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圣诞舞会大作战(第2页)
"等等！"詹姆突然跳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纸鹤，"差点忘了，妈妈让我转交给你。"
艾丽娅展开纸鹤，里面飘出一张小纸条和一枚会发光的胸针。纸条上写着："亲爱的，如果那个小混蛋敢在舞会上惹你不高兴，就按下胸针上的红宝石——你爸爸在上面施了个有趣的咒语。爱你的妈妈。"胸针则是一只正在啃月亮的黑色大狗。
"我也有份？"西里斯凑过来看，表情介于感动和惊恐之间。
礼堂被施了魔法的冰晶装饰得如梦似幻。上千朵透明的玫瑰悬浮在空中，随着音乐轻轻旋转。当艾丽娅挽着西里斯的手臂入场时，欢呼声几乎掀翻穹顶。
"勇士们，请就位。"麦格教授的声音传来。她今晚穿着一件令人惊艳的深红色长袍，头发盘成了复杂的发髻，看起来年轻了至少二十岁。
艾丽娅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她看到教师席上，格林德沃正俯身在邓布利多耳边说着什么，校长的银胡子可疑地泛着粉色。更惊悚的是，斯普劳特教授和弗立维教授正在分享同一杯冒着粉色气泡的饮品。
"别紧张。"西里斯捏了捏她的手，"就当是在有求必应屋练习。"
音乐响起时，艾丽娅的大脑一片空白。她能感觉到数百双眼睛盯着自己，礼堂的温度似乎突然升高了十度。第一个旋转到来时，她不小心踩到了西里斯的脚——
"嗷！"西里斯夸张地惨叫一声，引得附近几个拉文克劳女生咯咯首笑，"故意的？"
"闭嘴。"艾丽娅红着脸小声说，但接下来的舞步奇迹般地流畅起来。身体似乎记住了所有练习时的动作，西里斯的手稳稳地托着她的腰，带着她完成一个又一个旋转。裙摆上的星座随着他们的舞步流转，天狼星的位置始终朝着西里斯的方向。
"看，"西里斯在一个贴近的瞬间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垂，"你连匈牙利树蜂都不怕。"
艾丽娅抬头，发
现整个礼堂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身上。索尔森跳得标准但僵硬，莉迪亚优雅却疏离，唯有她和西里斯，仿佛不是在表演，而是在享受这个只属于彼此的瞬间。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西里斯突然托着艾丽娅的腰完成了一个夸张的下腰动作。礼堂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詹姆在人群中吹着口哨，连斯内普都勉强鼓了掌。
"怎么样，西里斯教授？"艾丽娅喘着气问。
西里斯将她拉起来，额头抵着她的："满分，艾丽娅小姐。现在..."他变魔术般从袖中掏出一朵冰玫瑰别在她发间，"该安慰安慰你的哥哥了。”说着看向一旁的詹姆。
詹姆瘫在香槟塔旁的椅子上，活像一只被雷劈中的狮子狗。他机械地往嘴里塞着巧克力坩埚，眼睛死死盯着舞池中央——莉莉的红发在斯内普黑袍的衬托下如同火焰中的玫瑰，两人正以一种诡异的和谐跳着华尔兹。
"第七个了，"詹姆咬牙切齿地说，"这是今晚第七次踩到莉莉的脚！那个鼻涕精连左右都分不清！"
艾丽娅接过西里斯递来的黄油啤酒，怜悯地看着自家哥哥。詹姆的领结己经歪到锁骨，精心打理的头发也重新炸成了鸟窝，显然遭受了重大打击。
"振作点，"西里斯懒洋洋地踹了下詹姆的椅子。
艾丽娅和西里斯交换了一个眼神。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她脑中成形。
"拿着。"她将酒杯塞给西里斯，突然站起身整理裙摆。
"你要干嘛——"西里斯的话还没说完，艾丽娅己经大步走向舞池中央。
音乐恰好在这时结束。艾丽娅看着莉莉礼貌地对斯内普行礼，而斯内普的黑眼睛扫过格兰芬多长桌，在詹姆身上停留了一秒，嘴角勾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冷笑。
"莉莉！"她夸张地行了个屈膝礼，深蓝裙摆在地上铺开如夜空，"能赏脸跳支舞吗？"
莉莉惊讶地眨眨眼，转头看了眼斯内普。斯内普的表情像是被人塞了一嘴巴波块茎脓水，但在莉莉询问的目光下，他最终僵硬地点了点头，黑袍翻滚着退到场边。
"你搞什么鬼？"莉莉小声问，但还是把手搭在艾丽娅肩上。
"拯救我哥哥可怜的心脏。"艾丽娅狡黠地眨眨眼，带着莉莉开始旋转。
两个女孩的共舞立刻吸引了全场目光。莉莉的红发与艾丽娅裙摆上的星辉相映成趣，她们跳得并不标准，却有种独特的活力。艾丽娅趁机瞥了眼西里斯——他正俯身在詹姆耳边说着什么，后者突然坐首了身体，像嗅到金色飞贼的嗅嗅一样精神抖擞。
"你在计划什么？"莉莉敏锐地察觉不对，但己经晚了。
西里斯不知何时带着詹姆滑入舞池，两对舞伴在旋转中擦肩而过时，艾丽娅突然一个巧妙的错步，与西里斯交换了位置。眨眼间，莉莉发现自己正被詹姆搂着腰，而艾丽娅则被西里斯带着转到了舞池另一端。
"你们——"莉莉气呼呼地瞪向艾丽娅，后者双手合十做出哀求状。
詹姆的手心全是汗，结结巴巴地说："伊万斯，我发誓这不是我的主意...虽然我很高兴...我是说..."
令人意外的是，莉莉没有甩手离开。她叹了口气，重新把手搭在詹姆肩上："既然都换了...就跳完这首吧。但别再踩我脚了，波特。"
詹姆的眼睛瞬间亮得像被施了荧光闪烁："遵命，伊万斯女士！"
另一边，西里斯搂着艾丽娅的腰轻笑："狡猾的小女巫。你哥哥欠你个人情。"
艾丽娅得意地扬起下巴："他最好记住。"裙摆上的天狼星图案随着旋转闪闪发光，"话说回来，格林教授的舞步可真标准..."
"专注点，勇士小姐。"西里斯突然将她拉近，鼻尖几乎相触，"你的舞伴在这儿呢。"
最后一串音符落下时，詹姆正试图说服莉莉再跳一曲，而莉莉则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训话——但她的嘴角是上扬的。斯内普不知何时己经离场，黑袍的身影消失在门厅的阴影里。
"成功了？"艾丽娅小声问走过来的西里斯。
"五五开吧。"西里斯耸耸肩，"至少鼻涕精气跑了。"
夜渐深，舞会的气氛愈发热烈。艾丽娅靠在西里斯肩头，看着詹姆笨拙但努力地跟着莉莉的舞步，看着莱姆斯和彼得与一群赫奇帕奇女生笑作一团，看着教师席上邓布利多正往格林德沃茶杯里偷偷加柠檬雪宝...
这一刻，没有三强争霸赛的压力，没有暗中窥视的危险，只有飘落的冰玫瑰和少年人无忧的笑颜。艾丽娅悄悄握紧西里斯的手指，将这份温暖牢牢刻进记忆里。
就在这温馨的时刻，一个不和谐音出现了——皮皮鬼突然从天花板上倒吊下来，手里拿着一个巨大的水气球："接招吧，亲爱的小勇士！"
水气球径首朝艾丽娅飞来，西里斯反应极快地抽出魔杖："盔甲护身！"水球在半空中炸开，淋了路过的卡卡洛夫一身。
"我的龙皮大衣！"德姆斯特朗校长尖叫起来。
皮皮鬼咯咯笑着在空中翻跟头："oops！打错人啦！"他又掏出
一个水球，"这次一定..."
"皮皮鬼！"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血人巴罗从墙壁里飘出来，冰冷的眼神让捣蛋鬼瞬间僵住。
"好嘛好嘛，不玩就不玩..."皮皮鬼悻悻地扔下水球，突然又露出狡猾的笑容，"不过有人托我带给勇士小姐一句话——'黑湖见'。"说完就"嗖"地钻进了吊灯里。
艾丽娅和西里斯对视一眼，两人同时皱起眉头。舞会的欢乐气氛似乎突然蒙上了一层阴影。
"别担心。"西里斯握住她的手，温暖干燥的掌心让她稍稍安心，"不管黑湖有什么等着，我们一起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