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你的榜样
南秋秋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刚刚还想跟她抢男人的女人，现在却乖巧地站在后面，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快意。
萧萧则是安静地看着，没有说话。
“好了，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张阳站起身，一手揽住萧萧，一手牵起南秋秋。
橘子默默地跟在三人身后，亦步亦趋。
回到揽月阁的总统套房，奢华的客厅灯火通明。
南秋秋一进门就跳到沙发上打滚，萧萧则去给张阳准备洗漱用品。
唯有橘子，局促不安地站在客厅中央，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过来。”
张阳的声音传来。
橘子身体一颤，顺从地走到他面前。
“抬起头来。”
橘子依言抬头。
张阳细细地打量着这张无可挑剔的脸，啧啧称奇。
“徐天然倒是舍得下本钱。
不过，他把你送过来，有没有教过你，该怎么伺候男人？”
橘子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发抖。
“没有。”
“看来，我得亲自教教你了。”
张阳的笑容愈发玩味，
“作为我的女仆，第一课，就是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以及主人的强大。”
他看着橘子那双因羞愤而水汽氤氲的眸子。
“你是不是觉得，臣服于我，很委屈，很不甘心？”
橘子咬着嘴唇，没有回答，但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很好。”
张阳打了个响指。
随着清脆的响声，橘子面前的空间突然扭曲起来，形成一个黑色的漩涡。
下一刻，一道黑色的身影从漩涡中走出，单膝跪在了张阳面前的地上。
来人一袭黑裙，身姿曼妙，正是叶夕水。
她脖颈上那个黑色的项圈，在灯光下格外刺眼。
“主人，您召唤我。”
叶夕水的声音恭敬而平淡，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给你介绍一下。”
张阳的语调轻松惬意，
“这位，叶夕水，圣灵教太上长老，九十九级强攻系极限斗罗。
当然，这都是她以前的身份了。”
张阳顿了顿，手上加重了几分力道，让叶夕水的头颅微微下压。
“现在，她只是我的一个收藏品。”
收藏品……
橘子浑身发冷，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她终于明白，自己之前那些所谓的心计、智慧，在眼前这个男人看来，是何等可笑。
徐天然让她来征服这个男人。
这根本不是征服，这是送羊入虎口。
“主人，您需要我做什么？”
叶夕水终于开口，她的声音平淡如水，不带任何情绪。
张阳笑了笑，收回了手，转而看向橘子。
“没什么大事。
只是我们家来了一个新女仆，不太懂规矩。
你作为前辈，给她演示一下，什么叫真正的顺从。”
叶夕水抬起头，那双曾经让无数人闻风丧胆的死神眼眸，此刻也望向了橘子。
她的视线里没有怜悯，没有嘲弄，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
然后，她动了。
叶夕水跪行的姿态，慢慢挪到了张阳的脚边。
她伸出玉手，极其自然地脱下了张阳的鞋子，然后将他的双脚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她低下头，开始用一种熟练而轻柔的力道，为他按摩脚踝。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半分的犹豫和抗拒。
这时，萧萧和南秋秋也来到客厅。
萧萧安静地坐在张阳身边，为他递上一颗剥好的葡萄，她看着这一幕，只是将身子又往张阳怀里靠了靠。
“夕水，我现在火气很大……”
“是，主人……”
橘子看着眼前的场景，目瞪口呆，俏脸上泛起一抹绯红。
一旁的萧萧和南秋秋虽然见怪不怪，但脸上依旧泛起红晕。
“现在，你明白了吗？”
张阳一边享受着叶夕水的服务，一边吃下萧萧喂来的葡萄，随意的问橘子。
橘子嘴唇颤抖，却发不出声音。
“看来，你还是不太明白。”
张阳的指尖，跳动起一缕赤红色的火焰。
他没有再看橘子，而是对正在为他按摩的叶夕水发问：
“夕水，告诉她，你眉心的印记，是做什么用的？”
叶夕水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她缓缓抬起头，眉心那枚火焰印记若隐若现，平添几分妖异的美感。
“回主人。
此为灵魂烙印，与我的灵魂本源相连。
主人一念，便可让我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她的声音依旧平淡。
“项圈，是身份的象征。
也是一件魂导器，能彻底压制我的魂力，并且，它会提醒我，我永远是主人的奴仆。”
说完，她重新低下头，继续着动作。
橘子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她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原来，是这样……
原来，所谓的臣服，代价是这个。
张阳看着她的模样，似乎很满意这个效果。
他右手一翻，又一个一模一样的黑色项圈出现在他手中。
“现在，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张阳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
“是戴上它，成为我的女人，将来，我可以让你亲手向戴浩复仇。”
“至于拒绝拒绝它……”
张阳并没有多说。
两个选择。
橘子趴在地上，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复仇的火焰在她心中燃烧。
她想起了自己因为战争而死去的父母，想起了自己在徐天然身边谋划的日日夜夜。
最终，复仇的执念压倒了一切。
她缓缓抬起头，泪水已经布满了俏脸，那双橘色的眸子，却透出一股决绝。
“我……选第一个。”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出了这句话。
“很好。”
张阳拍了拍叶夕水的脑袋，从沙发上站起身，缓步走到橘子的面前，蹲下身子。
他一手捏着橘子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另一只手，则拿着那个项圈，缓缓靠近她白皙的脖颈。
金属的冰凉触感，让橘子浑身一哆嗦。
咔哒。一声轻响。
项圈，被牢牢地锁上了。
做完这一切，张阳松开了手，站起身，重新打量着自己的新作品。
“嗯，也很适合你。”
他评价了一句，然后对叶夕水吩咐道：
“好了，夕水，你可以退下了。”
“是，主人。”
叶夕水恭敬地应了一声，从地上站起，对着张阳躬身行了一礼，随后身形便消失在了黑色的漩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