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成龙历险记:重新入龙小组
古董店的电话响得急促时,成龙正在给一尊唐三彩马补釉彩。他擦了擦手上的颜料接起听筒,布莱克警长的声音带着罕见的严肃:“成龙,龙小组需要重新集合,有桩大案。”
“龙小组?”成龙愣住了。自从符咒风波平息后,牛战士回到了墨西哥的摔跤场,小蛇重操旧业表演魔术(当然,不再偷珠宝了),特鲁则在老爹的古董店当起了学徒,每天研究如何把红豆包做得更松软。
布莱克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南太平洋有个无名小岛,最近半年突然冒出大量走私玉石,国际刑警追踪了三个月,所有潜入的探员都失踪了。我们怀疑岛上有个武装走私集团,而他们对外宣称在举办‘环球武术锦标赛’,借此掩盖走私活动。”
挂了电话,成龙转身就看到特鲁举着刚蒸好的红豆包站在门口,豆沙馅从纸包里溢出来,像块融化的红宝石。“龙叔,布莱克警长是不是说有任务?”特鲁的眼睛亮得像灯泡,他最近总念叨着“想念和龙叔一起冒险的日子”。
老爹从柜台后探出头,手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武术锦标赛?那些走私犯肯定用黑魔法给玉石开光,好让探测器查不出来。”他推过来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带上这个,里面有测邪玉的罗盘和驱邪的艾草,遇到麻烦就念‘嘛咪嘛咪哄,玉石现原形’。”
小玉突然从布包里钻出来,嘴里还叼着半块红豆包:“我也要去!我可以假装成参赛选手的小跟班,帮你们打探消息!”她最近在学校报了侦探社,正愁没地方实践。
三天后的国际机场,龙小组的成员陆续抵达。牛战士穿着标志性的红色摔跤服,肌肉把“牛战士从不摘面具”的字样撑得鼓鼓的;小蛇则换了身银色紧身衣,腰间别着串看似普通的金属环,实则是能开锁的魔术道具。
“好久不见,成龙。”小蛇抛给他一个飞吻,金属环在她指间转得飞快,“听说这次要对付走私犯?正好我新学了个‘大变活人’的魔术,说不定能把他们的头目变进监狱。”
牛战士拍了拍成龙的肩膀,力道让成龙踉跄了一下:“我的摔跤靴里藏了三根钢钉,必要时能当武器。”他压低声音,“其实我更想念特鲁做的红豆包,上次他寄到墨西哥的,我徒弟们抢着吃。”
特鲁闻言,立刻从背包里掏出个保温桶:“我带了刚做的,加了椰浆,甜而不腻!”
布莱克警长穿着便衣在登机口等他们,手里拿着四份伪造的参赛资料:“这是你们的新身份。成龙,你是来自香港的‘陈龙’,擅长洪拳;特鲁,你是日本相扑选手‘大胃王特鲁’;小蛇,你是泰国的‘蛇姬’,主打柔术;牛战士,你的身份是墨西哥摔跤冠军‘公牛’,这个不用伪装。”
他递给成龙一张卫星地图,岛上的轮廓像条盘着的蛇:“锦标赛在岛中心的体育馆举行,而我们的线人最后发回的信号显示,玉石仓库可能在岛西侧的废弃矿洞。你们的任务是混进锦标赛,找到仓库的具体位置,别打草惊蛇。”
飞机降落在小岛机场时,海风里都带着咸腥味。岛上的空气闷热潮湿,路边的棕榈树后总藏着穿黑色背心的守卫,腰间的对讲机滋滋作响。体育馆外挂满了锦标赛的海报,上面印着“胜者可获得一吨玉石”的字样,字迹闪着诡异的绿光。
“不对劲。”成龙碰了碰海报,指尖传来一阵刺痛,“这颜料里掺了蛇油和朱砂,是用来迷惑人的黑魔法。”他想起老爹的话,悄悄从布包里掏出测邪玉罗盘,指针果然疯狂旋转起来。
登记处的工作人员是个独眼龙,盯着特鲁的报名表冷笑:“相扑选手?我怎么从没见过你?”特鲁紧张得手心冒汗,突然想起小玉教他的“相扑选手礼仪”,立刻弯腰鞠了个九十度的躬,肚子上的肉晃得像波浪:“请多指教!我……我刚在日本赢得新人赛!”
独眼龙刚要追问,小蛇突然走过来,金属环在她腕间划出银色弧线:“帅哥,我们这位相扑选手可是很厉害的,上次在东京,他一拳把对手打飞了三米远呢。”她眨了眨眼,金属环突然变成一朵纸花,“不信?我给你变个魔术。”
独眼龙的注意力被纸花吸引,特鲁趁机把一份假的体检报告塞过去,上面的体重栏填着“300公斤”。等独眼龙反应过来时,他们已经拿到了参赛手环。
住进选手村的当晚,小玉就溜出了房间。她穿着偷来的服务生制服,端着托盘在走廊里转悠,耳朵贴在各个房间的门上听动静。在最尽头的房间外,她听到了走私头目的声音——那是个沙哑的男声,正对着电话咆哮:“这批血玉必须在满月前运走,每个玉镯都用童男童女的血养过,能让戴的人产生幻觉,到时候就算警察查到,也会以为是自己眼花!”
“血玉?”小玉捂住嘴才没叫出声。她刚要转身离开,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赶紧钻进旁边的清洁柜。柜门缝隙里,她看到两个守卫抬着个盖着黑布的箱子走过,箱子底下渗出暗红色的液体,像未干的血。
凌晨三点,龙小组在屋顶集合。小玉把听到的消息告诉大家,成龙立刻掏出老爹给的测邪玉罗盘,指针疯狂地指向岛西侧的方向。“血玉是用邪术泡过的玉石,长期接触会让人精神错乱。”他指着地图上的废弃矿洞,“那里肯定是仓库。”
小蛇突然指向远处的训练馆:“你们看,牛战士的对手正在练黑拳,那人的拳头泛着绿光,肯定戴了血玉戒指。”月光下,一个光头男人正对着沙袋猛砸,沙袋裂开的瞬间,沙子里竟滚出几颗牙齿。
“明天的初赛,我会对上他。”牛战士握紧了拳头,面具下的眉头皱成了疙瘩,“我会想办法把他的戒指摘下来,让老爹的罗盘测出更多线索。”
特鲁突然叹了口气:“可是我不会相扑啊,明天的初赛怎么办?”他昨天在练习场摔了八次,每次都像座小山似的砸在地上,把地板震得直颤。
小玉拍着胸脯保证:“包在我身上!今晚我教你相扑的秘诀——其实很简单,就是把对手推出圆圈,你这么壮,只要学会用体重压人就行!”她从背包里掏出本《相扑入门》,是从学校图书馆借的,上面还画着她做的重点标记。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训练馆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闷响。小玉站在圆圈中心当裁判,喊着“左移三步”“用屁股撞他”,特鲁则笨拙地挪动着庞大的身躯,时而像头受惊的大象,时而像座摇晃的小山。最后,他终于在第七十三次尝试时,把充当陪练的成龙推出了圆圈。
“我做到了!”特鲁兴奋地抱起小玉转圈,差点把她的骨头揉碎。成龙揉着被撞疼的腰笑了:“明天比赛时,你就用这招,保管能赢。”
初赛当天的体育馆座无虚席。看台上的观众大多是走私集团的伪装人员,他们的袖口都别着蛇形徽章。轮到特鲁上场时,对手是个穿白色相扑服的日本人,肚子上的肥肉比特鲁还多,走路像只企鹅。
“开始!”裁判的哨声刚落,日本相扑就冲过来,想把特鲁撞出圈外。特鲁想起小玉的话,猛地向后一坐,三百公斤的体重让地板都陷了下去。日本相扑收不住脚,正好撞在他的肚子上,像颗被弹开的皮球,“咚”地摔出了圆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