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不归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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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以后,见女子仍不动。

 他长眸微眯:“泱泱不是来找阿兄的?”

 然后眉眼下沉,轻笑着收回手:“那便算了。”

 虽然在笑,可愠怒昭然若揭。

 在含着怒意的笑声后,褚清思也终于醒寤过来,在男子转身离开的同时,无措的朝马右侧倾身而去。

 当下她便失去重心。

 李闻道听声,从容转身。

 但见状,依然负手旁观,不为所动。

 褚清思以为自己要坠地之际,腰间忽有粗壮的手臂横在其间,阻止其继续下坠的过程,而后轻松被男子抱起,她下意识将双手攀在男子的宽肩之上。

 但很快,男子便神色平淡的把她放下,彷佛刚才所做出的一切行为都并非是出于他的真心所为。

 站稳以后,褚清思低下头,心中酸涩的小声回答他之前的问题:“我是来找阿兄的。”

 听见声音中的哑意,李闻道剑眉拧起:“你哭过了。”

 随即,男子伸手轻捏她的下颔,迫使其扬起长颈。

 还是一次恸哭。

 眼下至今都仍有些肿。

 且眼底好像又在重新积蓄起水光。

 李闻道松开牵制女子颌骨的手,而后用指腹轻轻拂过:“为何哭。”

 因为哭过,犹如被水浸泡,所以肌肤也比平日柔弱。

 当带着薄茧的指腹蹭过肌肤时,有些刺痛。

 褚清思的眼睫轻轻颤了颤。

 但她也未曾躲避,任男子碰触。

 然后摇了摇头,不愿意再谈起昨日之事。

 李闻道也不紧逼,只是不徐不疾的继续询问:“为何会来此找我。”

 未等女子回答,他轻掀眼帘,少顷又追问:“受了委屈?嗯?”

 其和缓的嗓音含着笑意,似在为此而愉悦。

 在昔年,眼前的人每次从父兄或外人那里受到委屈以后,都会变得比以往更沉默,最后来家中找他。

 她还未变,与从前一样。

 在频繁梦见女子死亡及渭水平原的事情以后,这样的认知已经足以使他感到喜悦。

 因为如此便可证明所梦皆是虚妄。

 褚清思依然摇头,唇角努力弯起一个弧度:“阿爷并不听我的劝谏,坚持要去为鲁王求情,随后圣人遣我禀命带着第二道诏令去长安,最后实行先到者所携的诏令。”

 在听女子言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