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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才是你唯一配得上的，安全的，不会有差错的人生。”

 “我……”冬沉扼着喉咙，却什么都说不出，她没有办法看着夏南清的眼睛说出伤人的话。

 “说啊！”

 但冬沉终究是什么都无法再说了，她下一秒就被没耐心再等她整理言语的夏南清所抱住，身后的想象随着夏南清的靠近而消散，世界安静得又仅剩她们二人。

 “没关系，没关系。”夏南清紧抱着冬沉，抚摸她的后发，“你被吓到了吧？没关系，姐姐来了。”

 好好笑的模仿，母女、姐妹、同伴，到底还有多少称呼可以安在她们头上？

 夏南清：“没关系，我以后不会再搞丢你了。”

 “我……”冬沉知道那句“我们结束吧”是永远不可能说出口了，所以她拿着已经盛出来的开头的那一个字造了个别的句子：“我今后不想出酒店了。”

 “好，我们不出去了。”夏南清回得很快，就好像对于她而言，顺从总是比违抗更自然。

 看啊，你终究还是把她拉下深渊了。

 冬沉捂着嘴巴，说不出一句谢谢。

 ·

 后来她们没有再从那个房间里出来，夏南清给冬沉买了睡眠用的药，因为没法买到医院开的药，她去药店里给冬沉买了一堆代替品，她让她都吃吃看，看哪种效果好。

 房间里的窗帘总是拉着，冬沉发现人一旦选择退缩回壳里，就连每天清晨的阳光都能灼伤自己。原本夏南清还会每天早上像那种都市情感电视剧里的主角一样，一大早就以夸张的姿态拉开窗帘，让温暖的阳光照射进来，但后来她意识到冬沉不喜欢，就停止了这样。

 她们有时会选择外卖，更多的时候夏南清会出去给冬沉带点吃的回来，她们回归了一种较为原始的生活状态，夏南清觉得自己成了那种出去打猎的动物首领，不知道冬沉每天看她回来会不会觉得她“厉害”。

 对于冬沉而言，她原本安慰自己这只是给她自己一个喘息的时间，等她准备好了，她会选择出去背负一切。

 受罚也好，面对也好，让这一切结束吧，她不该再绑着夏南清了，夏南清应该回到那个熟悉的家，去见见苏湫吧。

 但人类总是难以从冬日里的被窝中出来，她的眼睛渐渐习惯了黑暗。过度的休息没能让冬沉距离改变更近，反而原来越远。

 那天夏南清出去买面包了，冬沉自己站在酒店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