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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幻想如果手边能有个绷带，她直接上手把夏南清眼睛蒙住，应该就能把理想付以行动了。可惜理想很霸道现实很单薄，事实是这里丢着脸的至始至终只有她一人。

 她尝试着满足夏南清的所有好奇，甚至还要加上讲解，以家长一样的身份告诉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行，忍受着注视，忍受着提问，忍受着被忽略的感情，这全部都是她当年造的孽：到底为什么，要那样去塑造夏南清？

 夏南清该在十三岁就掌握的知识没有掌握，那在二十三岁时，就要跑过来折磨她了。

 她这样想着，喘着，回答着，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到后面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欲与悲这两种毫不相干的情绪在她所爱的女主角的注视下被强行搅拌在一起，混杂成了一种太过小众的口味，却又撬开她的嘴硬灌下去。

 就这，眼前的始作俑者却还以为她的变化是做过头了还是哪里难受，明明说过了不要看她的脸，却还是带着焦急担心的眼神凑了上来，侵占覆盖着的地方不再只是腿部而是扩展到了全身，但夏南清根本不明白她这样的表现只会在冬沉在她眼里显得更加“难受”。

 冬沉知道夏南清的这个属性，按照原定剧本安排应该怎么走，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白花女主会说着“这是什么感觉变得奇怪了”的典型台词，尽情散发着纯洁天真好欺负的感觉，引发着人的施虐欲。

 只是现在位置倒转，情况就总显得不对劲起来，台词被巧妙得转换成了“你是什么感觉”，无意识地把压力全放在了另一人身上。

 这是纯洁的逗弄，是纯净山露熬成的坏水。

 冬沉自知她已没有办法抵御这份炙热太久，但在最后失去控制前，还是不自觉地稍稍探头，寻求着夏南清的嘴唇。

 那对她而言，就像是一个支撑点。

 只是那个吻还是没有继续下去，才稍稍碰到她便扬起了头，然后在对方那无数句多余的询问中，疲惫与困意悄然来袭。

 她能感觉到，夏南清想给她一个拥抱。

 但是太累，太热，已经满足，不需要了，她最后还是本能般地把那手臂推开，闭上了眼。

 ·

 夏南清不知道冬沉这样算不算已经睡去，但她只是跪坐着，愣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