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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这次还不是水课,是专业课,甚至还不是理论课而是手工课。全班二十几个人,无论是逃课还是找代课,都明显得吓人。
坐在自己位置上给布刺绣的时候冬沉还在想象夏南清此时在干些什么,在不慎因走神而把自己手指扎破的时候她莫名其妙联想到了一个小说里常用的比喻:冷宫里疯掉的妃子。
这有点太封建了,冬沉抿着自己手指上的血想,又展开了她奇妙的联想:先不提能够不见“皇帝”多少是件好事。如果她真落得了那般落魄的下场,她也绝不会疯掉,她会找个机会把整个皇宫都烧掉。
女性受伤害后不光会自暴自弃,女性也能握起刀把加害者捅死。
女性的力量一定比她们自己想象中更为强大,冬沉想到这一点,专业课刺绣都有劲了。上午后半部分无聊且单调的学院生活里,她没再想到夏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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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饭的时候冬沉打了饭但半天没找着座位,却突然听见有人叫了她的名字,转头过去才看见不远处嘉怡在向她招手,说可以坐她对面,她刚好拿包占了位子。
冬沉有些紧张地坐了过去,内心里在呐喊世上怎么会存在这么好的同学,好人啊,真是大好人,姥天请保佑她未来一辈子顺顺利利吧。
可体现在外在表现上,她只是怯怯地小声说了句:“谢谢。”
“你那条鱼,好吃吗?”嘉怡找起了话题,指了指冬沉饭盘里的烧鱼。
“我不知道耶,我还没吃。”冬沉这方面一向诚实,她拿起筷子咬了一口,“嗯……好吃!”
“是吗?好吃就好。”嘉怡笑笑,“那我晚上也试试点这个吧。”
冬沉真心地感谢世界里还有这种友善的女同学存在,尽管她在学校之外是曾经在圈子内有点出名的作者,是造物主,是夏南清她们的神。但她似乎每次独自一人回到学校,留给她的身份都只有一个“独来独往的透明学生”,任何的接纳对她而言都弥足珍贵。
冬沉有时觉得自己走在校园里就像是一个“好人自动检测装置”,会有觉得她可怜的好人,自动地过来帮助她,然后她们的头顶上会弹出一个好人勋章。
冬沉在小时候就在依靠着这些“好人型同学”“好人型老师”的施舍,她不是个社交分子,她总是扮演着集体里那种可怜巴巴的格格不入的人。她曾以为成年后一切会有所不同,却未曾想到成年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