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9章 给我罚站去
恭叔进能够慢慢融入这个群体,也不是什么坏事,他虽然摇摆过,但是李朝宗没直接弄死他,不就是给了他一个机会嘛!不管未来怎么样,但是现在他需要融入到这个圈子里,为恭叔家谋得一个不确定的未来。他是一个三代公爵,三代之后就会成为平民,可不是什么公爵降为侯爵,侯爵降为伯爵之类的,那就是直接变成平民,除非你能在三代之内在立下大功,不然你就只能从公爵变成平民,你在想变成公爵,除非你有开国之功,可是大明无论如何也不至于三代人之内把自己给作没了吧!
所以,他现在要为自己的家族谋划未来了,而融入大明将门这个圈子,必然是第一步,若是你连这个圈子都融入不了,那你就没办法为家族谋划未来了。
将门这个圈子不大,但是绝对是大明勋贵的中坚力量,可以看看大明的这些开国公爵,大部分都是有军功在身的将军,他们的命运是和大明牢牢捆绑在一起的。
大明在,他们就能吃大明一辈子,所以他们对大明的忠诚是毋庸置疑的,他们和大明就是一体,所以不管到什么时候,这帮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大明的。
“诸位,若是这个时候有一支偏师。”恭叔进在积极努力的融入这个圈子:“就像当年王爷那般,能不能打霍拓国一个措手不及,或者在战事僵持的时候,突然杀出,能不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这事……有人已经开始研究了。”符子捷是御林军将军,他和李朝宗接触的时间比较多:“小将军作妖就是这么作的,前两天太子殿下来了消息,牧小将军和唐小将军,是这次突袭的领军将军,领兵一万人。”
“如此一来……有舆图吗?”恭叔进说道:“我感觉这场仗能换个打法。”
“等会,我去找。”符子捷说道。
这边一帮将军开始研究西疆之事,而大殿之上路朝歌被李朝宗两口子这顿打啊!
这两口子打路朝歌都打出经验了,绝对不往脸上招呼,哪里肉多就往哪打。
“你们两口子没完了?”路朝歌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脑袋:“都打了多长时间了?差不多得了,我不还手你们两个是不是觉得我打不过你们啊?”
“来来来,你还手。”李朝宗踹了路朝歌屁股一脚:“咱哥俩好长时间没动手了,我和你好好打一场,看看咱哥俩谁顶着鼻青脸肿从这里走出去。”
“你们两口子也太欺负人了吧!”路朝歌打一个李朝宗的都费劲,现在再加上一个谢灵韵,他能打的过就见鬼了,他也就痛快痛快嘴了。
“我问你,你错没错?”谢灵韵也是打累了。
“我错……我错哪了?”路朝歌说道:“我当时那么做,不也是为了让泉州那些流民能够安心吗?那人知道自己可能会死的情况下,他们什么事干不出来啊!若是让他们炸营,到时候逃出去几个人,那瘟疫可就彻底蔓延开了,他们能看见我,至少能让他们不会在短时间之内炸营。”
“你当老子什么都不知道吗?”李朝宗说道:“那么宽的护城河,就算是他们炸营,能逃的出去吗?外面数十万战兵严阵以待,他们逃的了吗?”
“靠!”路朝歌暗暗的骂了一句:“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老子好歹是大明的皇帝。”李朝宗没好气的说道:“要是我什么都不知道,那这大明到底还是不是我的?”
“这个其实我也不算是有错。”路朝歌说道:“情有可原情有可原,下次我不这么干了,行不行?”
“打累了。”谢灵韵停了下来:“路朝歌,我告诉你,以后你在敢乱来,我还揍你。”
“我都二十四了。”路朝歌说道:“不是十二三岁的时候了,你能不能别总打我啊!我也要脸面啊!那么多人都知道我挨揍了,以后我还真没混啊!”
“我也没少揍你。”谢灵韵说道:“我也没看见你混不下去,再有下次我一样揍你。”
“我真服了。”路朝歌这个气啊!可就算是气,也只能生窝囊气。
“你给我上那边站着去。”李朝宗指了指大殿的一角:“好好给我反省一下。”
“我罚站?”路朝歌指着自己的鼻子:“你是怎么想到的?让我去罚站?”
“你去不去?”李朝宗撸起袖子:“来来来,不去咱就接着来,我看看能不能打服你。”
“算你狠。”路朝歌乖乖的站到了一旁:“你给我等着,早晚报复你。”
“曲灿伊。”李朝宗冲着门外喊了一声:“叫他们回来吧!接着上朝。”
片刻功夫,一众文武官员回到了大殿,刚走进来,就看见站在那面壁思过的路朝歌,一众人强忍着想笑的冲动,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陛下,臣先告退了。”待众人坐好后,谢灵韵躬身行礼。
谢灵韵自称臣而不是臣妾,因为他是后宫之主,不是后宫中的嫔妃,只有嫔妃才会称之为妾。
“报告……”站在角落的路朝歌突然举起了手:“我有事要说。”
“说,也没人堵你的嘴。”李朝宗瞪了一眼路朝歌。
“大嫂,那个南疆战兵的训练之法,你还有印象吗?”路朝歌问道。
“你要干什么?”李朝宗问道。
“当年我训练南疆战兵的时候,也没想那么多。”路朝歌说道:“现在南疆战兵要重新训练,必然要有自己的特色兵种才行,我就想问问我大嫂,还记不记得当年训练南疆战兵山地作战之法。”
“我回去给你写一份。”谢灵韵看了看路朝歌,自己这个弟弟不管怎么说,干正事的时候还是挺靠谱的。
“谢谢大嫂。”路朝歌笑着说道。
“你给我好好站着。”谢灵韵说道:“什么时候认识到自己错哪了什么时候走。”
“哦!”路朝歌应了一声。
“臣,告退。”谢灵韵再一次躬身行礼,退出了大殿。
“宣,郑洞国觐见。”待谢灵韵离开后,曲灿伊清了清嗓子喊道。
“臣,郑洞国,参见陛下。”郑洞国走进大殿躬身行礼。
“郑洞国,你可知错?”李朝宗问道。
这里,李朝宗问的是郑洞国知不知道错了,而不是知不知道自己犯罪了,这就给这件事下了一个定性,这只是犯错而不是犯罪,犯错和犯罪可是有着本质的区别的。“臣,知错。”郑洞国也不为自己狡辩,错了就是错了,没什么可说的,而且他也确实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