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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坐在地板上的褚清思以膝跪地,手掌撑在凭几一侧,看着他,语气笃定:“阿史那温绝对有所图。”
她初次经手如此重大的政事,又不精通兵家之说,所以急切想要得到已浸染权术数年的男子的认同。
李闻道已经很久未看到女子如此依赖自己的神情,缄默着欣赏许久才开口:“你不是已命豆卢陵继续斥候其情况,若有异动,再想应对之策亦不迟,不必为还不曾发生的危机而提前烦忧。”
言毕,就意味着此事已暂时不必再议。
他也终于不用再隐忍,单臂环到其腰后,直接将人抱到腿上:“公事已毕,该谈私事,泱泱与我今日黎明在车驾上的谈话还未结束。”
猝不及防的被搂腰提起。
褚清思惊惶握紧凭几,但因男子力气过大,五指仍从曲木滑落。
她只好先发制人:“阿兄是何时开始遣人斥候我的?”
李闻道似未料到女子会先发问,眸色滞了滞,然后答她:“从你不信任我开始。”
褚清思很想为自己辩解。
一切的因分明都是他前世所种。
但想到他并不知道那些,又放弃开口。
然她是受所有人宠爱、享用绢帛宝石长大的贵族娘子,实在是难以忍气吞声,所以褚清思倾身就去咬他的肩膀。
痛意传来,李闻道拧眉,然而少顷又享受起来。
他问出第一个问题:“你我的婚姻可还有效?”
褚清思抬头看他,但刚欲言语,张开的唇齿便被长驱直入。
她狐疑地眯起眼:“阿兄是真的想知道答案吗。”
李闻道抬手,慢条斯理地摩挲着女子已经泛红的唇:“泱泱说。”
褚清思又欲再言。
但每次都是如此。
每一次都被他吸吮的更用力。
所以褚清思不再试图开口,只是安静看他。
李闻道则愈益满足的去含她唇珠:“我说了,我们是夫妻。”
他从一开始就不是想要答案。
他的目的是告知,是让女子知道他们就是夫妻。
昨日看到的玉璧再次浮现,褚清思聚精会神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阿爷昔年并未给阿兄《答婚书》。”
李闻道沉声吐出三字:“他给了。”
褚清思怔住。
趁此间隙,李闻道问出第二个问题:“昔日在安西,我曾问你是否喜欢那个少年...”
他头颅微低:“泱泱还未回答。”
褚清思轻声回答:“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