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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一反常规,还是像昔年那样,明明有两足凭几可用,但偏偏就要将应该在身后的三足凭几放到前面,然后伏下身体,闭眼小寐。
在寒冬更是喜欢在炭火旁如此。
简直比褚小怀更像一只猫。
他没有开口,也没有走过去惊扰,而是转身走向西面,伸手卸下腰间的剑置于大漆屏前的剑架上,便走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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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热气开始渐盛,令人口干舌燥。
褚清思难受的睁开眼睛,却没有动,依旧保持着趴伏在凭几上的姿势。
她下意识扫向西面,流动的眸光停留在那柄套有漆木鞘的长剑上,鞘身上的纹饰,再是剑柄的位置...
忽然,眼前一暗。
仅有的落日余晖也被一堵宽厚的“肉壁”所遮挡。
紧接着一只大手从鼻、唇掠过,仅用几指就迫使她颔骨往上扬。
褚清思刚抬头看清面前的人,带着微凉的薄唇已与自己亲吻在一起,温热的水滴落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再看这人大氅内的中衣微湿,应该是他沐浴后还没来得及擦干的水珠。
她有些不知所以,宽眉更是不受控制地皱起。
虽然他们平时私下见面都会先接吻,但从来不会如此没有任何一句话就直接开始,而且没有深入,始终都只是在磋磨自己的下唇,或是下颔。
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薄凉的唇不知何时离开了,其主人还在“好心”地抚摸着那被他弄出来的浅痕。
想起那个白日里来禀报的部曲,褚清思笑道:“因为平乐公主?”
李闻道抚弄的动作顿住,然后换以散漫的嗓音:“泱泱若是不提,我倒忘了还有这件事。”
他扬起唇,玩味道:“那褚昭仪收下了吗?”
褚清思良久不言。
即使男子语气上扬,但情绪依旧看不出来有多高涨,恍若是为了不让人看出异样而故意应和。
“阿兄去了哪里?”
“翁翁说你应该日昳时分就归家的。”
车驾驶过,必会留下车辙。
李闻道清楚有些事难以隐瞒,见她最后还是察觉到,故果断收回手,在对面弯腰踞坐,之前所有的狎昵、暧昧都瞬间消散。
日昳,他驱马拦在车驾返洛的大道上。
待驭夫停下车,他骑在马上,控着跃景到车右侧:“大禅师有何事要上报圣人,不如先与某说说看。”
支迦沙摩出言拒绝:“请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