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5章(第2页)

 沈清棠:“……” 

 眼神和心一起变得柔软,她抬头主动吻了季宴时,允诺:“好,让糖糖和果果姓季。季知礼和季知意。” 

 季宴时虽无卖惨的意思,但很享受沈清棠的投怀送抱,不客气的反客为主,掐着沈清棠的腰反客为主,攻城略池。  “别!”沈清棠气息不稳的别过头,躲开季宴时的唇,双手抓住他解她衣带的手,“今天是糖糖和果果周岁,外头很多人呢!” 

 就说话的工夫,窗外都走过两拨人。 

 “你小点儿声。”季宴时手一翻,把沈清棠抓自己的两只手拉过她头顶。 

 沈清棠:“……” 

 又羞又急,这人怎么还不分场合的发情?! 

 季宴时一手擒着沈清棠双腕,一手灵活的解开她繁复的衣裳。 

 沈清棠气急,抬头咬他,“季宴时!” 

 是她小声不小声的事吗? 

 先不说她能不能忍住,青天白日是干这种事的时候? 

 就算不怕别人看见也够羞耻的。 

 “在。”季宴时低声笑,“夫人,好这口?” 

 沈清棠:“……” 

 她好哪口? 

 还没等张嘴问,他就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气得沈清棠抬腿踢他,压低声音骂:“季宴时,你还是个男人吗?” 

 还打女人?! 

 咬也不行。 

 小肚鸡肠! 

 睚眦必报! 

 季宴时表情和语气一样无辜,“我以为夫人好这口。” 

 沈清棠:“……” 

 原来是这口。 

 随即更气,“你才是变态!” 

 季宴时也不说话,嘴和手都忙着,该干什么干什么。 

 他忙,沈清棠也得跟着忙。 

 顾上顾不了下,也开不了口。 

 最终哪也能没护着,眼看着自己衣服一件件落地。 

 沈清棠唯一能坚持的就是掩耳盗铃的闭上眼。 

 沈清棠从房间出来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 

 手上还挂着那一对玉牌。 

 想了想,又倒回去,季宴时正在穿衣裳,听见动静挑眉看她,“怎么回来了?食髓知味,再来一次?” 

 沈清棠气得想把手上的玉牌砸他脸上,可惜玉牌太贵重,不舍得,只能选择性耳聋,全当没听见季宴时不要脸的话。 

 她回来是为了问季宴时这对玉牌,“这玉牌你来山谷时还是一整块。是不是对你有什么特殊含义?就这么送给孩子?” 

 “这是我周岁宴时母妃送给我的。之所以什么也没刻,是不知道该刻什么。糖糖和果果是我的孩子,给自己的孩子有什么舍得不舍得?” 

 沈清棠摇头,“如果有需要,对他们可以以命相护。但是不代表什么都要给他们。若真对你有特殊意义,你应该留着。” 

 季宴时摇头,“从一分为二的那一天起,它们就有特殊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