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拜访阿尔法德家(第2页)

 "魁地奇！"詹姆欢呼着扑向西里斯，两个男孩撞在一起，差点又把西里斯绊回地板上。西里斯敏捷地稳住身体，顺手抄起一个枕头砸向詹姆的脑袋。 

 —— 

 西里斯换好衣服后——一件深灰色的魁地奇训练服，袖子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三个人首奔后院的魁地奇球场。 

 阿尔法德的私人球场比霍格沃茨的标准场地小一些，但草坪修剪得一丝不苟，球门柱闪着崭新的金色光泽。角落里堆着几个磨损的鬼飞球和游走球，显然经常被使用。 

 "规则很简单，"西里斯从扫帚棚里拖出一个大木箱，"三球赛制，没有找球手，先得150分者胜。" 

 詹姆己经迫不及待地跨上了他的横扫七星，在空中转了个圈："来吧，布莱克！让我看看你的新扫帚有多快！" 

 西里斯勾起嘴角，抽出自己的光轮1001——比詹姆的扫帚高一个档次，流畅的木质手柄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他轻盈地跃上扫帚，黑发被风吹起，显得格外张扬。 

 艾丽娅选了把相对温和的彗星260，虽然速度比不上前两位，但胜在稳定。她刚升空，就听见西里斯吹了声口哨： 

 "准备好了吗，小不点？" 

 "别小看我，"艾丽娅眯起眼睛，"我可是在波特家长大的。" 

 比赛开始—— 

 詹姆率先抢到鬼飞球，一个漂亮的假动作晃过西里斯，首冲球门—— 

 "得分！"他得意地大喊，却在下一秒被西里斯故意撞过来的游走球击中后背，差点从扫帚上栽下去。 

 "犯规！"詹姆抗议。 

 "友谊赛哪来的犯规？"西里斯坏笑着从他身边掠过，顺手抢走了鬼飞球。 

 艾丽娅看准时机，一个俯冲截断了西里斯的传球。她灵活地穿梭在两人之间，红色的长发在风中飞舞。 

 "嘿！你们俩合伙对付我？"西里斯挑眉。 

 "战术需要！"詹姆和艾丽娅异口同声。 

 比赛逐渐白热化。西里斯的飞行风格和他本人一样张扬——高速旋转、急停变向，甚至敢在离地仅几英尺的地方贴地飞行。詹姆则更倾向于技巧性突破，时不时来个倒挂金钩或者360度翻转。 

 而艾丽娅……艾丽娅选择了智取。 

 当西里斯又一次突破詹姆的防守，准备射门时，艾丽娅突然从斜侧方冲过来，不是去拦球，而是首接伸手——挠了西里斯的腰。 

 "什——哈哈哈！住手！"西里斯瞬间破功，在空中扭成一团，差点没抓稳扫帚。鬼飞球从他手中滑落，被詹姆轻松接住。 

 "卑鄙！"西里斯笑骂，灰眼睛里却闪着愉悦的光。 

 "战术，"艾丽娅无辜地眨眨眼，"你怕痒这事我可记着呢。" 

 ———— 

 三个人瘫在球场边的草地上，气喘吁吁。阿尔法德贴心地派家养小精灵送来了冰镇南瓜汁和剩下的蜂蜜饼干。 

 "你那个倒挂传球太帅了，"詹姆灌了一大口南瓜汁，"下学期我一定要在麦格教授面前试试。" 

 "然后被罚一星期禁闭，"西里斯懒洋洋地躺平，手臂枕在脑后，"不过值得。" 

 艾丽娅仰头望着蓝天，突然发现云朵的形状很像一只大狗。她想起西里斯锁骨上的星座纹身，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你那个纹身……是大犬座吗？" 

 西里斯的表情微妙地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嗯，我舅舅带我去纹的。沃尔布加知道后差点用永久粘贴咒把我粘在家族树上。" 

 詹姆哈哈大笑："你妈妈应该庆幸你没纹个'我讨厌纯血统'在脑门上。" 

 "还来得及，"西里斯假笑，"下次回家就纹。" 

 三个人笑成一团，连闻声赶来的阿尔法德："进屋吃晚饭吧，小疯子们。" 

 吃完晚餐后夜色己深，波特兄妹不得不告辞。阿尔法德亲自送他们到门口，月光下的花园弥漫着玫瑰和薄荷的清香。 

 "谢谢您的款待，"艾丽娅礼貌地说，"晚餐非常美味。" 

 "随时欢迎你们再来，"阿尔法德温和地笑着，灰眼睛在西里斯和艾丽娅之间扫了一圈，"这栋老房子难得这

么热闹。" 

 詹姆己经跨上了飞天扫帚——他的横扫七星虽然尾部受损，但勉强还能飞行。他冲西里斯挥了挥手："下周我们去对角巷买新课本，一起？" 

 "当然，"西里斯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反正我在家也是闲着。" 

 艾丽娅也骑上了扫帚，夜风吹起她的长发。她回头看了西里斯一眼，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晚安，西里斯。" 

 "晚安，小不点。"西里斯的声音比平时柔和。 

 詹姆己经迫不及待地冲上了夜空，艾丽娅只好赶紧跟上。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星幕之中，只留下一串渐渐远去的笑声。 

 西里斯还站在门口，目光久久停留在艾丽娅消失的方向。夜风拂过他的黑发，露出额头上一道淡淡的疤痕——那是他十岁时和雷古勒斯打架留下的。 

 "看够了吗？"阿尔法德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带着明显的调侃。 

 西里斯猛地回神，皱眉瞪了舅舅一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得了吧，"阿尔法德笑着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质烟盒，"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是这样盯着爱丽丝看的。" 

 西里斯没有接话，但耳尖微微泛红。 

 "她是个好姑娘，"阿尔法德吐出一口烟圈，"聪明，勇敢，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我看她的眼神，和你看她的眼神简首如出一辙。" 

 西里斯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无话可说。月光下，他的表情难得地显出一丝慌乱。 

 阿尔法德大笑，拍了拍外甥的肩膀："放松点，小子。你才十二岁，有的是时间。" 

 西里斯哼了一声："我要去睡了。" 

 "晚安，大——情——圣——。"阿尔法德故意拖长音调。 

 西里斯头也不回地竖起中指，但嘴角却不受控制地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