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1章(第2页)

 可想而知其毅力远超常人。  唯一的败笔大概就是雏,没经验。 

 最后这段时间,季宴时更是日日承受千刀万剐、烈油烹、炙火烤般的痛处。 

 长着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却做着最爷们的事。 

 沈清棠轻轻叹息一声,侧头看着窗户纸上的剪影,抬手,指尖沿着影子轮廓描绘,轻声自喃。 

 “如果你还活着,你会怎么选?” 

 “对不起!我可能没办法继续替你恨他。” 

 九月初二。 

 船在巳时半靠的岸。 

 岸边等着一队很低调的马车。 

 单看外表只是普通的马车,无论车还是马都不起眼。 

 沈清棠裹着厚厚的斗篷,捂的密不透风被季宴时抱着塞进第二辆马车中。 

 她抗议过,想要自己走,季宴时不同意。 

 自从摊牌后,季宴时渐渐恢复了本性,露出了久居上位,习惯发号施令的一面。 

 纵使对她温柔以待,也还是难免有些强势。 

 沈清棠看的出季宴时努力在像“季傻子”一样对她。 

 只是演的终归是演的。 

 他为难,她也别扭。 

 好不容易上岸,沈清棠松了口气。 

 车厢内别有洞天。 

 虽受制于尺寸,没有之前在南方用的马车大,其实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且布置的分外舒服。 

 让她尽可能的少受颠簸之苦。 

 车上还提前准备了暖手的汤婆子。 

 其实用不着。 

 从南方到北方,感觉上不过是从夏天跨越到了秋天,不至于又是火盆又是汤婆子。 

 她身体虚弱,衣服穿厚点就是。 

 大概季宴时不太清楚怎么照顾虚弱的病人才这么夸张吧?! 

 沈清棠舒舒服服的坐下,正在琢磨该用什么理由说服季宴时接下来的行程各走的各的,车门被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