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两只夔牛战鼓!
第260章 两只夔牛战鼓!
三天下来,以天伯部为首的诸伯部,持续不断的攻击著大阵。
大阵在攻击下,每一个呼吸都在变幻著色彩,將一部分攻击而来的五行能量,同化入大阵。
族內武者也在藉助著大阵进行反击,抵消飞舟上落下来的攻击。
到现在羽成都没有亲自出手,说实话搞得沈灿心里也挺志芯的。
这傢伙带著雍邑诸部气势汹汹的杀过来,就高坐在飞舟上不动弹。
重伤未愈是个理由,可五阶飞舟完全可以代替其攻击。
到现在五阶飞舟也没有动静,这能怪他瞎猜
之前这老傢伙说的一句话很正確,受伤的五阶也是五阶。
可这傢伙在被骂的暴跳如雷的情况下,依旧都没有出手轰击大阵,这情况有些不对。
“传令下去,加强对大阵阵基的看护,別被人钻了空子。”
思来想去,沈灿觉得不能掉以轻心,別被圣使族钻了空子。
一位五阶挨炸了一次,若还不记得教训,这性格也根本不可能修炼到五阶。
风雷飞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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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成面色怒,体內五阶玉璧巫器悬浮在神藏兽相外,汲取著涌动的血气。
玄鸟状的兽相表面希满了血色裂痕,整个玄鸟兽相通体黯淡,乍一看上去没有丁点的灵光,就像是石头雕琢的一样。
兽相没有灵光,就代表著是死物,也代表著失去了再进一步的可能。
玉璧在吸收著血气,其上的刻画著山河日月、飞禽走兽,有三分之二已经被血气充盈。
他早就不是年轻力壮的五阶了,上次又承受了兽丹爆炸的轰击,身体內新的伤痕在旧伤痕上叠加浮现。
到现在,战力满打满算也没有恢復到五成上次的兽丹爆炸,就是玉璧帮他挡住了致命之击,可也让玉璧內积蓄的能量耗尽,现在只能一点点重新积赞。
换做没有受伤的时候,哪里还需要这么麻烦。
而风雷飞舟一动就会露馅,堂堂圣使族可以没有飞舟,但五阶飞舟决不能是一个样子货。
这不是丟不丟人的问题,而是对圣使族威严的打击。
现在算是骑虎难下了,一旦让雍邑这些伯部知晓圣使族的飞舟是残破的,他们会怎么想
这些傢伙在他面前就勾心斗角,一旦真的洞悉到圣使族的虚弱,谁知道这些卑劣之徒会生出什么不该有的野心!
罗天塔原是圣使族的巫器,现在竟然成了人族的守护塔。
关键在圣使族的时候,这塔完全和巫阵没啥关係啊。
怎么到了人族手中,就变化这么大呢!
两两相对比,是他圣使族有眼无珠,识器不明是吧,
三天前到来到炙炎大阵外后,羽成就反应过来了,是他太小瞧这个人族伯部了。
因为一开始忽视了其存在,让其悄悄的做大,反而给圣使族带来了严重的损失。
作为五阶武者,虽没怎么接触过阵法,可却也明白五阶巫阵不是那么容易破除的。
之所以没有出手,就是在观察巫阵,想要寻到破局之处,顺道等待著玉璧积赞足够的血气,
然而,连续三天的攻击,他居高临下的俯瞰阵法,却始终没有发现阵法的弱点在哪里。
无论从哪一处攻击,能量都会均摊到大阵的每一个地方。
如此一来,就只能强力破阵才行。
想到这里,羽成反而看了看天等伯部的武者,这些傢伙在他眼皮子底下勾心斗角,实际上加起来的威胁都不如小畜生一个。
大阵必须破,人都得杀乾净。
否则,用不了多久,此部將成为圣使族最大的威胁。
“继续攻击,老夫不信你族內的蚁们还能扛得住!”
羽成將注意力落到诸伯部身上,催促著这些人继续攻击。
纵然寻不到大阵的破绽,可大阵运转需要支撑,一群低阶武者难道还能和神藏武者持续抗衡下去
等到蚁们支撑不下去的时候,就是他出手的时候。
这一次定要一次灭掉炙炎。
面对羽成的催促,天伯部又一次加大了攻击力度。
在天伯主看来,別管怎么说,五阶是真的,五阶飞舟是真的。
炙炎伯部也就一座五阶阵法守护而已,和他们各部比消耗
开什么玩笑,一个山野冕中的部落,拿什么和他们各部比底蕴。
巫阵被攻破是迟早的事情。
其他几位伯主同样是如此想法,炙炎在他们眼中是必灭的,唯一的变化就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选圣使族,就是唯一正確的选择。
轰隆隆!
炙炎伯部內部,大阵的巫文快速的亮起,一团团能量匯聚在巫炮內,隨之在族人操控下对准阵法外的飞舟轰去。
各部飞舟在大阵上方穿行,不断朝著下方轰落攻击,也在避开来自大阵的攻击。
天穹上,一头毕方火鸟坠落而下。
老玄龟掠空而来,张口吐出汹涌的水汽,直接融入大阵之內,將撞上大阵的毕方火鸟身上的火焰浇灭一大半。
见状,老玄龟又吐出一口大水,毕方火鸟身上的火焰又黯淡了一部分。
附近区域大阵从绿意盎然化为一片赤红,数不清的巫文在赤火中亮起,將火焰气息下降的毕方火鸟吞没。
隨即,大阵快速的闪过数种色彩,又重新变成了绿色汪洋。
眼看这道攻击被消融殆尽,老玄龟再次冲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此刻,大阵之外。
鰲山伯部的飞舟绕著炙炎大阵飞了一圈又一圈,一片片土行能量倾泻而下,轰的绿色汪洋上不断捲起涟漪。
“怎么样”
当飞舟远离圣使族风雷飞舟的时候,鰲山伯主传音给了鰲山大长老。
鰲山大长老轻轻摇头,他的神情警惕,神识將小小的房间笼罩。
整个房间,到处都是夔牛纹。
包括整艘飞舟上也是一样,夔牛纹贯穿了飞舟的內外角落,看上去灵光灼灼。
此刻,舟舱內装扮成石桌的夔牛战鼓上,又多了一只同样有著夔牛纹的战鼓。
和夔牛战鼓一对比,乍一看上去两者十分的相似。
石化的表皮,模糊的兽纹,就像是李生兄弟一样。
可仔细一看的话,就会发现鰲山大长老手中的战鼓的纹路比较稀疏,顏色也稍微偏黑一点。
只是这只战鼓上兽纹暗涌流光,显示出这是一件极其强大的巫器。
这只夔牛鼓,其实也是从雍山伯部中抢来的,只不过並非纯正的夔牛战鼓,却也是一件四阶上品的巫器。
这只鼓,神藏武者就能激发,
按照鰲山伯部自己推断,可能是因为夔牛战鼓名气太大了。
因此在雍山伯部鼎盛的时候,其族內有强者依照夔牛战鼓,仿製出了这件战鼓巫器。
也正是夔牛战鼓太过於出名,掩盖了这只仿製品战鼓的名號。
加上雍山当时一下子破灭的过於彻底,使得大家並不知晓有这么一只战鼓的存在。
渐渐的,隨著鰲山自家人一代代遮掩,雍邑各部只知道夔牛战鼓,再也不知道有这么一只战鼓仿品。
两者间的动静几乎听不出来区別,足以以假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