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大仇得报
两人又聊了会,杜浩这才一副心满意足的离去。
只是等杜浩刚走出书房没多久,就见一道人影快速从围墙上缩回脑袋。
杜浩似有所觉,也没回头,继续往厢房而去。
时间来到数日后——
大乾皇宫,观星楼——
“陛下!”
一名老太监正弓着腰看向帷幕。
“进来吧!~”
一道宏大的声音从深处传来,仿佛是从数百米开外远远传来。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神功大成!”
“呵,大成?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饭桶!”
一声怒斥,吓得这老太监双腿战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呼!还好朕还有后手,否则倒是败在此事之上,对了何事啊?”
就见里面赫然是一个巨大的血池,一股股浓郁到刺鼻的血腥味充入老太监鼻腔。
一道面色发白,但丰神俊朗的中年人正悠然的躺在池子里,一股股热气自池子表面蒸腾。
人影有着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眼眸微垂之下有着一股龙相,给人一种极大的压迫感。
“陛下,老奴不知,乃是在南边的密探走加急渠道而来。”
“呈上来吧!~”
老太监小心翼翼的将书信取出双手呈上,一旁一位身穿道袍的女官瞥了眼对方,取下信件朝那道人影走去。
打开书信,人影瞥了眼,旋即一挥手。
“将金吾卫陆大人请来。”
女官点点头。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一道身穿官服腰间别着长刀的英武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对方在门口很是自觉的将佩刀取下交给旁边一位身穿道袍的宫女这才小心翼翼迈步入内。
刚来到近前,就单膝跪地,
“金吾卫指挥使,陆长河拜见陛下!”
“呵,让你接任此职务,你可有怨言?”
“微臣不敢!”
英武中年男子从始至终低垂着头,不敢看血池中的人影。
“是不敢?还是不想?”
“微臣不敢也不想!”
“呵呵,罢了,也算是委屈你了。不过你且看看这个。”
随着人影淡淡开口,女官会意,将刚刚的书信递了过来。
扫了眼信件内容,陆长河面色一变,连忙道,
“陛下,世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必须得严惩!”
“好了,叫你过来不是为此事的。
里面那小家伙,有点意思。
金身悟神意,但既如此,此人过段时日便在你手底下公干,你且看着办吧。”
“微臣遵命!”
说着陆长河想到什么忙道,
“陛下,太妃那儿最近....”
“不用管他!陆爱卿你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即可!”
“是陛下!”
从观星楼出来,陆长河忍不住长出口气。
“大人!”
“查一查这个杜浩什么情况,将卷宗速速取来。”
“是大人!”
下属也没问谁是杜浩,只是拱手便匆匆离去。
——
“杜兄,这就是那刘长青了!呵呵,不过是云海宗一外门执事罢了。可要某帮你解决?”
与此同时云海宗山脚下一间杨氏麾下的一间客栈内,杨太虚正一手煽动羽扇,眼眸不屑地瞥了眼地上一个被捆绑双手双脚堵住嘴的老头。
他不解为何身为三宗弟子,何故要对这么一个小人物动手?
“杜某多谢杨兄,不过接下来可能涉及杜某的一些私事,不知杨兄可否回避一二?”
“这....也罢,那杨某就不打扰了。”
杨太虚眉头微皱,但还是点点头。
心中暗暗道,
“不愧是乡下出来的穷鬼,也罢,等再驯养一阵子便能听话了。”
他对杜浩不算太满意,如若不是对方以金身领悟神意的天赋,就这种他立马就会给对方一点苦头。
不过考虑到对方天赋,还是可宽容一二。
看着杨太虚离去,杜浩目光逐渐收回。
接收杨家的好处,这自然是权宜之计。
收他可能之后到了京师,在乾帝那儿不好过,可要是不收,只怕之后就没有几天好日子过了。
“而且谁说收了就一定恶了一边?”
杜浩嘴角微扬,不过目光看向下方如同死狗一样不断挣扎的刘长青刘执事时,杜浩脸上则是逐渐浮现出残忍笑容。
几乎是塞在嘴里的破抹布刚扯下来,出乎意料,刘长青并未大喊大叫,只是连连求饶,
“公子!少侠!好汉!爷爷!饶命!饶命啊!”
刘长青显然是个聪明人,也清楚能够在云海宗无声无息将自己绑来这里,对方背后势力肯定不是云海宗所能比拟的,这会仗着云海宗身份无异于自取其辱。
“小老儿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但小老儿还有一些财帛,另外只要阁下想要什么都可以给您。
只求爷爷能放小的一马。”
可是对面的年轻人压根就没有询问的意思,只是平静取出一把匕首。
“你先忍忍!”
平静的话语却让刘长青只觉一阵毛骨悚然。
下一刻,他就感觉对方脱下自己的上衣,然后从上往下在背后划出一条血线,伤口深度仅仅只是划开表皮。
就在他以为事情也就这般之际,却见对方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
从中取出一个白白胖胖的蠕虫,随后对方一脚踩住他后背,这一刻刘长青隐约能感觉到对方扒开了自己的伤口,然后将这古怪的虫子给塞入伤口之内。
“啊啊啊!爷爷!爷爷!您想要什么您说!您说啊,想要什么想问什么,小的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您别吓唬小的啊!~”
刘长青真的快被吓尿了,这到底是要整哪一出?
看着对方这一副没法看的模样,杜浩暗自摇头。
就这种垃圾害了自家老娘?
呸!
“放心,刘执事,你应该听说过扒皮虫吧?此虫倒是没什么危害。
只是在察觉自己陷入危险后,它会主动释放一种毒素,这种毒素也并无毒性,无非就是会导致你身上这层皮,逐渐和血肉分开。
呵呵,有些人为了省材料,制作的人皮面具就是这般直接从他人脸上脱下来的。
长则半日,短则一个小时,你就能看到自己的皮一点点脱离自己体表。
啧啧,听说可疼了,血肉没有表皮支撑,风一吹都是疼的。
你说我再给你身上撒一把盐你说会怎样?”
听着杜浩这番话,刘长青瞳孔骤然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