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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天命。”
“一个立国。”
“所以,最好至少要有等待一月的准备。”
褚清思闻言,愕然抬头。
未几,笑意代替忧虑融入其眸。
这一刻,她不再犹豫,决定提前归洛。
因为如今对自己而言,制止黄昏的到来胜过一切。
*
异日黎明,女子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仅一乘车,二从车。
负责卫戍的则是未随裴居文一同回洛阳的左武卫。
*
李闻道得知其离开,情绪并无任何的起伏。
彷佛早已猜到。
因为在看到长安尺牍的那一刻,他才终于明白女子数日来为何总是忧心忡忡,几次与他行事也像是为了短暂的快乐,以此来逃避。
所以他在堂上才会突然说出那句话,使其做出最后的决断。
不过,他也仍是继续遣人隐匿斥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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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几日之后,一名负责斥候的部曲来了。
其迈入室内,但又仅敢站在门户处:“郎君。”
此时尚是清晨。
寝寐已久男子的似还未曾适应当下,眸子稍眯,往声源处看去。
他轻咳一声,喉中无异样才言:“何事。”
部曲拱手,将自己认为的大事如实上报:“娘子的车驾昨日行至陇右道,便立即命令了一人前去陇西,似乎还带着何物,只是僕未能看清,应是随身的玉饰。”
李闻道一言不发,寡言的令人生畏。
室内的空气恍若瞬间就。
在这样的威压之下,宽阔的宫室也显得逼仄起来。
侍从难以承受这种无形威迫,惶恐到立即伏拜在地,如此才能觉得呼吸顺畅。
隐约察觉到什么的李闻道起身,赤足踱步至几案前,视线缓缓垂下。
原本在竹简、帛书之中的玉璧果然已经不见。
自从与女子重新修好,他就很少再需要靠玉璧才能得到内心的平静,并且秉承着最危险之处便最安全,从来都是随手放置。
并且几日以来,阿史那温的行迹愈益怪异,斥候也传来突厥王庭的异动,自己更是无心注意。
李闻道负手,扫视室内。
昔年褚儒曾命家信送去一张帛书给他,只是那时他已经奉命前去房州,所以是家中陆翁所收,并放置在他居室的几案上。
从房州回到洛阳以后,又多日居住在官署,来往诏狱。
直至被女子听到自己在仙居殿谏言。
那日,他才终于有空归家。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