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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拉起被子，遮盖住自己。

 “什么……意思？”都走到这一步了，夏南清实在不懂。

 但当她抬起头，对视上冬沉的眼神的时候，她就懂了。

 这简直就是，满盘皆输。

 第71章 每一刻的人生里都存有彼此的痕迹。

 “我们……不能。”

 冬沉在那漫长的, 审问般的沉默中开口。

 “是我们不能，还是我不能？”夏南清刚刚一言不发，现在接话却快得很。

 “这种事, 你更应该和未来恋人去做。”冬沉避开视线, 眼神飘向身旁的另一床薄被子，她顺手拿起, 盖在了坐在身前的夏南清肩上。

 夏南清刚刚还浸泡在情与欲里，身上很热，冬沉这一床被子一搭对她而言根本就不是关怀, 是冲着把她闷死去的, 但夏南清现在难过到全身僵硬，连自己伸手去把被子扯下的力气都没。

 她连开口都感到困难，但有些话还是要说：“都做到这一步了, 你现在, 说这个？”

 “刚刚是谁差点收不住声音？仅因为我按上去就……”

 “所以我们才不能继续犯错了！”冬沉捂着胸口把话说出, 因为太过激动甚至咳了两声，只是鉴于她之前所说的话，现在再咳恐怕也不会得到关心了。

 她接着说着：“那样，其实也不算做到最后, 因为彼此没有真正触碰。”

 “但如果我们真的错下去，就要留下烙印了。”

 “什么烙印？”夏南清讽刺般笑了一声, “你也那些无聊的人一样, 替我重视着所谓的第一次吗？”

 “没有, 我不想留下的是不开心的回忆。”冬沉怕误会, 又补一句, “是对你而言，不属于你的世界的, 多余的回忆。”

 “夏南清。”

 “我们这样下去，对你而言只会成为一个阴影。这样无疾而终，连恋人关系都不算的随意开始随意结束的体验不适合你，太过轻巧就达成的身体关系会让人成瘾，你应该……”

 更应该和毫无杂质地去与未来的某人进行一些因爱而自然而然形成的体验，不要想到我，一瞬间都不要想到我，不要想起这个世界里发生的所有难过。

 “的吧的吧地说什么呢？听不懂。”夏南清嘲笑着认真的冬沉，低头揪着床单上凸起的毛绒，她装着无所谓，还未严重到形成幻觉的幻想里，却有鲜血在顺着她揪毛的那只手臂往下流。

 所有话都是伤害，冬沉那副理所当然地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