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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南清咂咂嘴：“那我倒是期望，所有宇宙的终点都是全女社会。”

 “毕竟女性是创造生命之主，”苏湫又借了口冬沉的荔枝酒，“依照逻辑的话，应该大部分宇宙都会归于母系。”

 “父系只是你们这个世界的弹指一瞬间，母系才是宇宙与自然的起始与原点。”

 夏南清听着苏湫的讲述，看向冬沉：

 “小沉，听见这些话，你是不是就觉得那些人的言论完全无所谓了呢？他们只是终究会被淘汰的生命罢了。”

 “我早就不在乎了。”冬沉喝了口她的荔枝酒，端起时才发现她错拿了夏南清的杯子，不过无所谓了，她又喝了一口，“从我们坐在一起时就不在乎了。”

 “所以人还是需要朋友的陪伴嘛。”苏湫自顾自地点了点头。

 “不光是朋友。”冬沉隔着酒杯，看看夏南清，又看看苏湫，看着眼前两人的杯中身影，“是半身，是永不分离的灵魂。”

 她那天喝了太多的酒，忘了永不分离这种话，是不能随便说出的。

 但青年人总是轻易许下无法兑现的承诺，宇宙早已习惯，不会给予任何惩罚。

 正如青年人也总是喜欢在聊天时把话题聊得很大，冬沉模糊地记得她和夏南清和苏湫，在那天说了太多太大，太狂妄也太虚浮的话。说那些抱负，那些革命。但最后喝了太多酒，骨骼被粘在床上后，冬沉才知道自己又回归了那个无能的渺小的灵魂，嘴里喃喃说着的，依旧是“不要讨厌我”一类的话。

 夏南清在床上拥抱着她，冬沉清晰地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曾经她哺育出的文字，此刻反哺着她。

 “你当然不会……”夏南清本想说出那些刻板的安慰的话，但她也有些醉了，她想不出太合适的措辞了。

 就这么一愣，被别人趁虚而入了。

 “所以冬沉，”苏湫凑近过来，靠着冬沉的耳畔，为她说那些话。

 “所以你就更不能去爱夏南清了，不能以爱情去爱夏南清。”

 “读者们要是知道你拆散了原来的cp，知道你是如此的存有私心，那你……”

 苏湫没能把话说完。

 因为她摸着冬沉耳朵的手被夏南清给打掉了。

 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这声音像是夏南清之前扇她的一耳光，也像是那些曾爱着她的女配们，扇夏南清的一个个巴掌。

 夏南清紧抱着已经睡着的冬沉，以一种看敌人的眼神看着苏湫。

 夏南清对苏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