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十八岁的约定

暖橘色的灯光在厨房里晕染开，像一层薄纱笼罩着两人。 鸣人倚在厨房门框上，身上套着佐助宽大的黑上衣，下摆随意地垂至大腿，领口微敞，露出锁骨处若隐若现的肌肤。

 他双手抱臂，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边缘，目光灼灼地落在料理台前忙碌的身影上。

 佐助背对着他，袖口挽到手肘，正专注地切着牛肉，刀刃与案板相撞发出略显生硬的“咔嗒”声，却透着一股执拗的认真。

 “我可以帮忙——”

 鸣人忍不住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喉结随着吞咽微微滚动。

 “坐着。”

 佐助头也不回，语气强硬却透着几分紧绷，仿佛这句话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他攥着刀柄的手紧了紧，刀刃在牛肉上划出一道歪斜的切口。

 “今晚……我说了算。”

 尾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鸣人怔了怔，随即轻笑出声，拖着高脚凳坐下，双手扒着料理台边缘，晃着腿看佐助手忙脚乱。

 灶火跳跃着，映在佐助侧脸，勾勒出鼻梁与下颌锋利的轮廓。

 鸣人眯起眼，目光像被磁石吸引般黏在佐助身上。

 那专注的侧影，仿佛全世界都成了背景，唯有他站在光晕中心。

 忽然，佐助转头瞥了他一眼，那目光深邃如潭水，鸣人呼吸一滞，慌忙移开视线，耳尖却悄然红了。

 第一道：味增霜降和牛

 佐助将牛肉切成大小不一的块，指尖因用力过猛微微泛白。

 鸣人瞥见几块肉厚薄不均，下意识要起身，却被佐助一声冷喝止住。

 “别动。”

 他深吸一口气，将肉块置于滚烫石板上。

 “嘶啦——”

 油花炸开，香气一下子扑到鸣人鼻尖，带着滚烫的温度。

 佐助被热浪烫得后退半步，手忙脚乱地用锅铲翻动肉块，却有一块不慎滑落到台面上。

 鸣人心急如焚，却只能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烫。”

 佐助低声提醒，声音比平日更低哑，带着几分沙哑的性感。

 他动作却不停，把第一块肉叉起，垂眸吹了两下，递到鸣人嘴边。

 “试味。”

 鸣人听话地张嘴，舌尖不小心碰到佐助的指节，那微凉的触感像电流窜过全身。

 两人同时一顿，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佐助的耳尖红了，却依旧淡定。

 “咸淡？”

 鸣人弯起眼睛，含糊地说。

 “刚刚好……再甜一点就更好了。”

 喉结随着吞咽微微滚动，佐助的目光在那处停留了一秒，喉结也无声地滑动了一下。

 他忽然俯身靠近，鼻尖几乎要贴上鸣人的，低声呢喃。

 “甜度，我可以调整——但你的心跳，我该怎么控制？”

 鸣人脸颊爆红，心脏狂跳，却故作镇定地反驳。

 “明明是你先乱了的。”

 佐助轻笑，拇指擦过他嘴角，揩去一点酱汁，指腹的薄茧蹭过皮肤，留下一阵酥麻。

 第二道：松茸蟹肉茶碗蒸

 佐助将蛋液倒入碗中，手指颤抖着筛网，蛋壳碎屑溅到袖口。

 鸣人忍不住伸手要帮忙，却被佐助猛地躲开。

 “我自己来！”

 他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像被踩到尾巴的猫。

 鸣人收回手，指尖悬在半空，最终只能轻轻拍了拍佐助的肩。

 “我在……看着你呢。”

 蛋液蒸好，表面布满气孔。

 佐助用勺背轻敲碗沿，声音沉闷，像在确认心跳。

 他舀起一勺，吹凉后抵在鸣人唇边。

 “张嘴。”

 鸣人张嘴含住，温热的蛋液滑入喉咙，他抬眼看向佐助，目光撞进对方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心跳陡然漏了一拍。

 松茸的鲜香与蟹肉的醇厚在舌尖化开，混合着蛋液的绵密，让鸣人忍不住眯起眼睛，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佐助的嘴角微微上扬，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碗边缘的釉彩，那釉彩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与他指节的冷白相映成趣。

 佐助忽然握住他拿碗的手，指尖在他掌心轻轻画圈。

 “我第一次尝试做这道菜时，打翻了三个鸡蛋。”

 佐助喉间溢出一声低笑，将他的手指握得更紧。

 “佐助你放心，这次，我盯着你——每一处。”

 鸣人非常坚定的说道。

 第三道：鲔鱼大腹刺身

 佐助抽出鸣人的特制刀具，刀锋薄如蝉翼，却在他手中微微颤抖。

 鸣人趴在台边，看得目不转睛，连睫毛颤动的弧度都被佐助收入眼底。

 佐助的刀尖划过时，木纹仿佛在呼吸般微微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