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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褚观音,也不是褚才人。
其手臂往下,指腹漫不经心地在玩着水流处的砾石:“那就一直恨下去。”
褚清思酥软到趴在他身上,正在明白并切身体会着他白日所言的“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轻点..”
“阿兄。”
“太轻了。”
*
大泽干涸,水被存于地层之下。
有君子耐心耕耘,用两根竹节分明、修长的青竹破开原有的缺口,一直深入地层,直至感到隐约有水湿润了竹身。
李闻道忽疑惑拧眉,不再继续,微微仰头看着阻止自己继续下去的女子。
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其柔软的后颈,轻声诱哄:“泱泱听话,很快就会有水喝了,不要坐的如此用力,我手不能动了。”
褚清思恍若是在再次经历前面血液倒流入头颅的窒息感,愧色难当:“天下饮水若干瓢,谁要饮这种水!”
李闻道敛起眸,亲在其鬓发:“阿兄要喝。”
褚清思蹙眉,视线与其相交。
随即,强烈的冲击在她最无防备的时候来了。
她不得不紧紧抱住男子,以求在这场震荡中存活。
最终,雨露既濡,君子欣然饮之。
*
饮完水,李闻道将人放在坐席。
褚清思也乘势俯身趴在凭几上,调整着急促的呼吸。
很快又有灼人的热意袭来。
再无力气的她蜷缩着手指,抓着横木求生。
重复多次。
身后的李闻道终于放过,松开她的腿,就此姿势拥她,与她接吻。
而后他直接站起,走向屏风前的漆木衣架,一把扯下上面的深衣,然后又返回,将女子调转方向面对自己,单膝跪下。
“打开。”
后背靠着凭几的褚清思垂眸看着连自己都还未来得及收拾的男子:“我阿爷何时给了阿兄《答婚书》?”
李闻道的目光从她磨红的腿侧一掠而过,再亲手把那些水都擦掉,每一下都小心、认真,惟恐有忽略之处:“我奉命去房州前。”
褚清思神色恍惚的低下头,再想到那年阿爷在单独给自己寄的尺牍悲叹“虽未白头,然已老翁。惟忆拂之昔年请妻之,未使汝二人成昏于洛阳”,渐渐明白一切。
阿爷当时心中或有所预感,于是依旧与前世一样,想要通过让她成昏来避祸。
仔细擦干净,李闻道起身,又弯下腰,两手撑着凭几看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