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傻柱,你竟敢这样

傻柱急得直跳脚:“别人就算了,阎埠贵绝对不行。”

 许大茂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阎埠贵怎么就不行了?”

 阎埠贵听得火冒三丈。

 他虽然小气,但挺会打算盘的。就因为这事,没少被傻柱取笑。

 可阎埠贵觉得,自己好歹是二大12爷,在四合院也算德高望重。在制造厂里,他虽然是副主任,但早晚能转正。到那时候,不会比刘海中差多少。甚至比刘海中还要厉害些。刘海中管纪律,得罪人;而阎埠贵管钱,很多人都巴结他。阎埠贵的地位可不低。

 你傻柱给刘海中磕头,给易中海磕头,难道我阎埠贵就不值得你磕头?

 磕头的事无所谓,问题是别人家都有,就我没份儿。这让我阎埠贵多没面子!

 阎埠贵立刻黑着脸对傻柱说:“傻柱,我怎么就不行了?你给我解释清楚,不然今天咱们没完!你以为我不配你磕头是不是?”

 傻柱龇牙咧嘴的,一脸不情愿地说:“二大爷,你之前坑过我,我绝不能给你磕头。”

 阎埠贵更生气了:“傻柱,你说说,我什么时候坑过你?”

 傻柱急道:“你收了我的东西,说帮我介绍冉老师,结果呢?东西收了,事情没办成,你这样还算不算话?你真是不讲规矩!”

 “你这哪像个长辈的样子,二大爷。”

 “你都这样对我了,我现在还是单身,我还能给你磕头吗?”

 傻柱梗着脖子,满眼不服气地看着阎埠贵。

 阎埠贵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众人尴尬地看着他。现在的阎埠贵身份不同了,是个当官的。

 现在被傻柱当众揭了老底,阎埠贵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人就是这样,没身份的时候,怎么做都行。但一旦有了身份,就开始在乎脸面了。

 阎埠贵以前穷的时候爱算计,现在家里有钱了,也不算了。为人也大方了。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个好名声。

 他辛辛苦苦快一年才积累的好名声,一下被傻柱戳破了。

 阎埠贵顿时面红耳赤,心虚得很:“傻柱,咳咳,这个……”

 傻柱一听阎埠贵服软了,顿时来了精神:“阎埠贵,二大爷,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阎埠贵一脸尴尬:“没错,你说得对,我是收了你的东西,也没给你办事。”

 “这事我认了。”

 “以前我也算计过不少人,做人小气,这些我都忍了。”

 “但现在,我不是改了吗?”

 傻柱一听兴奋了:“你改了?谁信。”

 “我和许大茂要是改了,就给你磕头。”

 “棒梗改好了也是磕头证明。”

 “你也得磕个头表示一下吧。”

 我靠。

 许大茂都愣住了。

 你个傻柱,你竟敢这样。

 竟然让阎埠贵磕头?

 你真是疯了。

 曹斌也震惊了:“傻柱是不是喝多了?”

 秦淮茹又好气又好笑:“这傻子又犯傻了,阎埠贵就算再不对,也是长辈,哪能让长辈磕头呢?”

 曹斌无奈地摇摇头:“这傻柱和许大茂,真是闹腾不停。快吃吧,吃完回家休息。”

 秦淮茹点点头:“嗯,去空间?娄晓娥快生了,也就一个月的事。”

 曹斌心里一动:“,到时候我去看看。”

 两人低声说着。

 另一边,四合院里一片热闹。

 所有人脸上挂着坏笑,盯着阎埠贵和傻柱。

 连于莉都忍俊不禁,笑出了眼泪。

 阎埠贵涨红了脸看着傻柱。

 旁边的刘海中强忍笑意:“傻柱,你瞎说什么呢,二大爷那么有威望,怎么能给你们磕头呢?”

 傻柱梗着脖子:“大爷,做错事跟年纪没关系。”

 “我又没让二大爷跟我磕头。”

 “二大爷不如给曹厂长磕个头吧,曹厂长是领导,应该没问题吧。”

 曹斌:“……”

 妈的。

 这个傻柱。

 我在吃饭呢,你至于吗?

 曹斌一脸无语地看着傻柱。

 这可太折寿了吧。

 阎埠贵嘴角抽搐了一下,提到曹斌,他就有点心虚。

 阎埠贵冷哼一声:“曹厂长帮过我们四合院不少忙。”

 “我跟你们说,曹厂长是好人,还是领导。”

 “我们四合院都感激曹厂长,给他磕个头什么的,我无所谓。”

 “曹厂长,我阎埠贵谢谢你。”

 嘭。

 生怕曹斌拒绝。

 阎埠贵直接跪下,然后迅速站起来。

 动作太快,外人根本没看清。

 只要我起得快,就没人在意我磕头。

 阎埠贵心里美滋滋的。

 曹斌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二大爷,您这是干什么呢?”

 “傻柱,你瞎说些什么。”

 “是不是喝多了?”

 阎埠贵赶紧摆手,反正都磕了。

 也不在乎这点了。

 阎埠贵一本正经地说:“傻柱虽然傻,但他有一句话说得很对。”

 “做错了事就得负责。”

 “我阎埠贵以前确实干了不少过分的事,所以我愿意磕头,这没什么不对。”

 “我阎埠贵认栽。”

 曹斌心里忍不住想笑,但脸上却有点尴尬:“你看看你,这二大爷怎么这么胡来。”

 阎埠贵大笑着:“曹厂长,多谢您一直关照我们四合院。”

 “第二呢,是我以前确实做了不少错事,所以我低头认错,以后改过自新,这很合理。”

 “还有呢,就是谢谢您照顾我家里的于莉。”

 曹斌愣了一下,于莉心里一慌,缩了缩脖子。

 阎埠贵一脸霸气地说:“大家都知道,我们家于莉什么都不会。”

 “让她当秘书,真的是难为她了。”

 “不过曹斌曹厂长还是同意了。”

 “这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我们都是一起住在一个院子的,曹斌理解大家,也愿意帮忙嘛。”

 “你们看,周围这些四合院里,哪个院子的生活能像我们这样好?所以,大家都该感谢曹厂长。”

 “我磕这个头,完全没问题。”

 “我阎埠贵,心甘情愿。”

 阎埠贵一本正经地胡言乱语。

 他完全不觉得磕头丢脸,反而告诉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