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2章 性感秘书主动上门(第2页)
她手里还拿着一个平板电脑,屏幕亮着,似乎是剧本文件。
张杭无声地笑了笑,打开了门。
“张董。”
赵影站在门口,微微垂着头,声音很轻:
“您......不是说聊聊后面的戏吗?”
她扬了扬手中的平板,像是在证明自已前来的正当性。
“进来吧。”
张杭侧身让开,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
赵影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了进来。
房门在她身后轻轻合上,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在这过分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下意识地环视了一下这个比她想象中还要奢华宽敞的套房,目光扫过巨大的落地窗、昂贵的沙发、一尘不染的吧台,最后落在那张占据房间中心位置的、铺着雪白床单的大床上,眼神几不可察地闪烁了一下。
“坐。”
张杭指了指沙发,自已则走到吧台边,拿起水壶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赵影依言在沙发一角坐下,双腿并拢,姿态显得有些拘谨。
她将平板放在膝盖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冷的屏幕边缘。
张杭将水杯递给她,顺势在她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两人之间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哪几场戏觉得有问题?”
张杭开门见山,语气倒真的像是在讨论工作。
赵影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他这么直接。
她连忙拿起平板,解锁屏幕,翻到做了标记的地方:
“主要是这几场......陆芸和太子在宫变后的对峙,还有她发现自已被利用时的那种绝望和......恨意爆发,台词本身没问题,就是情绪转换的层次感,还有和对手演员的配合......”
她开始认真地说起自已对角色的理解和表演上的困惑,语速不快,条理清晰,尽量让自已的声音听起来专业而平静。
灯光柔和地洒在她专注的侧脸上,卸去铅华,那份清丽更加纯粹。
张杭安静地听着,偶尔点点头,目光却并未完全停留在平板的屏幕上。
他的视线更像是在描摹她的轮廓。
光洁的额头,挺翘的鼻尖,随着说话而轻轻开合、泛着自然光泽的唇瓣,以及那截在柔软家居服领口若隐若现的、白皙细腻的脖颈线条。
她的声音很好听,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味,但此刻落在他耳中,更像是某种无意识的邀请。
“所以我觉得,陆芸此刻的恨,不应该仅仅是歇斯底里,它应该包裹着一种巨大的、被彻底摧毁的幻灭感,像琉璃摔碎的那种......”
赵影还在说着,试图用精准的语言描述那种复杂的情绪。
“幻灭感?”
张杭忽然出声打断了她,身体微微前倾,靠近了一些。
他身上那股混合着淡淡烟草和极具侵略性的男性气息瞬间将她包裹。
赵影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后面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她抬起头,对上张杭近在咫尺的目光。
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此刻没有任何关于剧本的讨论,只有一种毫不掩饰的、带着玩味和掠夺意味的审视,如同实质般落在她脸上,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燥热。
“被最信任的人背叛,被当成棋子利用,从云端跌入泥沼......”
张杭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力,目光牢牢锁住她微微睁大的眼睛:
“那种感觉,不仅仅是恨吧?是不是还掺杂着......不甘?还有......身体被烙印上耻辱的印记,却又在某个时刻......沉溺其中?”
他的话语像带着倒钩的刺,精准地扎进了赵影竭力掩藏的心事。
尤其是最后那句沉溺其中,让她瞬间如遭雷击,脸色唰地一下变了,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张董......我们......我们在说剧本......”
赵影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她下意识地想往后缩,后背却紧紧抵住了柔软的沙发靠背,退无可退。
“剧本?”
张杭低笑一声,那笑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
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没有去碰平板,而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迎视他灼热的目光。
“赵影。”
他的拇指带着薄茧,缓缓摩挲着她下巴柔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阵细微的、令人心悸的颤栗:
“在我面前,还需要演吗?”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从她瞬间慌乱的眼眸,滑向她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再落到她下意识咬紧的、泛着诱人水光的唇瓣上。
“我们之间,哪一次......不是最好的对手戏?”
他俯身,温热的呼吸彻底将她笼罩,带着酒气的、强势的气息扑面而来,最后的话语消失在两人骤然贴近的距离里。
“唔......”
赵影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剩下的话语便被彻底封缄。
张杭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那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像汹涌的浪潮般将她淹没。
膝盖上的平板电脑无声地滑落在地毯上,屏幕的光幽幽地亮着,映照着剧本上密密麻麻的批注。
而沙发上,另一场更原始更激烈的对手戏,已然拉开序幕。
赵影那点残存的抵抗意志,在张杭熟练而充满力量的掠夺下,如同阳光下的薄冰,迅速消融。
她紧绷的身体渐渐软化,无意识地攀附上他宽阔的肩膀,指尖陷入他衬衫的布料,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解脱的呜咽。
窗外,横店的灯火依旧璀璨,照亮着这个光怪陆离的造梦之地。
而套房内,只有压抑的喘息和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在寂静的夜色里,交织成一曲心照不宣的序章。
......
第二天。
天气很热。
九月的江州,已经入秋了,早晚清凉,但中午炎热依旧,天像是被浸透水的蓝布,闷得人喘不过气。
湾流g550巨大的引擎轰鸣声撕裂了机场上空的凝滞,平稳落地。
舱门打开,一股灼热的地气裹挟着熟悉的、混杂着机油和尘土的味道扑面而来。
张杭第一个步下舷梯,黑色衬衫的袖子随意卷到小臂,露出一截线条紧实的手腕,上面戴着块低调的铂金腕表。
他微微眯了下眼,适应着午后过分刺目的阳光。
“杭哥!”
一声十足热络的招呼响起。
李苟那张圆润、堆满笑容的脸立刻出现在舷梯旁。
他小跑两步,殷勤地想接过张杭手里并不存在的行李:
“可算回来了!想死我了!魔都那花花世界,没让你乐不思蜀吧?”
张杭瞥了他一眼,没理会那伸过来的手,只随意地拍了拍他肩膀,力道不轻不重:
“我说狗子啊,你现在油嘴滑舌的毛病又犯了?”
声音带着点调侃,却自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苟嘿嘿笑着,毫不尴尬地收回手:
“我这是纯粹的看到杭哥,激动哈哈。”
他目光一转,落在后面抱着孩子的凌妃和扶着凌妃母亲的助理曹文身上,脸上的笑容更盛,腰也弯得更低了几分:
“嫂子!阿姨!一路辛苦!车都备好了,空调打足了,这边请!”
凌妃抱着刚满周岁的儿子张文才,小家伙好奇地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咿咿呀呀地朝陈思哲挥舞着小拳头。
凌妃脸上带着长途飞行后的些许疲惫,但看到李苟这副模样,还是忍不住抿嘴笑了笑。
旁边的苗莉梅矜持地点了点头。
一行人很快坐上了等候多时的车队,有两台商务车,一台劳斯莱斯,还有李苟的奥迪Q7。
李苟是来机场送人,得知张杭回来,特意等了半个多小时,来接的。
车子驶出机场,汇入江州的车流。
张杭靠在后座,闭目养神,手指无意识地在真皮扶手上轻轻敲击。
魔都一个多月,虽无惊涛骇浪,却也耗费心神。
此刻回到这方根基之地,一种更深的掌控感在心底弥漫开来。
他没有回家,也没有去太行集团那栋气势恢宏的总部大楼,而是让李苟直接开往北区金街。
“杭哥,不去集团看看?张总昨天还念叨你呢。”
开车的李苟扭过头问。
“最近也没啥事儿,不用过去。”
张杭睁开眼,目光投向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
“先去趟字幕组。”
李苟立刻心领神会,嘿嘿一笑:
“这是想你的乔妹了呀。”
“哎呀,我杭哥是真特么潇洒。”
“绝对是我见过最潇洒的。”
“话说回来,这边新开了个会所,都是老毛子,那家伙,各个都是极品,杭哥,今晚儿你得陪雨琪吧,要不明天,我安排?”
“安排啥啊安排,拉倒吧,最近总来回折腾,累屁了,打算歇几天。”
张杭靠在椅子上,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李苟觉得,张杭是真的有点乏累,便说你眯会儿,到地方我招呼你。
于是。
车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冷气系统发出低沉的嗡鸣。
太行集团的办公楼群在江州北区占据着显赫的位置。
张杭要去的那栋,并非最高的主楼,而是旁边一栋稍显低调的十层建筑。
这里没有主楼那种西装革履、步履匆匆的商业精英氛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特的混合味道:
速溶咖啡的廉价香气、外卖盒饭残留的油味,还有纸张和电子设备长时间运转后散发的温热气息。
三楼的太行字幕组占据了整整一层。
巨大的开放式办公区里,一排排电脑屏幕亮着,上面是暂停的各国影视剧画面。
戴着耳机的年轻人们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噼啪声此起彼伏,夹杂着低声的讨论和偶尔爆发的、因为某个神翻译而起的哄笑。
墙上贴着各种激励海报和搞怪表情包,角落堆着成箱的零食和饮料瓶。
张杭的出现,像是一块投入喧嚣池塘的石头。
靠近门口的几个员工最先看到他,敲击键盘的声音瞬间停滞,脸上的笑容僵住,随即转化为惊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消息像无声的电流般迅速传开,整个楼层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敲击声、讨论声、笑声都低了下去,无数道目光聚焦过来,带着敬畏和好奇。
张杭对这些目光视若无睹,来到了乔雨琪的办公室。
对门口不远处的王肖霜竖起手指,嘘了一声。
然后轻轻的,满满的,扭开了办公室的门。
乔雨琪穿着最简单的白色棉布连衣裙,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
此刻,她正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屏幕上是一部节奏舒缓的文艺片。
她微微歪着头,秀气的眉毛因为某个词句的斟酌而轻轻蹙起,嘴唇无意识地微微嘟着,指尖悬在键盘上方,似乎在寻找最贴切的表达。
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她身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一层近乎透明的纯净光晕里。
周遭的喧嚣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隔开,她的世界只剩下屏幕上的光影和文字。
张杭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的弧度加深了,眼神变得柔和。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
直到高大的阴影笼罩了桌面,乔雨琪一丁点也没发现。
直到......
忽然有一双手,拖住了硕大的沉重。
乔雨琪浑身一僵,然后低声说:
“王哥,你干嘛?”
尾音拉长了一些,像是在娇嗔。
“没错,我就是你王哥,但是晚上,不要叫哥,可以喊我王叔叔,也可以喊我王爸爸,咋样?”
一道声音在耳旁响起,伴随热流。
乔雨琪眨巴着眼睛,侧过头,看向张杭,娇笑道:
“讨厌~”
“你怎么忽然来了?”
“没有提前告诉我哦。”
乔雨琪忍不住抬起手,捏了捏张杭的脸蛋。
她的语气带着无法掩饰的雀跃,立刻站起身。
椅子腿在地板上摩擦出轻微的声响。
“嗯,想你了,就提前回来了。”
张杭应了一声,很自然地伸出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动作带着习惯性的亲昵:
“瘦了点,字幕组的饭不好吃?”
乔雨琪的脸颊立刻飞上两朵红云,像是上好的白瓷染了霞光。
她不好意思地摇摇头,小声说:
“没有,就是想你了。”
张杭低笑一声,那笑声带着胸腔的共鸣,愉悦而低沉。
“走吧,带你去吃好的,补补。”
他顺手拿起她放在椅背上的浅蓝色帆布包,动作自然流畅。
“不过,出门之前,先亲一口。”
张杭指了指自已的嘴唇。
乔雨琪乖乖的踮起脚尖,送上热吻。
大概十几分钟后,张杭和乔雨琪在众多员工复杂目光的注视下,其中有羡慕、好奇、了然。
就这样,两人旁若无人地离开了这片被字幕和光影占据的空间。
留下身后一片压低的议论声和重新响起的、似乎比刚才更密集了些的键盘敲击声。
辣妖烤鱼的招牌在霓虹初上的街角闪烁着俗艳的红色光芒。店内人声鼎沸,空气里弥漫着浓烈霸道的麻辣鲜香,混合着烤鱼特有的焦香气,还有冰镇啤酒瓶碰撞的清脆声响。
食客们围坐在热气腾腾的烤盘旁,大声谈笑,汗流浃背,气氛热烈得近乎喧嚣。
角落一个相对安静些的卡座里,巨大的铁盘占据了桌面中心,红油汤底咕嘟咕嘟冒着密集的气泡,鲜红的辣椒段和青翠的麻椒在热浪中翻滚沉浮。
一条肥硕的草鱼被剖开铺在烤得焦香的配菜上,鱼肉边缘微微卷曲,浸透了诱人的汤汁。
乔雨琪小口小口地吃着,嘴唇被辣得红艳艳的,小巧的鼻尖上也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时不时被麻得轻轻吸一口气,但那双清亮的眼睛始终弯着,满足地看着对面的张杭。
张杭吃得不多,大部分时间都在慢条斯理地给她夹鱼肚子那块最嫩的肉,或是用漏勺小心地捞掉汤里过于浓重的花椒辣椒。
他姿态放松地靠在卡座的软垫上,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在店内暖色调的灯光下,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少了几分平日的锐利,多了几分慵懒的烟火气。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他看着她被辣得直吐舌头,还忍不住往嘴里塞的样子,有些好笑。
乔雨琪咽下嘴里的鱼肉,拿起旁边的冰酸梅汤喝了一大口,才缓过气来,脸颊红扑扑的:
“好吃嘛!小杭,你这次去魔都好久了。”
“嗯,事情多。”
张杭点了点头:“想我了吧?”
乔雨琪用力点头,眼神毫不躲闪,清澈见底:
“每天都想!晚上看剧的时候,看到好笑的桥段想跟你分享,看到难过的剧情也想跟你说。”
她顿了顿,声音软软的:
“你不在,江州好像都没那么好玩了。”
张杭看着她毫不设防的依恋,心里某个角落被轻轻触动。
他伸出手,越过桌面,用指腹蹭掉她嘴角不小心沾上的一点红油。
指尖温热的触感让乔雨琪微微一颤,脸像熟透的桃子,没有任何闪避,反而下意识地朝他这边又靠近了些。
“以后尽量少出差。”
张杭收回手,语气带着一种近乎承诺的温和。
他知道这份纯净的依恋有多珍贵,是他这趟重生之旅中,为数不多能真正熨帖灵魂的东西。
看着她被辣得微微张开的红唇和纯然信任的眼神,某种熟悉的占有欲和破坏欲悄然滋生,又被强大的意志力牢牢摁住。
不急。
等晚上回家的!
他端起手边的冰啤酒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压下心头一丝躁动,目光重新变得深邃平静。
结果......今天王肖霜过生日,晚上有晚餐。
张杭得知消息后,嘴角抽搐了下。
“先回家,我亲手给你换衣服。”
张杭带着乔雨琪,两人回到了乔妹摘星府的豪宅。
润物细无声。
......
夜色已深,江湾公馆的书房却灯火通明。
窗外是江州璀璨的万家灯火,如同倒悬的星河。
书房内,空气里飘浮着一丝淡淡的烟味儿,厚重而沉静。
张杭靠坐在宽大的真皮转椅里,面前的实木书桌上摊开着一份份厚重的文件。
他指间夹着一支燃烧过半的香烟,烟雾袅袅上升,模糊了他脸上沉思的表情。
欢乐游戏和开心游戏两家子公司呈报上来的新项目方案,厚厚两摞,此刻像被打入冷宫的妃子,被随意地推到桌角。
他刚刚翻阅完。
欢乐游戏那边,写的是已阅。
而开心游戏这里,结果只有一个:
全部否决!
“缺乏核心创新点,玩法同质化严重,用户付费深度挖掘不够......没有一个经典的游戏。”
张杭低声自语,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发出笃笃的轻响,像是在敲打那些项目负责人不够灵光的脑袋。
这两家月营收都以亿美金计算的现金奶牛,是他庞大商业版图的重要基石,但近期提交的东西,明显带着躺在功劳簿上吃老本的懈怠气息。
欢乐游戏他不管,但开心游戏,他需要新的爆点,足以撬动更大市场的核弹。
就在这时,书房门被轻轻敲响。
“进。”
张杭没有抬头,目光依旧停留在桌面上另一份文件。
威信科技最新的用户增长及活跃度报告。
三亿八千万用户,这个数字足以让任何互联网巨头眼红,但他看到的却是增长曲线的微妙放缓。
门开了。
张雨馨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放着一个骨瓷杯,里面是刚煮好的、香气醇厚的蓝山咖啡。
她脚步很轻,高跟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几乎无声。
“老板,您的咖啡。”
她的声音刻意放得平稳,带着职业化的恭敬。
张杭这才抬眼。
目光落在张雨馨身上的瞬间,他夹着雪茄的手指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深沉的眼底掠过一丝极快、几乎无法捕捉的玩味笑意,像平静湖面被投入一颗小石子,瞬间漾开的涟漪,旋即又恢复了深不见底的平静。
她今天......很不一样。
不再是平日里那种带着点学院气息、略显刻板的职业套装。
她穿着一身剪裁极为贴合的黑色包臀裙,裙摆短得恰到好处,堪堪及膝上方,勾勒出年轻身体饱满而充满弹性的曲线。
腿上覆盖着薄如蝉翼的纯黑色丝袜,在书房顶灯的照射下,泛着一种细腻而诱惑的光泽。
脚上是一双尖头细高跟鞋,鞋跟的高度让她本就修长的双腿线条更显凌厉。
脸上的妆容也比平日精致了许多,红唇饱满,眼线微微上挑,带着一丝刻意为之的成熟妩媚。
她竭力维持着镇定,但微微加快的呼吸和端着托盘时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的白色,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和某种孤注一掷的决心。
张杭的目光像精准的扫描仪,不动声色地从她微颤的指尖,滑过紧绷的腰线,再到那双在黑丝包裹下显得格外修长的腿,最后回到她强作镇定的脸上。
那目光没有侵略性,却带着一种穿透一切的审视力量,仿佛能看进她灵魂深处那点隐秘的期待。
他缓缓吸了一口雪茄,吐出浓郁的烟雾,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在烟雾的遮掩下,他眼底那丝玩味更深了。
“放这儿吧。”
他语气平淡无波,用夹着香烟的手随意点了点桌面空着的一角,视线已经重新落回威信科技的报告上,仿佛刚才那极具冲击力的性感画面,不过是办公室窗外掠过的一只普通飞鸟。
张雨馨依言放下咖啡杯。
瓷器接触桌面发出轻微的嗒一声,在过分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指尖的微凉似乎还残留着杯壁的温度。
“老板。”
她微微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已的声音听起来更专业一些,汇报起工作:
“关于爸爸在哪儿项目,前期筹备已经全部完成,场地勘察和布景搭建按照您之前确认的几套方案,在湘西古丈、滇南普者黑、疆北禾木、琼州万宁和蒙北呼伦贝尔五个地点同步进行,进度符合预期,明星嘉宾方面,最终确认的五组家庭也已全部签约完毕。”
她顿了顿,观察着张杭的反应。
他依旧看着报告,只是嗯了一声,示意她继续。
张雨馨心头微微一沉,那种期待落空的感觉像细小的针尖扎了一下。
她调整呼吸,继续汇报:
“林志和他儿子可米,王滔和他儿子石墩,泰亮和他女儿森迪,王伦和他女儿安拉,还有张龙和他儿子小天。”
“五组家庭档期都已协调好,第一站湘西的录制通告单已经发出。”
“摄制组核心成员是爱优传媒和太行影视抽调的精锐,总导演是孔导,经验丰富,预计下周一,全体人员进驻湘西古丈开始第一期录制。”
“嗯,知道了。”
张杭终于从报告上抬起头,端起那杯她亲手煮的咖啡,抿了一口。
他的目光再次落到她身上,这一次,带着一种明确的、毫不掩饰的打量,从那精心修饰过的眉眼,滑过黑色丝袜包裹的腿部线条,最后回到她的眼睛。
张雨馨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绷紧,手指下意识地绞住了裙摆边缘。
来了吗?
他是不是......终于注意到了?
就在她屏住呼吸,等待着某种宣判或回应时,张杭的嘴角向上扯了一下,那笑容说不出是满意还是别的什么,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品评意味。
“穿得不错。”
他的声音不高,带着雪茄熏染过的微哑,像砂纸磨过丝绸:
“看着挺性感。”
轰的一声,一股滚烫的热流瞬间从张雨馨的脚底直冲头顶,脸颊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这直白的评价像一记重锤,砸得她头晕目眩,巨大的羞耻感和一丝隐秘的得意同时涌上心头。
她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然而,张杭的下半句话紧随而至,语调没有任何变化,甚至带着点工作场合特有的疏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训诫意味:
“去工作吧,让曹文把威信海外推广部的预算报告拿进来。”
张雨馨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了些许,刚刚燃起的那点羞怯的火苗被兜头一盆冰水浇得透心凉。
她看着张杭已经重新低下头,专注地看着手中的文件,仿佛刚才那句关于她性感的评论,不过是评价了一下今天的天气。
巨大的失落和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猛地攫住了她。
她努力挺直背脊,维持着秘书最后的体面,低声应道:
“好的,老板。”
声音干涩得厉害。
她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转身,踩着那双让她此刻感觉无比沉重的高跟鞋,走向门口。
每一步,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那道目光似乎还停留在她身上,带着玩味,带着审视,却唯独没有她渴望的温度和......行动。
书房门在她身后轻轻合拢,隔绝了里面雪茄的烟雾和那个让她心绪翻江倒海的男人。
张雨馨靠在冰冷的门板上,闭上眼睛,胸口剧烈起伏着。
那句看着挺性感像魔咒一样在耳边回响,紧接着是那句冰冷的去工作吧。
冰火两重天。
其实,张雨馨觉得,自已明明上次亲过老板了,那是自已的初吻,虽说没什么体会,被亲完了,还让老板觉得自已没技术,没水平。
连她自已也有点晕晕的,都忘记了是什么感觉,好像因为身体太麻木的原因。
可是,毕竟有这么一层关系。
继续发展一下,为何那么难?
她低头看着自已这身花费了巨大勇气才穿上的战袍,昂贵的面料,精心的剪裁,完美的衬托......换来的,只是一句轻飘飘的品评,和更深的挫败感。
难道在他眼里,自已所有的努力,所有的暗示,都不过是一场笨拙的表演?
我这样,都算是主动勾引你了。
但老板竟然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