悯月 作品

第477章 白虎篇之皇太女显威:手撕沈氏姐妹,高栈独宠护真爱【续】(第2页)

 高晏池的指节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节奏忽然乱了半拍。他看着高栈苍白的脸色,忽然想起今早收到的匿名邮件,附件里是张高栈少年时的照片,背后用红笔写着“不该存在的人”——那笔迹,像极了娄董的。

 “那就这么定了。”娄董合上文件夹,金属搭扣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会议室里格外清晰,“下午三点出发,高栈,你带上这份授权书,现场所有决断,你全权负责。”她把文件推过来时,指甲涂着正红色的甲油,在白纸黑字上划过道刺眼的光。

 高栈伸手去接的瞬间,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是云淑玥发来的消息:“别接城西的活儿,我刚才在娄董办公室门口,听见她跟萧云嫣打电话,说‘高晏池那边已经打点好,就等高栈去送死’。”

 会议室的冷气不知何时变得刺骨,高栈握着授权书的指尖微微发颤,纸页边缘的锯齿硌得掌心生疼。他侧头看向高晏池,对方正低头品茶,杯沿挡住了半张脸,只有握着茶杯的手,指节泛白得像在用力攥着什么。

 高栈的皮鞋踩在设计部走廊的地毯上,几乎没什么声响。他盯着玻璃门内云淑玥的工位,手机壳边缘的划痕硌得指腹发麻——上次吵架时,她摔完手机就红着眼跑了,他捡起来时,屏幕碎成蛛网,却死死护着背面那张合照。

 “高总这是……要走了?”沈碧瑶端着的咖啡杯晃了晃,褐色液体差点溅在米白色套装上。她故意往玻璃门挪了半步,挡住高栈的视线,假睫毛忽闪忽闪的,“淑玥她刚还跟我抱怨,说你连句解释都没有……”

 “让开。”高栈的声音沉得像要下雨,他看见云淑玥的椅子动了动,显然是听见了动静。

 沈碧瑶却笑得更甜了,故意提高音量:“哎呀高总,你别为难我嘛,淑玥说了不想见你,还说……”

 “我什么时候说不想见他了?”

 玻璃门被推开,云淑玥站在阴影里,手里还攥着支绘图笔,笔尖的墨渍蹭在虎口上。她刚才在里面听得一清二楚,沈碧瑶那套说辞,连标点符号都透着假。

 高栈猛地回头,喉结滚了滚。他看见云淑玥眼下的青黑比照片里更重,鬓角还有根翘起的碎发——是她熬夜时总爱用手抓头发的习惯。

 沈碧瑶脸色一白,慌忙转身:“淑玥你听我解释,我是怕你……”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走廊里炸开。云淑玥甩得又快又狠,沈碧瑶脸上瞬间浮起五道红痕,咖啡杯“哐当”摔在地上,褐色液体溅在她新买的高跟鞋上。

 “我用得着你替我怕?”云淑玥的声音发颤,却死死盯着沈碧瑶,“上周项目署名的事,是不是你故意把我的修改稿换了?刚才在仓库,是不是你让人把我反锁了?”

 沈碧瑶捂着脸,眼泪瞬间涌出来:“你胡说什么……我只是……”

 “够了。”高栈上前一步,挡在云淑玥身侧。他终于明白,那天云淑玥红着眼问“你就这么信她”时,语气里的失望有多沉。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里面是枚银戒指,和云淑玥手上那只正是一对——是他早准备好的,想借着这次告别交给他。

 “城西那边,我去三天就回。”他把戒指塞进云淑玥手里,指尖触到她虎口的墨渍,粗糙得像砂纸,“等我回来,我们……”

 “你先把胃药带上。”云淑玥忽然打断他,从包里掏出个药盒塞进他西装内袋,指尖不经意擦过他温热的皮肤,“那边天冷,别总穿件薄外套。”

 走廊尽头的电梯“叮”地响了,高晏池带着助理走过来,看见地上的狼藉,眉峰挑了挑。

 沈碧瑶像看见救星,哭着扑过去:“高总!你看云淑玥她……”

 云淑玥没理她,只是抬头看着高栈,眼神亮得像落了星子:“我等你回来,给我个解释。”

 高栈的心猛地一松,像是堵了很久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他点点头,转身走向电梯时,听见身后沈碧瑶尖声喊着“你不能信她”,却只觉得可笑。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高栈摸了摸内袋里的药盒,忽然想起刚才云淑玥递药时,指尖的小伤口还在渗血——那是他教她用美工刀划图纸时,反复叮嘱要小心的地方。

 而走廊里,云淑玥看着沈碧瑶狼狈的样子,忽然想起早上在茶水间,听见她跟娄董打电话:“放心吧,保证让他们误会加深……”她弯腰捡起地上的咖啡杯碎片,指尖被划破也没在意,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等高栈回来,该算的账,得一笔笔算清楚。

 娄昭容坐在真皮沙发里,指尖夹着的雪茄燃到了尽头,灰烬簌簌落在米白色羊绒地毯上。她没看沈碧瑶,目光落在落地窗外的CBd天际线,玻璃倒影里,沈碧瑶捂着脸的样子像只受惊的兔子。

 “碧瑶,”她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性的冷,“我让你盯着云淑玥,是让你看清她的底牌,不是让你把人锁进负二楼仓库。”

 沈碧瑶肩膀一抖,眼泪又涌了上来,颧骨上的红痕在水晶灯下泛着刺目的光:“娄董,我只是想……想让高总误会她,谁知道她会动手……”

 “误会?”娄昭容终于转头,翡翠手镯在扶手上磕出声脆响,“你在她的修改稿里塞错数据,在高栈面前搬弄是非,这些我都可以当没看见。但你别忘了,云淑玥的父亲是云启山——当年要是没有他,就没有我娄昭容的今天。”

 她起身走到酒柜前,倒了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壁上挂出细痕:“我要的是让她知难而退,不是让她恨上高栈,更不是让你把事情闹到无法收场。”她忽然将酒杯重重墩在吧台上,“你以为高晏池看不出来?他刚才在走廊里那通电话,就是打给我问责的!”

 沈碧瑶的脸瞬间惨白,手指绞着裙摆:“我……我没想到云淑玥会那么刚烈……”

 “刚烈?”娄昭容冷笑一声,拿起吧台上的相框——里面是二十年前的照片,年轻的她和云启山站在工地前,笑得一脸坦荡,“她那是随了她父亲的性子,认死理。你设计陷害她,就是把她往高栈怀里推,让他们俩同仇敌忾,懂吗?”

 雪茄的烟味混着威士忌的烈,在空气里凝成层粘稠的网。沈碧瑶忽然想起云淑玥打她时,眼里的决绝——那不是被冤枉的委屈,是早就看穿一切的冷静。

 “接下来,”娄昭容的声音缓了缓,却更让人发怵,“你给我安分点。云淑玥那边,我会亲自处理。”她瞥了眼沈碧瑶脸上的红痕,“至于你这伤,就当是个教训——记住,阻拦和陷害,是两码事。”

 沈碧瑶咬着唇点头,转身要走时,听见娄昭容在身后补了句:“对了,把你那身廉价香水换了,呛得人头疼。”

 办公室门合上的瞬间,娄昭容拿起手机,拨通了个号码,语气忽然变得柔和:“启山兄,好久不见……淑玥这孩子,跟你年轻时真像啊……”

 窗外的霓虹灯映在她脸上,一半明一半暗,像藏着两副面孔。而走廊里,沈碧瑶摸着发烫的脸颊,心里却憋着股不服气——她不明白,为什么娄董对一个小设计师如此忌惮,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她那个早就不管事的父亲?

 娄青蔷说道;姑妈?难道云淑玥的身份是我们惹不起的

 娄昭容说道;她是靖国皇太女,云中君和星云国母独生爱女?

 娄青蔷手里的青瓷茶杯“哐当”撞在茶几上,茶水溅在她新买的香奈儿套装上,她却浑然不觉。睫毛上的碎钻随着颤抖的动作簌簌发抖,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姑妈?您说什么?云淑玥……她不是普通大学毕业的设计师吗?怎么会是……”

 “皇太女。”娄昭容打断她,指尖捻着串紫檀佛珠,珠子被摩挲得发亮,“靖国那位云中君,你该听过吧?手握重兵,连联合国都得让三分。她母亲更不必说,星云国母当年以一己之力调停三国战乱,手腕狠得很。”

 娄青蔷的脸瞬间褪成白纸,后背的冷汗浸透了真丝里衬。她忽然想起上周在酒会上,自己故意把红酒泼在云淑玥礼服上,还嘲讽她“穿假货也敢混上流社会”。那时云淑玥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眼底的凉薄像结了冰的湖——原来那不是怯懦,是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那……那沈碧瑶还把她锁进仓库……”娄青蔷的声音发飘,牙齿打颤,“姑妈,我们是不是闯大祸了?”

 娄昭容抬眼,目光像淬了冰:“所以我才让你拦着碧瑶,别把事做绝。”她起身走到保险柜前,输入密码时,指节泛白,“云中君在全球布下的暗线,比我们娄家的产业还多。淑玥三年前化名来人间历练,谁要是伤了她,靖国的铁骑能踏平我们整个商业帝国。”

 保险柜“咔哒”一声打开,里面放着个烫金信封。娄昭容抽出信纸,上面用朱砂写着一行古篆,末尾盖着枚龙纹火漆印。“这是云中君上个月托人送来的,”她声音沉了沉,“原话是‘小女顽劣,若在贵地有不当之处,还请多担待。但若是有人故意欺辱……’”

 她没说下去,但空气里的寒意已经冻得娄青蔷直哆嗦。后者忽然想起云淑玥总戴着的那枚银戒,戒面刻着朵不知名的花,此刻才反应过来——那是靖国皇室的族徽。还有她偶尔接电话时说的方言,根本不是什么小地方的土话,是靖国皇室专用的古语。

 “那……那高栈呢?”娄青蔷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他跟淑玥走那么近……”

 娄昭容将信纸放回保险柜,眼神复杂:“高晏池比我们精,早就查出来了。你以为他为什么对高栈和淑玥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忽然笑了声,带着点自嘲,“说不定,我们娄家能不能再风光十年,还得看那位皇太女的心情。”

 窗外的雷雨刚过,一道闪电劈开云层,照亮娄青蔷惨白的脸。她想起沈碧瑶哭着告状时那副委屈样,忽然觉得可笑——就凭她们这点手段,在真正的权势面前,连提鞋都不配。

 而此时,设计部的云淑玥刚接完一个加密电话,挂断时,指尖的银戒微微发烫。她望着电脑屏幕上城西项目的图纸,嘴角勾起抹冷峭的弧度——沈碧瑶和娄青蔷的账,该算了。但在此之前,得先确保高栈在那边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