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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3章 “女人们在哪里都会相遇。”

 宁柳带着一堆有待处理的心灵垃圾打开家门的时候, 姜程来刚好也在家。

 “老姜啊……”

 “宁柳，我正好有事要跟你说呢。”姜程来坐在沙发上，茶几上铺满一堆宁柳看不懂的文件。

 不过她察觉到了宁柳的欲言又止：“要不你先说吧？”

 “不你先说。”宁柳知道这人很少会有事跟自己说, 能开口的那一般都是大事。比她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还要大的事, 比她被神秘人联系了，比她被同胞欺骗了, 比她失去了工作还要大的事。

 姜程来：“我要出国学习了。”

 确实，比那些都要大。

 “出……国？”宁柳的第一反应是，要去很远的地方, 以后很难见到了。

 在过去的那个世界里, 基本上只有“区”的界限，而没有“国”的分别。

 “去另一个国家很好吗？”宁柳像个笨蛋问着奇怪的话，说来笑话, 她自己上午的时候都还在考虑抛下姜程来回原世界的事, 现在却又对对方先离开感到不满。

 “那是一个学习的机会嘛。”姜程来说着, “宁柳你原来不是疑惑过，为什么这个世界里都是男人掌权呢？”

 “我要去的那个地方，领导人就以女性为主。”

 “我只是作为女人，不断寻找着更适合自己生活的疆土。”

 “是啊, 那真是，恭喜你了。”宁柳为她感到开心, 挤出来的笑却是勉强的。

 她按着姜程来所说, 打开手机搜了一下那个国家女领导人的情况, 她发现那个人平时出现在公众眼前时, 既不常化妆, 也不穿“性感”的短裙，只穿便捷的裤装。

 同样是女领导人, 但和她过去那个世界，一点都不一样。

 她麻木地浏览着那个世界，那些风景，只觉得离自己很远，姜程来就要过去了，却无法将她带走。她只能独自整理着这一地的烂摊子，从楼下再次仰望这个她们的出租屋时，再也无法去期待窗户内灯火通明。

 宁柳觉得鼻子有些发酸，滴了两滴泪在手机屏幕上，不知是因为离别，还是因为羡慕。

 “哭什么？”姜程来一点都不想遵循在别人哭泣时装看不见的社交礼仪，和宁柳认识的某人恰好相反，“我变得更好了，你不替我高兴吗？”

 宁柳以手背抹去眼角的泪：“可能只是觉得有些突然吧。”

 “我还有个朋友没有介绍给你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