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小雪花 作品

第814章 小秘书强吻老板(第2页)

 

你会彻底毁掉你在他心中可能仅存的那一点点好感!

 

你会失去这份工作!

 

失去靠近他的一切可能!

 

另一个被郑舒晴附体的声音则在歇斯底里地呐喊:

 

怕什么!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他身边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不豁出去怎么行!

 

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

 

氛围、酒意、远离城市......天时地利人和!

 

错过这次,你就真的只能看着他被别的女人抢走了!

 

亲上去!

 

用你的热情融化他!

 

拿下他!

 

两种声音如同两股激流在她脑海里猛烈冲撞、厮杀,让她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她看着镜中那个眼神挣扎、充满羞耻和恐惧的自已,又低头看了看手中那团象征着欲望和冒险的黑色蕾丝。

 

最终,那份被压抑太久的不甘心,那份如同野火般燃烧的渴望,彻底吞噬了所有的理智、矜持和恐惧。

 

她眼神一狠,带着一种奔赴战场、视死如归的决绝,猛地抬手,开始解开身上那件象征着清新和伪装的浅杏色亚麻连衣裙的纽扣。

 

一颗,两颗......柔软的布料滑落肩头......

 

等了很久。

 

张雨馨也做足了准备。

 

深夜。

 

张杭的吊脚楼下。

 

寨子中央的篝火已经熄灭,只剩下零星未燃尽的木炭闪烁着暗红的光点。

 

欢声笑语彻底散去,白日里的喧嚣被深沉的山林夜色所取代。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吊脚楼缝隙发出的呜呜低咽,以及山林间不知名虫豸此起彼伏的鸣唱,交织成一首原始而空灵的夜曲。

 

张杭婉拒了王导等人再去喝杯茶的邀请,独自一人沿着青石板小路,走向节目组为他安排的、位于寨子最高处、视野最好也最清静的一栋吊脚楼。

 

晚风带着山林深处特有的凉意,吹拂着他微醺发热的额角,让他混沌的思绪逐渐清晰。

 

刚走到吊脚楼前那块不大的木平台上,他的脚步便毫无征兆地顿住了。

 

昏黄的灯光从吊脚楼檐下悬挂的一盏老式灯泡里洒下,勉强照亮了平台和通往二楼的木质楼梯口。

 

就在那光线与黑暗交界的模糊地带,站着一个纤细的身影。

 

是张雨馨。

 

然而,眼前的张雨馨,与白天那个清新淡雅、与苗寨氛围浑然天成的秘书,与篝火晚宴上那个安静坐在角落的女孩,判若两人,甚至与她平日办公室里那套精心设计的性感装扮也截然不同。

 

那是一种更加原始、更加直白、更加......惊心动魄的诱惑。

 

她换上了一身只能用极致妖娆来形容的装束。

 

那件黑色蕾丝连衣裙,在昏黄灯光的照射下,几乎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

 

两根细得仿佛随时会崩断的肩带,勉强维系着胸前的布料。

 

深v的领口开得极低,毫无保留地展露出大片白皙如凝脂的肌肤和那引人遐思的、深邃的沟壑,在朦胧的光线下散发着莹润而诱人的光泽。

 

后背的设计更是大胆到令人窒息,大片镂空的蕾丝花纹下,光洁优美的脊柱沟一路蜿蜒向下,没入被那短得令人心惊的裙摆勉强遮掩的、挺翘饱满的腰臀曲线之中。

 

裙子短得仅仅盖过腿根,将一双包裹在薄如蝉翼的黑色吊带丝袜中的、笔直修长的腿展露无遗。

 

那双腿在昏暗光线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充满了无声的邀请。

 

脚上那双尖头细跟的漆皮高跟鞋,将她本就高挑的身材衬托得更加挺拔傲人,却也让她站在有些湿滑的木质平台上,身形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诱人的摇晃,增添了几分脆弱的美感。

 

她外面只草草披了一件节目组统一发放的、毫无版型可言的薄款冲锋衣外套,拉链完全敞开着,显然只是为了从自已房间走到这里的短暂路途稍作遮掩。

 

此刻,这件冲锋衣非但没有起到遮掩作用,反而更像是一个欲盖弥彰的讽刺道具,更加赤裸裸地衬托出里面那身装束的惊世骇俗和那份孤注一掷的决心。

 

她手里拿着一份薄薄的文件,微微低着头,浓密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大半边脸颊,但露出的那截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和玲珑的耳垂,都染着一层极其诱人的、如同晚霞般的绯红。

 

整个人像一朵在暗夜中骤然盛放的、带着剧毒却又美得惊心动魄的黑色曼陀罗,散发着致命而危险的诱惑气息,与这古朴原始的苗寨夜色形成了一种诡异又极具冲击力的对比。

 

张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深邃的眼底瞬间翻涌起极其复杂的情绪。

 

惊讶?

 

这身打扮确实出人意料。

 

了然?

 

似乎又在意料之中,她那点小心思早已昭然若揭。

 

玩味?

 

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审视。

 

欣赏?

 

不可否认,这身装扮和她年轻美好的身体结合,确实构成了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还有一丝被这极致画面骤然挑起的、属于男性的、最原始的本能灼热?

 

这些情绪如同暗流般在他眼底深处激烈交织、碰撞,最终却沉淀为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暗寒潭。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以说,装的很不错。

 

张杭的心理,基本是笑开了花。

 

这张秘书,终究是养熟了啊!

 

熟的很有魅力,很有味道。

 

不错,我喜欢!

 

但他平静的样子,得如同一张毫无涟漪的古井水面,甚至连一丝细微的肌肉抽动都欠奉。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双手随意地插在裤袋里,微微歪着头,像在欣赏一件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风格极端大胆的艺术品,又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和风险。

 

那平静得近乎冷酷的目光,却像带着千钧重压的探照灯,让站在光影边缘的张雨馨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视线如同带着实质的温度,从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圆润肩头,缓慢而极具压迫感地滑过胸前那片毫无遮拦的、起伏的雪白肌肤。

 

流连在腰间和后背那片引人犯罪的镂空蕾丝上。

 

再肆无忌惮地扫过短裙下那双在黑丝包裹中更显笔直修长的腿。

 

最后停留在她因为紧张和地面冰凉而微微蜷缩起来的、涂着蔻丹的脚趾上。

 

目光所及之处,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他的注视下燃烧起来,滚烫而羞耻。

 

巨大的难堪和一种豁出一切的决绝在她心中激烈交战。

 

她猛地抬起头,用尽毕生积攒的勇气,强行迎上他那双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一切光亮的眼睛。

 

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而带着明显的颤抖,她努力想维持住一丝工作化的、公事公办的语气,却显得无比生硬和滑稽:

 

“老板,这......这是电视台那边......刚......刚刚传真过来的紧急文件,关于播出意向的,需要您过目。”

 

她将手中那份薄薄的、此刻显得无比可笑和苍白的道具文件,往前递了递。

 

指尖的颤抖清晰可见,泄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张杭的目光终于从那身惊世骇俗的战袍上移开,落在了那份被当作借口的文件上。

 

他没有立刻伸手,只是沉默地看着她,看着那份文件,又看了看她强装镇定却难掩慌乱的眼睛。

 

这几秒钟的沉默,对张雨馨来说,漫长得如同在油锅里煎熬了一个世纪。

 

山风似乎都屏住了呼吸,虫鸣也诡异地消失了,整个世界只剩下她自已那震耳欲聋、如同战鼓般疯狂擂动的心跳声,以及他那令人窒息的、冰冷的沉默。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每一秒都让她在羞耻和绝望的深渊里下沉一分。

 

终于,他动了。

 

修长的手指从裤袋里抽出,极其缓慢地伸向那份文件。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近乎慢镜头的优雅。

 

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她冰凉而颤抖的手指。

 

那一瞬间的接触,微凉而短暂,如同蜻蜓点水,却像一道微弱的、带着高压的电流,瞬间击穿了张雨馨早已紧绷到极限的神经防线。

 

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

 

然而,张杭只是用两根手指随意地夹住了那份文件。

 

他甚至没有低头去看封面上的标题,更没有翻开的意思。

 

他的视线重新抬起,再次落回张雨馨身上。

 

这一次,他的目光精准地锁定在她强作镇定却难掩慌乱的眼睛上,带着一种纯粹的、近乎学术研究般的冷静打量,仿佛在分析她此刻复杂表情背后每一个细微的心理活动轨迹,剖析她孤注一掷背后的动机和......愚蠢。

 

他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勾起一丝笑容。

 

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情欲的温度,没有一丝动容的波澜,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带着淡淡嘲讽的玩味。

 

像猎人看着掉进陷阱、还在徒劳挣扎的猎物。

 

“文件?”

 

他开口了,声音低沉平稳,如同山涧深潭不起波澜的寒水,却带着一种无形的、足以压垮人心防的重量,清晰地砸在张雨馨的心上。

 

他的目光再次极具侵略性地扫过她那身几乎无法蔽体的蕾丝,从深v的领口滑到短得离谱的裙摆,语气平淡得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却又字字诛心:

 

“张秘书,这么晚了,穿成这样......来送文件?”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那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在她身上凌迟。

 

薄唇轻启,吐出最后几个字,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调侃:

 

“工作态度......倒是挺‘积极’。”

 

轰!

 

最后一丝强撑的勇气和那层薄如蝉翼的借口,被这句轻飘飘却重逾千斤的话,瞬间碾得粉碎,灰飞烟灭。

 

张雨馨的脸颊瞬间由滚烫的绯红转为死灰般的惨白,巨大的难堪和铺天盖地的羞耻感如同滔天巨浪,将她彻底淹没、吞噬。

 

她感觉自已像是被剥光了所有衣物,赤身裸体、毫无尊严地被丢在聚光灯下,接受着最冷酷、最无情的审判。

 

而审判官那冰冷玩味的目光,比任何疾言厉色的斥责都更让她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再也无法承受,猛地低下头,浓密的长发彻底垂落,像一层绝望的帷幕,落差感让她有点想哭。

 

她浑身僵硬,只想立刻逃离这个让她尊严尽失的地方。

 

她几乎是凭着本能,踉跄着向后退了一步。

 

然而,心神剧震之下,她完全忘记了脚下是湿滑的木质平台边缘。

 

细高的鞋跟猛地踩空,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不受控制地、狼狈地向后仰倒!

 

“啊!”

 

一声短促而充满惊恐的尖叫不受控制地从她喉咙里溢出。

 

就在她以为自已要狠狠摔在冰冷坚硬的木地板上,摔得狼狈不堪、甚至可能受伤时,一只强健有力、如同铁钳般的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稳稳地、不容置疑地揽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猛地拽了回来!

 

是张杭!

 

他的动作快得惊人,仿佛早有预料。

 

下一秒,张雨馨的后背重重地撞进一个坚硬而温热的胸膛里!

 

隔着那层薄得可怜的蕾丝布料,男人身上淡淡的、带着冷冽气息的香烟味、清冽的须后水味道,以及一种强大的、极具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瞬间将她完全包裹、淹没。

 

那只紧紧揽在她腰间的大手,隔着薄如蝉翼的黑丝袜,传来滚烫而坚实、如同烙铁般的触感,清晰地烙印在她的肌肤上,灼烧着她的神经。

 

这突如其来的、紧密到毫无缝隙的、带着强烈男性气息的接触,让张雨馨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刚才那灭顶的羞耻和难堪被这更强烈的、源自生理本能的巨大悸动和恐慌所取代。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胸膛的震动和沉稳的心跳,能闻到他身上每一个让她魂牵梦绕却又恐惧万分的气息分子。

 

腰间那只手传来的力量感和热度,让她浑身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小心点。”

 

张杭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依旧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波澜,仿佛刚才只是扶住了一个差点摔倒的普通同事。

 

那只揽在她腰间的手,在她身体稳住、重心恢复之后,便如同碰到什么令人嫌恶的东西般,干脆利落地、毫不留恋地松开了。

 

动作快得没有一丝迟疑和犹豫。

 

他甚至顺势往后退开了一步,重新拉开了两人之间那令人窒息的距离。

 

仿佛刚才那短暂而紧密的接触,只是一个需要立刻纠正的错误。

 

晚风带着凉意,瞬间填补了两人之间空出的距离,也让张雨馨腰间那被烙铁烫过般的感觉更加清晰,那份灼热感与他最后话语里的冰冷,形成了最残酷、最鲜明的对比。

 

“晚上风凉。”

 

他看着依旧低垂着头、长发遮面、浑身僵硬如同石雕般的张雨馨,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吩咐一件最寻常不过的工作琐事:

 

“穿这么少,容易感冒。”

 

他的目光再次扫过她那身清凉的装扮,补充道,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温度:

 

“早点休息。”

 

说完,他不再看她一眼,仿佛她只是路边一块无关紧要的石头。

 

拿着那份至始至终都没被他正眼瞧过的紧急文件,转身,步履沉稳而从容地踏上了通往他二楼房间的木楼梯。

 

嘎吱......

 

老旧的木质楼梯在他沉稳的脚步下发出缓慢而清晰的声音,一声声,如同沉重的鼓槌,狠狠地敲打在张雨馨的心弦上。

 

脚步声不疾不徐地消失在二楼,接着是房门被打开的声音,然后是轻轻关上的一声轻响。

 

整个世界,彻底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山风不知疲倦地穿过吊脚楼的缝隙,发出呜呜的低咽,如同在为她哀泣。

 

张雨馨依旧僵立在原地,像一尊被彻底遗弃在寒冷夜色中的、失去灵魂的雕塑。

 

腰间被他触碰过的地方,那滚烫的触感如同烙印般深刻,而那份灼热与他最后话语里的冰冷所形成的巨大反差,像一把淬毒的冰锥,反复刺穿着她的心脏。

 

她慢慢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深吸口气,呢喃一声:

 

“难道......我真的吸引不了你?”

 

一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次日清晨,节目录制现场。

 

古丈山间的清晨,空气清冽纯净得如同最上等的冰镇山泉,深深吸一口,带着沁人心脾的草木芬芳和泥土的清新。

 

薄雾如同仙子的纱衣,轻柔地缠绕在青翠欲滴的山腰间,随风缓缓流动。

 

远处传来几声清脆悦耳的鸟鸣,更添几分世外桃源的静谧。

 

寨子中央临时搭建的摄制组大本营已经像一台精密的机器般高速运转起来。

 

工作人员如同忙碌的工蚁,穿梭往来,调试着复杂的摄像设备,搬运着各种道具,对讲机里不断传出各种指令和确认声,交织成一片紧张而有序的繁忙景象。

 

五组明星家庭也陆续从各自的吊脚楼里走出来,孩子们揉着惺忪的睡眼,小脸上带着对新一天的好奇和一丝没睡醒的懵懂。

 

父亲们则努力打起精神,或轻声安抚着孩子,或活动着筋骨,准备迎接第一天的正式录制挑战。

 

张杭站在大本营边缘一处地势稍高的土坡上,俯瞰着下方如同蚁穴般忙碌的景象。

 

他换了一身质地精良、剪裁合体的深灰色休闲装,衬得身姿愈发挺拔如松。

 

初升的晨光柔和地勾勒出他清晰冷峻的侧脸轮廓和线条流畅的下颌线。

 

他指间习惯性地夹着一支没有点燃的烟,深邃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地扫过现场的每一个关键环节。

 

机位的架设、道具的准备、安保的布控、明星家庭的状态。

 

偶尔,他会对匆匆跑过、满头大汗的王导或某个部门负责人低声交代一两句,声音不高,却言简意赅,总能精准地切中要害,让听者立刻领悟执行。

 

张雨馨就站在他身后大约三步远的地方,手里拿着平板电脑和笔记本,保持着秘书应有的、不远不近的恭敬距离。

 

她换回了那身浅杏色的亚麻连衣裙和米白色开衫,脸上化了比平时更浓一些、也更精致的妆容。

 

她的目光死死地锁在自已脚上那双舒适的平底软鞋鞋尖上,仿佛那里有什么绝世珍宝。

 

她强迫自已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耳朵上,努力捕捉张杭发出的每一个指令,然后用微微颤抖的手指在平板电脑上快速记录,不敢抬头看他,更不敢去触碰他那平静无波、仿佛昨夜那场让她尊严扫地的闹剧从未发生过的眼神。

 

昨夜那冰冷玩味的话语、腰间那滚烫又迅速撤离的触感、以及那最后关门的轻响,如同循环播放的噩梦片段,交替着在她脑海中闪现,让她心口一阵阵发闷,呼吸都变得困难。

 

巨大的难堪和羞耻感,一刻不停地啃噬着她残存的最后一点尊严和勇气。

 

“雨馨。”

 

张杭的声音突然响起,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周围的嘈杂。

 

他叫的是她的名字,而不是张秘书。

 

张雨馨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剧烈一颤,像被电流击中。

 

她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猝不及防的、如同受惊小鹿般的慌乱,猝然撞进张杭转过来的视线里。

 

那深邃的眼眸平静无波,仿佛只是随意地看向她。

 

“张龙和天天的车快到寨口了。”

 

张杭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极短的一瞬,那眼神平静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又像是早已将她所有的狼狈尽收眼底却毫不在意:

 

“路上遇到点小麻烦,耽搁了,让后勤组准备点热乎的早餐,孩子可能饿坏了。”

 

他的语气平淡,如同吩咐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工作。

 

“是,老板,我马上去办。”

 

张雨馨连忙应下,声音因为极力压抑情绪而显得有些发紧干涩,像是声带被砂纸磨过。

 

她几乎是逃也似地猛然转身,脚步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仓惶,快步朝着后勤组临时搭建的帐篷方向走去,背影透着一股急于逃离的狼狈。

 

张杭的目光在她略显慌乱的背影上停留了不到一秒,便平静地收了回来,重新投向下方忙碌喧嚣的片场,仿佛刚才那微小的插曲从未发生,也从未在他心中激起任何涟漪。

 

但张杭心头确实琢磨着:

 

‘不知道今天,小秘书会耍什么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