吗?”

“用了。”冯姨娘起身,带着两个孩子坐在下首,亦是安哥儿对面,山哥儿为首,河哥儿为次,随后才是冯姨娘。

这便是身为姨娘的悲哀。

即便怀孕生子,地位也连孩子都不如,就连唤自己一声娘亲都有罪,只能偷偷摸摸。

青棠问了两句,尽了主母之责,便看向了身旁之人,男人没看她,只慢条斯理喝茶,她了然,便收回视线,“时辰不早了,回……”

“山哥儿有事想问母亲!”

话音未落,一道小小的身影猛然冲出,跪在了地上,咚的一声,令屋内之人皆瞪大了双眼,河哥儿和冯姨娘母子皆胆战心惊。

安哥儿也没忍住,有些诧异。

青棠倒是淡淡的,从始至终都没有变化。

宋淮山,噢,也是山哥儿,这个才满五岁虚六岁的孩子,从进门时便一直垂着头,除了请安时开了口,随后便一直犹如隐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