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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清思看着身前那双大掌,语气中带着怨恨:“今日是第九日。”
为给她休养身体,男子近日开始禁欲,一旬才一次。
李闻道声音微扬:“泱泱不想吗?”
褚清思并不言语,只是往身后宽大的胸膛靠了靠,以作回答。
李闻道轻笑了声,抬手钳其颔,将女子的头往自己这边转来。
竹简从手中落地后,褚清思疾呼:“唔...竹简...”
在最后,他们彼此接纳。
而二人的位置始终不曾有变。
她的身体被迫朝前滑行半寸,但又始终都在男子的掌控之中。
李闻道也与女子十指交握,两人的手一同覆在女子的腹部,似在向她借力,便利之后的继续。
休息的间隙,他又漫不经心地询问:“泱泱独自出了远门?”
眼泪被撞出的褚清思呼吸渐缓后,小声解释:“机圆师兄要去西域,我只是想去相送,而且我与玉娘也许久未见了,听闻她与裴居文从长安来了洛阳。”
父兄死时,她在外发疾,自后男子便不放心她独自出行。
即使左右有随侍也不放心,必须有他在。
李闻道埋首在女子的肩颈中:“韦比丘?”
褚清思默然颔首。
李闻道嗓音忽沉:“愚蠢之人,不足为交。”
为何会说玉娘是愚蠢之人。
褚清思不悦辩护:“玉娘很聪慧。”
男子眼里的情绪顿时变得讳莫如深,但也不愿与其仅因此事就相持不下。
*
被索取过多的褚清思哽咽了一声。
她尽力让自己保持视容清明,声音坚决有力,只想要一个答案:“阿兄究竟是为何而怒?”
前世是因为她身体不好却独自远行。
那如今呢?
李闻道听言,双手松开,指腹从沾满水迹的薄唇抹过,情绪浅淡,嗓音也仍还沾染有饮完蜜浆的涩哑:“泱泱的身边为何就不能只有阿兄呢?”
今日从那个龟兹人手中拿到尺牍后,他于休息时再次入梦,梦里的政变过后不久,自己收到了从长安而来的家书。
【娘子知道宇文家小郎君死亡,遂哀泣,已有数日未曾含喜微笑】
哀泣。
为宇文劲哀泣。
那之前的梦里又是何以要离开他。
也是为了宇文劲?
火苗跳跃间,褚清思忽然觉得头颅裂痛,而颅中声音四起,却是一直都寻找不到根源,最终只有一句
“他要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