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得知条款(第2页)

 "...所以如果在这里加入少许龙血，应该能稳定药效，"西弗勒斯在羊皮纸上做着笔记，字迹依然锋利但比平时潦草了些，显示出他的专注，"但成本会大幅增加。" 

 艾丽娅思考着，"也许我们可以找替代品？比如...火灰蛇的卵？它们有类似的稳定特性，而且霍格沃茨温室里就有培育..." 

 "...火灰蛇卵可以尝试，下周我可以准备初步样品。"西弗勒斯低头在羊皮纸上记录着配方调整方案。 

 艾丽娅一边整理自己的笔记一边随口应道："不用那么麻烦，明天我首接去温室找波莫娜要一些就行，她昨天给我看过刚孵化的小蛇，应该有不少蜕下的卵壳。" 

 西弗勒斯的羽毛笔突然停在羊皮纸上，他缓缓抬头，眉头紧锁："你怎么知道温室培育了火灰蛇？那是斯普劳特教授的私人项目。" 

 "哦，我昨天就去过温室了啊，"艾丽娅漫不经心地回答，突然压低声音，带着几分得意的神色，"邓布利多校长说教职工购买材料还打折呢，我们魔药店里狼毒药剂的材料就是打折来的，省了不少钱。" 

 西弗勒斯的脸色瞬间变得古怪："...什么折扣？" 

 "就是教职工专属的七折优惠啊。"艾丽娅眨眨眼，"你的聘请书上没写吗？" 

 "没有。"西弗勒斯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艾丽娅愣住了："真的？就在福利条款第三项第二款..."她突然停下，一个可怕的猜想浮上心头，"等等，西弗勒斯，你的聘请书上有没有写'如果不听从校长安排，需辞退并赔付5000金加隆'这条？" 

 西弗勒斯的表情更加困惑了："没有，只有辞退条款，没有赔付。" 

 艾丽娅手中的羊皮纸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瞪大眼睛，嘴唇微微颤抖："...梅林的臭袜子啊。" 

 现在想来，那个老狐狸早就计划好了！艾丽娅双手抱头，声音闷在掌心里："我被坑了...我被两个老狐狸联手坑了..." 

 西弗勒斯挑眉："两个？" 

 艾丽娅猛地抬头："你当时是不是早就和邓布利多串通好了？他是不是答应了你什么特别条件？" 

 西弗勒斯的表情恢复了惯常的冷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校长只是...恰巧在我研究某些特殊魔药材料遇到经费困难时，提供了教职机会。" 

 "而他就'恰巧'让我去当说客！"艾丽娅气呼呼地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我还天真地以为是自己口才了得，说服了你这个'顽固的魔药隐士'出山！"她夸张地模仿着当时西弗勒斯拒绝她时的阴沉表情。 

 西弗勒斯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你的确...很坚持。" 

 艾丽娅突然停下脚步，眯起眼睛："等等，那你现在享受的是什么福利？" 

 西弗勒斯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无限制使用学校储备的珍稀魔药材料...私人实验室的使用权...以及，"他顿了顿，"免除一切教学外的杂务。" 

 艾丽娅倒抽一口冷气："什么？！我还要负责监督周三的晚餐秩序！"她愤愤不平地数着手指，"还有每月一次的夜巡、学院杯裁判、圣诞晚会筹备..." 

 西弗勒斯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笑意："听起来你的合同...很全面。" 

 "全面？"艾丽娅的声音提高了八度，"这是欺诈！我要去找邓布利多理论！"她转身就要冲向门口。 

 "5000金加隆，"西弗勒斯平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艾丽娅的脚步猛地刹住，肩膀垮了下来："...可恶，你提醒了我。" 

 她慢慢转回身，一脸悲壮，"那个老狐狸早就把我算计得死死的。" 

 西弗勒斯难得地主动给她倒了杯茶，推到她面前："至少...你有温室折扣。" 

 艾丽娅接过茶杯，哀怨地看了他一眼："你现在是在安慰我吗，西弗勒斯？" 

 "陈述事实，"西弗勒斯重新拿起羽毛笔，但艾丽娅分明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愉悦，"继续讨论配方，火灰蛇卵的替代比例..." 

 艾丽娅气鼓鼓地坐回椅子上，小声嘟囔："两个老狐狸..."但当她拿起自己的笔记时，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毕竟，能和西弗勒斯这样优秀的魔药大师共事，还被"设计"来霍格沃茨教书，或许并不是什么坏事。 

 "下次校务会议，"她突然说道，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你得和我一起去，我要让邓布利多看看，什么叫'共同语言'的威力。" 

 西弗勒斯轻哼一声，没有反对。 

 两人重新埋首于魔药配方的讨论中，办公室里的气氛比之前更加融洽——毕竟现在，他们有了共同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