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这玩意儿真是出生的时候,把脑瓜子给夹成老干冬瓜片子了,咋啥话都能往外瞎蹦跶呢!
心眼子都没长几个,还他妈的学会跟反派学习撂狠话,跟我整这心狠手辣的一出了。
真是狗脑袋上长了个羊犄角,闲的蛋疼净整这多余的买卖。
就跟有毛病似的,我怀疑赵小飞小时候出水痘儿,把脑子当成水痘挤变成空脑袋瓜了。
像他这种人,那真是清明出门都能上错坟,还他妈的恨上我了,我找谁说理去呢?
眼瞅着赵小飞带着他妈气势汹汹地走了,我真想搁他屁股后边开个半挂,把他直接给碾地府去找阎王算账得了。
整个别墅顿时寂静下来,走了俩神经病都显得空荡荡的,原本就凭这地方的装修再怎么样都不会让人觉得寂寥。
但是燕青林搁沙发上一坐,耷拉着脑袋直叹气那损出,就让我有种大厦将倾的错觉。
“唉。”他叹了一口气垂着眼睛跟我说,“小满,我这些年做了很多错事吧,我真的对不起小至跟你。”
如果他要是想让我安慰他的话,那真是找错银儿了。
我直接就说,“嗯呢呗,你把我跟燕至那点子秘密全都给抖落出来了,那架势就好像是我晚上搁你家吃几碗饭,你都能告诉赵宝鑫母子似的。我们俩能活过十八那真是祖坟冒青烟,我估计你们家的祖宗搁下面跟阎王爷磕头都快磕冒烟了。”
“这几年你对待燕至就跟后爹在世似的,闻者伤心见者落泪。我们知道你中咒了,但是能耐有限没办法救你,我想燕至也不会真的跟你较真。不过只要一想到事事以自己为先的亲爹,竟然是个斯文败类,我估摸燕至心里当时指定都不好受。”
“……”燕青林抬头看我了一眼,想要说什么,最后用手扶住了自己的脑袋。
我估计他是被赵宝鑫母子气的头疼吧。
就算是被我气的,那又能咋地?
谁让他这么爱生闷气呢,关我鸡毛事儿啊。
我就当没看出他的无语继续叭叭埋汰他,“再说你不早就明白是赵小飞要换燕至的命,不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自己不明白吗?现在事情到了这一步,你也不能说我们不仁义,我们俩真的是走投无路没招儿了。”
“小满,我就想问问你,小至真的不在了吗?”
“嗯呢,骨灰都给凉透了。”我问他,“你现在这样都是被你的心肝宝贝赵宝鑫给害的。我就想问你一句,她都这么为非作歹伤害你跟燕至了,你想不想收拾他们娘俩!你现在就给我个说法,起码我也能替燕至听到一句公道话!”
其实我知道这老玩意儿压根就舍不得动赵小飞一根头发丝儿!
要是他真能狠下心来收拾他们娘俩,那俩货还能在燕家兴风作浪十几年吗?
他顶多也就是口头上训两句,那有啥用啊?不痛不痒的,就跟蚊子叮似的!
俺们燕至受到的可是实质性的伤害啊。
燕青林别过头去,不跟我对视,嘴里还跟唐僧似的不停念叨,“小满你不知道,小至如果去世了,那我就只剩下小飞一个儿子了。如果小至还在,那我一定会帮他报仇,可是现在他不在了,我……唉!”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说一千道一万,不还是舍不得他的大儿子吗!
嘴上说最爱的儿子就是燕至,燕至小时候也确实是真心对待这个儿子,但是其实他自己有多偏心只有自己知道!
毕竟燕至越大长得越像赵宝珠,人愧对什么,就会下意识地逃避什么。
我说,“燕叔,我就问你一句话,你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将自己横死的发妻尸身镇压在燕家地下,让她死了都不能入土为安,怪不得燕家不允许放一张赵宝珠的照片,以前我还真以为是担心燕至看见了难过。
现在才知道是他妈的燕青林这个始作俑者心虚,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他现在就算是情咒被破也只是坐轮椅,但是他妻子却因为他的风流债把命都给搭进去了,燕至更是如履薄冰。
我很久都得不到燕青林这个老登的回答,于是替他出声回答。
“你这辈子作为丈夫,对不起自己的结发妻子。身为父亲,对不起自己的亲生儿子。你谁都对不起,因为你只爱你自己!”
“我实话告诉你,宝珠姨早就修成了鬼道,但是她一直没来伤害你。哪怕她变成厉鬼都不会害你,你却几次三番忌惮她,害怕她午夜梦回报复你。你是有多心虚,才会听到宝珠姨的名字都害怕的不知所措!”
燕青林仍旧回避这个问题,“小满,你别再说了!她要是真的不想伤害我们,就不应该死后还出来作祟,应该好好的去投胎。”
“你们害她那么惨,难道连她死了也不允许她有怨气变成鬼吗?”我好悬没被他给气笑了,他就算是这辈子孤独终老,那都不算是老天对他的惩罚,而是对他的奖励。
“看在燕至的份上,我叫你一声燕叔,你好自为之吧!”我扭头就往楼上走。
我得赶紧收拾收拾东西离开这里,谁知道赵小飞母子会找谁来对付我呢!
毕竟这大小俩犊子早就盯上我的命了,我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至于燕青林咋样,让他自个儿玩蛋去吧!爱咋地咋地,跟我有啥关系!
还好我的书包啥的早就已经干了,红票子也早就从窗户上落下来,我把东西全都收拾好,拎起东西就往楼下走。
路过燕青林的时候,他突然很轻的开口说,“小满,他们可能会请王举鹏对付你,你还是多加小心吧。”
呵呵,算他还有点良心,还能说句人话。
但我还是问了一句,“王举鹏现在搁那儿呢?他在香岛吗?”
燕青林说,“他前两年就已经回大陆了。”
我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其实心里面慌的一批,毕竟王举鹏这个人的成分很复杂。
说他是个正路子,他也没那么正,说他是个邪路子,他也够不上有多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