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京城大典,谁为猎物
夜色如墨,将京城的繁华与喧嚣轻轻笼罩。天禧小税旺 更歆蕞哙
四合院内,灯火通明,却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纷扰。主屋里,王浩正拿着一个放大镜,以一种鉴赏国宝的姿态,围着一身火红嫁衣的黄蓉打转。
那嫁衣是黄蓉亲手所绘,由京城最好的苏绣匠人耗时半月赶制而成。凤穿牡丹,金丝勾边,既有古典汉服的端庄典雅,又不失现代设计的流畅华美。穿在黄蓉身上,更衬得她肌肤胜雪,眉目如画,仿佛是从古画中走出的神女,美得让人不敢直视。
“嫂子,我王浩活了二十多年,今天才知道什么叫‘倾国倾城’。”王浩放下放大镜,一脸夸张地捂着胸口,“我感觉我的心跳都漏了一拍。渝哥,你上辈子是拯救了全宇宙吧?”
李渝正穿着一身同样是定制的黑色中山装,款式简约挺拔,胸口用暗红色丝线绣着一株小小的桃花,与黄蓉的嫁衣遥相呼-应。他看着镜中与黄蓉并肩而立的自己,心中满是柔软。他没理会王浩的耍宝,只是温柔地帮黄蓉理了理鬓边的一缕发丝,眼神里的爱意几乎要溢出来。
“就你贫嘴。”黄蓉被王浩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轻轻瞪了他一眼,那娇俏的模样,更是让王浩觉得自家兄弟的运气好到爆棚。
南宫烈站在一旁,虽然没说话,但眼中的惊艳与敬畏却是实实在在的。他现在对这两位,已经不仅仅是下属对上级的服从,更象是信徒对神明的仰望。
就在这片温馨喜悦的气氛中,一个南宫家的下人神色古怪地快步走了进来,在南宫烈耳边低语了几句。
南宫烈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一股压抑不住的怒火从他身上升腾而起。
“怎么了?”李渝察觉到了不对劲。
南宫烈咬着牙,躬身道:“李先生,黄小姐门外,蜀山剑派的人,送来了一份贺礼。”
“蜀山?”王浩一愣,“他们不是在观云台丢了那么大的人吗?还有脸来送礼?送的什么啊?”
南宫烈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一口上好的金丝楠木棺材。”
话音一落,屋内的温度仿佛骤降了十几度。王浩的笑脸僵在脸上,随即勃然大怒:“我操!这帮牛鼻子老道欺人太甚!我这就带人去把他们剁了!”
李渝的眼神也瞬间冷了下来,一股凌厉的杀气一闪而过。他可以容忍商业上的打压,可以应对武力上的挑衅,但在这大婚前夜,用如此恶毒的方式来诅咒他和黄蓉,这已经触碰到了他的逆鳞。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黄蓉在最初的错愕之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这一笑,如春风化雪,瞬间驱散了屋内的寒意。
“嫂子,你”王浩懵了。?s-o·s^o¢x!s!w*.*c·o+m+
“我还当是什么了不得的手段,”黄蓉走到门口,看着院外那口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森的棺材,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好笑,“原来只是这种小孩子过家家似的把戏。看来这位剑晨道长,在山上清修久了,脑子不太灵光。”
李渝看着她,心中的戾气也渐渐平复。他明白了黄蓉的意思。对付这种幼稚的挑衅,如果暴跳如雷,那就正中对方下怀了。
“那我们就这么算了?”南宫烈还是有些不甘心。
“算了?怎么可能。”黄蓉转过身,那双灵动的眸子里闪铄着狡黠的光芒,“我桃花岛的规矩,向来是礼尚往来。人家送了这么一份‘厚礼’,我们若是不回一份,岂不是显得我们小气?”
她凑到李渝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李渝听完,眼中的寒意尽数化为笑意,他宠溺地捏了捏黄蓉的鼻子:“就你主意多。”
他对南宫烈吩咐道:“按蓉儿说的办。另外,再多加点料。”他又对南宫烈低语了几句。
南宫烈听得一愣一愣的,最后脸上憋不住笑,那表情比哭还难看,他强忍着笑意,用力点头:“是!先生,小姐!我保证办得妥妥当当!”
说完,他便带着人,兴冲冲地出去了。
王浩好奇得抓耳挠腮:“渝哥,嫂子,你们到底想干嘛啊?快跟我说说!”
黄蓉神秘一笑:“明天你就知道了。”
半小时后,一辆货车停在了蜀山剑派下榻的西山观云台门口。
几个南宫家的人,在蜀山弟子惊愕的目光中,将那口金丝楠木棺材原封不动地抬了下来。
送礼的蜀山弟子剑晨正在房中静坐,听到师弟的汇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激怒他们,让他们失态,这样他才能把事情闹大,找回场子。
可接着,师弟的话让他愣住了。
“师兄,他们他们不仅把棺材送回来了,还在棺材上贴了张大红的喜字,旁边写了一副对联。”
“什么对联?”剑晨皱起了眉。
“上联是:一剑西来,驾鹤飞升登极乐。下联是:双足一蹬,魂归故里返蜀山。横批早登仙界。”
“噗——”
剑晨一口气没顺上来,差点走火入魔。这哪里是回礼,这分明是把他当死人,连悼词都写好了!
“还有!”师弟的脸色更古怪了,“他们还打开了棺材,往里面往里面塞满了东西。叁叶屋 追醉欣璋洁”
“什么东西?!”
“是是顶级的花圈、花篮、纸人、纸马,还有一叠一叠的冥币领头的人说,这是逍遥派的李先生和黄小姐体谅蜀山路远,提前给剑晨道长预支的白事费用,让他们省得再破费了。”
“哇!”
剑晨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整个观云台,乱成了一锅粥。
而这个消息,也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在京城上流圈子里传开。所有人都被“逍遥派”这手骚操作给惊呆了。
狠!太狠了!
这已经不是打脸了,这是把蜀山的脸按在地上,用鞋底来回摩擦,末了还吐了口浓痰。
原本一些还想看热闹的势力,瞬间收起了所有小心思。这哪里是什么初出茅庐的年轻人,这分明是两个无法无天、百无禁忌的妖孽!
与此同时,京城某处隐秘的酒店套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