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与斯内普的对峙(第2页)
斯内普的魔杖微微颤抖。有那么一瞬间,艾丽娅仿佛看到了几十年后那个双面间谍的影子——被仇恨和悔意撕裂的灵魂。
"离莉莉远点。"最终他嘶哑地说,"否则——"
"否则怎样?"艾丽娅平静地收起魔杖,"用你从黑魔法书里学来的咒语攻击我?让莉莉看看她青梅竹马变成了什么样?"
她转身走向门口,十二把锁应声而开。临出门前,艾丽娅最后看了斯内普一眼:"有时候最深的黑暗,始于自以为正确的选择。"
走廊的温暖空气扑面而来。艾丽娅走出很远后,才听到教室里传来什么东西砸在墙上的闷响,接着是玻璃碎裂的声音。
她没有回头。这场对话或许改变不了什么,但至少...至少她尝试过了。就像邓布利多常说的,在黑暗蔓延之前,总要有人点亮第一支蜡烛。
转过拐角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让她差点惊叫出声——格林德沃倚在滴水兽雕像旁,银灰色的假发在月光下几乎透明。
"感人至深的演说,小勇士。"他轻声鼓掌,"可惜你漏了最关键的部分..."
艾丽娅浑身紧绷:"什么?"
"仇恨比爱更有凝聚力。"格林德沃的异色双瞳在阴影中闪烁,"尤其是对自卑的灵魂而言。"
他变魔术般从袖中取出一枚金加隆,弹向空中。硬币旋转着落下,被艾丽娅下意识接住——上面刻着一行小字:午夜,天文塔。
"带上你的金蛋。"格林德沃的身影己经消失在走廊尽头,声音却清晰地飘来,"是时候学习些...水下技巧了。"
————
天文塔顶,寒风刺骨。
艾
丽娅抱着金蛋爬上最后一级台阶时,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己经等在那里。校长半月形眼镜后的蓝眼睛带着罕见的严肃。
"时间紧迫。"格林德沃挥手变出三个水晶杯,里面盛着泛珍珠光泽的液体,"改良版腮囊草溶剂,能让你在水下呼吸西小时。"
邓布利多补充:"但有个副作用..."
"手指会暂时长蹼。"格林德沃不耐烦地打断,"像小鸭子一样可爱。喝吧。"
液体入喉的瞬间,艾丽娅的肺部如被冰锥刺穿。她跪倒在地,脖颈两侧裂开鳃缝,冰冷的空气突然可以通过新的通道涌入。
"呼吸!"格林德沃厉声道。
当艾丽娅适应后,邓布利多打开金蛋。刺耳的尖叫声在咒语作用下变成空灵歌声:
"寻找我们吧,在我们声音响起的地方..."
"黑湖底下的人鱼村落。"艾丽娅脱口而出。
两位长者交换了一个眼神。格林德沃突然挥动魔杖:"第一课:水下战斗。"
水桶粗的水柱从杖尖喷出,将艾丽娅冲至塔楼边缘!
"火焰熊熊!"她的咒语在水中化作气泡。
"错了!"格林德沃呵斥,"水能阻挡火焰,但阻挡不了什么?"
艾丽娅福至心灵:"光!荧光闪烁极致版!"
魔杖爆发出太阳般的强光,水流在光中汽化。
"很好。"格林德沃露出满意的笑容,"现在试试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