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第2页)

 “我都没嫌你老你还敢嫌我人老珠黄?我跟着你的时候也是才及笄的年纪!” 

 “是你不许我怀孕之前跟县令同房,说我所有的第一次都只能给你。如今你却说我犯贱?” 

 “是,我承认,我是个贱人!那你呢?你又是什么玩意?你个畜生不如的狗东西!” 

 “……” 

 孙念秋越骂越癫狂,语气也从恭敬变成幽怨。 

 从质问变成怒骂。 

 打在王员外脸上的巴掌,也由轻变重。 

 打到最后,孙念秋趴在王员外身上痛哭。 

 至于王员外,他出气多进气少,别说还手,活着都费劲。 

 放倒他的自然是季宴时。 

 沈清棠侧头,看着离自己一步远的季宴时,失速的心重新平稳下来。 

 随即挑眉,纳闷道:“糖糖和果果呢?” 

 除了她生病那段时间,他一向不离两个孩子左右。 

 季宴时没说话,依旧没什么表情。 

 沈清棠跟他朝夕相处,很容易在“没表情”中看出他真实的情绪。 

 他在不高兴。 

 沈清棠挑了下眉,没再追问。 

 眼下不是闲聊的时候。 

 她侧头看向沉着脸,至今一句话没说的县令。 

 不止沈清棠,看热闹的多数人此刻都看向县令。 

 目光或同情或鄙夷或幸灾乐祸。 

 王员外方才的话以及此刻县令夫人的言语和作为都跟县令有关。 

 他们两个人简直是将县令身为男人的尊严反复践踏。 

 县令不知是受惊过度还是习以为常,除了脸色阴沉了点儿,基本看不出什么情绪变化。 

 他没理会众人的目光,侧身朝陈小公子扶着的老人开口:“陈老,王之敬亲口供述强抢民女、草菅人命。恰好近日本县衙也收到一部分王之敬欺行霸市、行贿、强占无辜百姓土地的状子和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