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长歌 作品
第843章 我们，必须成神！
在约瑟夫那如同最后通牒般的、不容置疑的命令之下，鹰酱大统领最后的一丝抵抗，也彻底瓦解了。
他那挺直的脊梁，像是被抽走了骨头，猛地垮了下来。
他缓缓地转过身，那张脸上，只剩下了一片如同行尸走肉般的麻木。
他没有再看约瑟夫，也没有再看任何人，只是迈着沉重得如同灌了铅的双腿，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那扇被封锁了无数岁月、象征着人类最深层禁忌与傲慢的合金闸门。
他抬起颤抖的手，将自己的眼睛对准虹膜扫描仪，又把手掌按在了基因识别器上。
在一系列复杂而又繁琐的、代表着最高安全等级的验证程序之后，那扇仿佛通往地狱的闸门，在一阵令人牙酸的、沉闷的金属摩擦声中，一寸一寸地，向两侧开启。
一股比之前任何地方都更加浓郁，混合着福尔马林、臭氧以及某种难以名状的、淡淡的有机物腐败气味的冰冷空气，从门后的黑暗中，如同有生命的活物般，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那股气味，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鹰酱大统领没有回头，只是用一种梦游般的、空洞的声音说道。
“进去吧。去看看，你们想要的‘希望’，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说完，他便第一个，踏入了那片令人不安的黑暗之中。
约瑟夫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他身后的帕修斯与一众毛熊科学家，在短暂的迟疑后，也纷纷跟了进去。
当所有人都进入之后，那扇巨大的闸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关闭。
而当房间内的照明系统，在一阵电流的嗡鸣声后，逐一亮起，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如同手术室般苍白刺眼时。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给彻底惊呆了。
他们的呼吸，在一瞬间，被攫住了。
这里，是一个巨大无比的、环形的实验室。
一排排由不知名合金构成的巨大培养皿，如同墓碑般，整齐地矗立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透明的、淡绿色的培养液中，浸泡着无数的……东西。
那些东西，乍一看，似乎还保留着人类的轮廓。
但只要你再多看一眼，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巨大恶心与恐惧，就会瞬间将你吞噬。
因为，在那些一人多高的玻璃容器之中，漂浮着的，是一些完全不像人类，却又跟人类长得很像的、似是而非的……造物。
在一处离他们最近的培养皿里，一个生物蜷缩着身体，它的下半身，是强壮有力、覆盖着褐色鬃毛的牛腿与牛蹄。
而它的上半身，却是与人类无异的、肌肉虬结的男性躯干。
一颗硕大的、狰狞的牛头，被强行“嫁接”在了那本该属于人类的脖颈之上。
它的双眼紧闭，但那两只锋利弯曲的牛角，依旧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凶悍气息。
这，分明就是克里特传说中，囚禁于迷宫之内的食人怪物——米诺陶斯。
而在它的旁边，另一个容器里，一个生物正以祈祷般的姿势，双手合十。
它拥有着人类的身体、修长的四肢，但它的头颅，却是一颗栩栩如生的漆黑的胡狼头。
那双本该属于野兽的眼睛，此刻却紧紧闭着，长长的口鼻部线条流畅，显得既神圣，又无比的诡异。
这，正是古埃及神话里，手持生命之符与审判天平的、亡者的引导者与守护神——阿努比斯。
再往里，他们还看到了长着鹰隼头颅与翅膀的荷鲁斯。
看到了下半身是马、上半身是人的肯陶洛斯。
甚至，在一处最巨大的、如同泳池般的容器里，静静地趴着一头体积庞大，拥有狮子的身体人类的女性面孔，以及一对巨大翅膀的……斯芬克斯。
那一瞬间，鹰酱大统领之前所讲述的那个关于“阿努纳奇是神明”看似荒诞的故事。
在这些活生生的、如同神话生物标本般的“证据”面前，变得无比的、令人信服的……真实。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所有神话里的怪物……那些半人半兽的存在……根本不是古人的幻想……
而是……而是阿努纳奇在‘创造’我们时，所产生的……失败品吗？！
约瑟夫身后的那名老科学家，失神地喃喃自语。他的世界观，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无情地碾成了齑粉。
然而，当他们怀着一种朝圣般混杂着恐惧与敬畏的心情，继续向着实验室的深处走去时，那种源自信仰崩塌的震撼。
很快，就被一种更加纯粹的、生理上的恶心与不适所取代。
因为，除开一开始那些还算是“正常”的、至少在神话故事里有迹可循的混合体。
越往里面的东西，就越不像人类，越不像任何已知的生物，充满了令人作呕，只有疯狂艺术家才会构想出的扭曲感。
他们看到了长着无数只眼睛的、如同肉瘤般不断蠕动的组织。
他们看到了四肢被反向安装，关节可以向任何方向扭曲的“人”。
他们甚至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培养皿里，装着一团由无数人类的肢体、器官、面孔所胡乱拼接、融合在一起，如同地狱绘图般巨大，而且还在微微搏动的……血肉聚合体。
那已经不是失败品了。
那是对“生命”这个词语，最深重！最恶毒的亵渎！
就连那些见惯了各种残酷实验的毛熊科学家们，在看到这些景象时，也忍不住脸色发白。
有好几个人，更是当场就扶着墙壁，剧烈地干呕了起来。
然而，在这片充满了惊骇、恐惧与恶心的氛围中，唯有一个人，脸上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没有太大的变化。
是约瑟夫。
他的脸上，没有恐惧，没有恶心，甚至连一丝一毫的同情都没有。
他的眼神，冰冷、锐利、而又充满了专注。
他就像一个经验最丰富的屠夫，在巡视着自己的屠宰场。
他不在乎这些牲畜在被宰杀前经历了怎样的痛苦，他只关心，这些牲畜的肉，够不够多，够不够肥，够不够用来喂饱他那支嗷嗷待哺的军队。
他仔细地观察着每一个培养皿，他的目光，扫过米诺陶斯那强壮的牛蹄，扫过荷鲁斯那锐利的鹰眼，他的大脑，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飞快地运转着。
肌肉密度……可以提升300%。
骨骼强度……可以与合金媲美。
视觉……可以达到鹰的八倍。
再生能力……如果把蜥蜴的基因片段整合进去……
痛苦……是不必要的。
恐惧……也是不必要的。
只需要最纯粹的、服从命令的杀戮本能。
这些，都不是失败品。
他的嘴角，缓缓地勾起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弧度。
这些，只是通往最终‘完美’的道路上，所必须付出的小小试错成本而已。
最终，他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对身后那群已经面无人色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的众人，下达了他的最终决定。
他的声音，平稳、清晰、而不容置疑，仿佛在宣布一件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
“这个项目，很好。我非常满意。”
“从今天起，重启它。最高优先级。”
他看了一眼鹰酱大统领，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无用的废物。
“把你们之前所有的实验数据，所有的失败案例，全都交给我们。”
“人手不够，就从古拉格调。”
“实验体不够，整个东欧，都可以是我们的猎场。”
“我要在半年之内，看到第一批，能够投入战场的、成熟的‘产品’。”
然后，他又转向了那群毛熊科学家。
“当然，”他补充道，那双冰冷的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毫不掩饰的贪婪光芒，“与此同时，光学隐身、光棱武器、闪电风暴、中子炮……这些‘小玩具’的研发，也不能落下。”
“我们的敌人，是掌握了‘神之科技’的龙国。”
“所以，为了战胜他们……”
“我们自己，也必须……成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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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挺直的脊梁，像是被抽走了骨头，猛地垮了下来。
他缓缓地转过身，那张脸上，只剩下了一片如同行尸走肉般的麻木。
他没有再看约瑟夫，也没有再看任何人，只是迈着沉重得如同灌了铅的双腿，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那扇被封锁了无数岁月、象征着人类最深层禁忌与傲慢的合金闸门。
他抬起颤抖的手，将自己的眼睛对准虹膜扫描仪，又把手掌按在了基因识别器上。
在一系列复杂而又繁琐的、代表着最高安全等级的验证程序之后，那扇仿佛通往地狱的闸门，在一阵令人牙酸的、沉闷的金属摩擦声中，一寸一寸地，向两侧开启。
一股比之前任何地方都更加浓郁，混合着福尔马林、臭氧以及某种难以名状的、淡淡的有机物腐败气味的冰冷空气，从门后的黑暗中，如同有生命的活物般，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那股气味，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鹰酱大统领没有回头，只是用一种梦游般的、空洞的声音说道。
“进去吧。去看看，你们想要的‘希望’，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说完，他便第一个，踏入了那片令人不安的黑暗之中。
约瑟夫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他身后的帕修斯与一众毛熊科学家，在短暂的迟疑后，也纷纷跟了进去。
当所有人都进入之后，那扇巨大的闸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关闭。
而当房间内的照明系统，在一阵电流的嗡鸣声后，逐一亮起，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如同手术室般苍白刺眼时。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给彻底惊呆了。
他们的呼吸，在一瞬间，被攫住了。
这里，是一个巨大无比的、环形的实验室。
一排排由不知名合金构成的巨大培养皿，如同墓碑般，整齐地矗立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透明的、淡绿色的培养液中，浸泡着无数的……东西。
那些东西，乍一看，似乎还保留着人类的轮廓。
但只要你再多看一眼，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巨大恶心与恐惧，就会瞬间将你吞噬。
因为，在那些一人多高的玻璃容器之中，漂浮着的，是一些完全不像人类，却又跟人类长得很像的、似是而非的……造物。
在一处离他们最近的培养皿里，一个生物蜷缩着身体，它的下半身，是强壮有力、覆盖着褐色鬃毛的牛腿与牛蹄。
而它的上半身，却是与人类无异的、肌肉虬结的男性躯干。
一颗硕大的、狰狞的牛头，被强行“嫁接”在了那本该属于人类的脖颈之上。
它的双眼紧闭，但那两只锋利弯曲的牛角，依旧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凶悍气息。
这，分明就是克里特传说中，囚禁于迷宫之内的食人怪物——米诺陶斯。
而在它的旁边，另一个容器里，一个生物正以祈祷般的姿势，双手合十。
它拥有着人类的身体、修长的四肢，但它的头颅，却是一颗栩栩如生的漆黑的胡狼头。
那双本该属于野兽的眼睛，此刻却紧紧闭着，长长的口鼻部线条流畅，显得既神圣，又无比的诡异。
这，正是古埃及神话里，手持生命之符与审判天平的、亡者的引导者与守护神——阿努比斯。
再往里，他们还看到了长着鹰隼头颅与翅膀的荷鲁斯。
看到了下半身是马、上半身是人的肯陶洛斯。
甚至，在一处最巨大的、如同泳池般的容器里，静静地趴着一头体积庞大，拥有狮子的身体人类的女性面孔，以及一对巨大翅膀的……斯芬克斯。
那一瞬间，鹰酱大统领之前所讲述的那个关于“阿努纳奇是神明”看似荒诞的故事。
在这些活生生的、如同神话生物标本般的“证据”面前，变得无比的、令人信服的……真实。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所有神话里的怪物……那些半人半兽的存在……根本不是古人的幻想……
而是……而是阿努纳奇在‘创造’我们时，所产生的……失败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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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他们怀着一种朝圣般混杂着恐惧与敬畏的心情，继续向着实验室的深处走去时，那种源自信仰崩塌的震撼。
很快，就被一种更加纯粹的、生理上的恶心与不适所取代。
因为，除开一开始那些还算是“正常”的、至少在神话故事里有迹可循的混合体。
越往里面的东西，就越不像人类，越不像任何已知的生物，充满了令人作呕，只有疯狂艺术家才会构想出的扭曲感。
他们看到了长着无数只眼睛的、如同肉瘤般不断蠕动的组织。
他们看到了四肢被反向安装，关节可以向任何方向扭曲的“人”。
他们甚至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培养皿里，装着一团由无数人类的肢体、器官、面孔所胡乱拼接、融合在一起，如同地狱绘图般巨大，而且还在微微搏动的……血肉聚合体。
那已经不是失败品了。
那是对“生命”这个词语，最深重！最恶毒的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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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几个人，更是当场就扶着墙壁，剧烈地干呕了起来。
然而，在这片充满了惊骇、恐惧与恶心的氛围中，唯有一个人，脸上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没有太大的变化。
是约瑟夫。
他的脸上，没有恐惧，没有恶心，甚至连一丝一毫的同情都没有。
他的眼神，冰冷、锐利、而又充满了专注。
他就像一个经验最丰富的屠夫，在巡视着自己的屠宰场。
他不在乎这些牲畜在被宰杀前经历了怎样的痛苦，他只关心，这些牲畜的肉，够不够多，够不够肥，够不够用来喂饱他那支嗷嗷待哺的军队。
他仔细地观察着每一个培养皿，他的目光，扫过米诺陶斯那强壮的牛蹄，扫过荷鲁斯那锐利的鹰眼，他的大脑，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飞快地运转着。
肌肉密度……可以提升300%。
骨骼强度……可以与合金媲美。
视觉……可以达到鹰的八倍。
再生能力……如果把蜥蜴的基因片段整合进去……
痛苦……是不必要的。
恐惧……也是不必要的。
只需要最纯粹的、服从命令的杀戮本能。
这些，都不是失败品。
他的嘴角，缓缓地勾起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弧度。
这些，只是通往最终‘完美’的道路上，所必须付出的小小试错成本而已。
最终，他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对身后那群已经面无人色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的众人，下达了他的最终决定。
他的声音，平稳、清晰、而不容置疑，仿佛在宣布一件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
“这个项目，很好。我非常满意。”
“从今天起，重启它。最高优先级。”
他看了一眼鹰酱大统领，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无用的废物。
“把你们之前所有的实验数据，所有的失败案例，全都交给我们。”
“人手不够，就从古拉格调。”
“实验体不够，整个东欧，都可以是我们的猎场。”
“我要在半年之内，看到第一批，能够投入战场的、成熟的‘产品’。”
然后，他又转向了那群毛熊科学家。
“当然，”他补充道，那双冰冷的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毫不掩饰的贪婪光芒，“与此同时，光学隐身、光棱武器、闪电风暴、中子炮……这些‘小玩具’的研发，也不能落下。”
“我们的敌人，是掌握了‘神之科技’的龙国。”
“所以，为了战胜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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