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地窖里的圣诞惊喜（回忆）(第2页)

 西弗勒斯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节泛白。 

 "艾丽娅叫我们录这个视频的时候我还挺高兴的。"莉莉继续说道，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我早就说艾丽娅是与众不同的，真高兴你们成为了朋友..." 

 画面突然晃动了一下，詹姆的脸挤了进来，被莉莉拽着领子："圣诞节快乐，斯内普！"他的声音还是那么令人讨厌，但少了往日的讥讽，多了几分真诚，"呃...希望你新的一年...嗯...少扣格兰芬多的分？" 

 莉莉把他推开，画面又恢复了稳定："别理他，西弗，我们都很想念你，有空来戈德里克山谷坐坐，"她笑着挥挥手，"圣诞快乐！" 

 影像消散，西弗勒斯的表情复杂难辨。没等他反应过来，第二段记忆己经开始播放——莱姆斯·卢平温和的面容出现。他站在"月影魔药坊"的柜台后面，身后是整齐排列的魔药瓶。 

 "圣诞节快乐，斯内普。"他的声音平静而真诚，"希望新的一年你能多来店里坐坐，我最近进了一批稀有的非洲树蛇皮，想着你可能会感兴趣。" 

 然后是西里斯，他穿着傲罗制服，那头桀骜不驯的黑发似乎被强行梳顺了。 

 "圣诞节快乐，斯内普。"他看起来像是在念台词，但语气还算真诚，"虽然我们之前一首很不愉快，但我必须承认，你的魔药水平确实令人佩服。"他停顿了一下，像是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才继续道

："希望新学期你和我老婆的联合课程开课顺利。" 

 西弗勒斯的眉毛狠狠一跳。 

 雷古勒斯·布莱克的出现让西弗勒斯挑了挑眉。年轻的布莱克举止得体，银绿色的领带一丝不苟地系在颈间。 

 "圣诞节快乐，斯内普教授。"他的声音低沉而恭敬，"我很敬佩你的魔药造诣，特别是你在解毒剂方面的研究，希望有机会能够向您请教。"他微微颔首，"祝您节日愉快。" 

 最后—— 

 艾丽娅的脸出现在半空中。她似乎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录制的这段影像，身后是乱七八糟的书架和贴满便签的墙壁。她狡黠地眨眨眼： 

 "你应该没偷看吧？"她歪着头，红发垂在一侧，"不过你也偷看不了，我施了个咒语，如果偷看的话，你将收获一个恶作剧。"她做了个鬼脸，"想象一下，你的办公室会充满会唱歌的小精灵玩偶——感谢我没这么做吧！" 

 西弗勒斯下意识地环顾西周，确认没有隐藏的小精灵后才松了口气。 

 "好了，言归正传。"艾丽娅的表情变得柔和起来，"圣诞快乐，西弗勒斯。我知道你不喜欢热闹，但圣诞节不应该一个人过。"她笑起来，红发在记忆的光影中仿佛燃烧的火焰，"希望你喜欢我们大家为你准备的惊喜。以上均来源于，你的朋友。" 

 影像渐渐消散，办公室里只剩下圣诞树上的铃铛在轻轻摇晃，发出清脆的声响。西弗勒斯静静地坐在那里，黑色的眼睛盯着空中的某一点。壁炉的火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跳动的光影，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霍格沃茨的雪依旧静静地下着，地窖的寒冷似乎被驱散了些许，连那些烦人的圣诞歌声听起来都不那么刺耳了。 

 许久，他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圣诞快乐，我的朋友。" 

 西弗勒斯拿起叉子，开始享用他那份己经微凉的晚餐，嘴角浮现出一丝几不可察的弧度——这大概是他在霍格沃茨度过的最不像西弗勒斯·斯内普风格的圣诞节了。 

 霍格沃茨的钟声敲响了十二下，宣告圣诞节的正式到来。地窖的办公室里，温暖的魔法光芒依然静静闪烁，照亮了黑袍男人难得柔和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