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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眯眯地歪头，这副表情更适合用来问“妈妈我们晚上吃什么”，冬沉认为这种狗血小说小说里绑了金丝雀的霸总的台词按在夏南清身上实在不适合。

 “我们这样……”冬沉绞尽脑汁地思考怎么再逃一天，“是不是有点暧昧了？”

 “是暧昧啊。”夏南清倒是很快承认了。

 “但是，到底有什么比，你连我洗澡时的小习惯都知道，更为暧昧的呢？”

 “到底还有什么比你知道了我成长的历程，知道了我过往的每一次哭泣的原因更为暧昧？”

 她走得更近。

 “有什么比你连我所有的心动过程都记录在案，监视了我初吻时身体上所有小细节，更为暧昧？”

 “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

 夏南清拿手点着冬沉的胸口。

 “跟踪狂。”

 “不，比跟踪狂严重多了，因为就连最狂热的跟踪狂，也追踪不到监视对象的心理活动啊，但你可以，全被你看到了。”

 “是你先开始的，造物主，冬沉。”

 她的眼睛仿佛能把所有本想逃离的视线狠狠聚集于自己，冬沉在于夏南清对视时确信了她的这一身为明星的能力，也确信了夏南清说的，也的确有道理。

 “那，可以。”反抗也没有了意义。

 “你被看到的地方，我会还给你的。”

 夏南清这才算是得到了她想要的保证，满意地重新拉开距离。

 冬沉到这里也没有放开夏南清的手，她纠结地思考为什么自己这么些天一直在逃避与夏南清的亲密行为，也许她从来就不排斥被夏南清所观赏，但她不知道到底要怎样才能控制好那个度，以不至于那渴望被她所填补的感情会吓到夏南清。

 或是想要侵占她的感情，会再次伤害到夏南清。

 太难了，像是以手掌灭火，还要保证次次不被烫。

 ·

 “啊，小狗！”

 夏南清的声音重新把冬沉拉回公园里，她看见夏南清指着公园旁石墙之上，位于地势更高处的居民房的院子。

 冬沉顺着指向看去，看见那里被拴着一条可能是黄金猎犬的大狗，肚子下垂着，能看出是条母狗。

 它被一条很粗但短的铁链所拴着，没精打采地趴在院子里。

 “真可爱。”夏南清称赞道。

 冬沉却注意到它的身后有排泄物的痕迹，所处的地方看起来也很脏乱，像是许久没有清理，肯定是长年都不会被带去遛弯，它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