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该赚钱
“啊这……这这这……”
面对达叔的质问，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达叔扭头看了一眼金花，又说：“当着金花的面儿，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你可知道当年老子为什么叫黄金左手吗？”
我和金花互相对望了一眼，均是摇了摇头。
达叔忽然凑上来，一把圈住我的脖子，压低声音道：“因为我这左手……会让女人们欲罢不能……所以……”
“啊这……这这这……”
“当然！”
达叔一把推开我，抬起自己的左手，一本正经地道：“除此之外……我的这只左手，在赌桌上拿牌的时候，无往不利……就像是在赌桌上捡金子一样，所以我叫黄金左手……”
达叔说着叹了口气，目光有些黯淡和涣散。
他放下左手，说：“虽然出了一场意外……导致左手有些废了。不过……即使如此，我也不信你这小子的狗眼能看穿我的手法……刚刚……你真的看到我……藏牌了？你看到我作弊了？”
达叔说到后半句的时候，特意压低了声音。
我看了看金花。
想到金花刚刚说的话，我赶紧摇了摇头：“没有。”
达叔沉声道：“真没有？”
“嗯……其实我看到了……”我叹道。
不知为何，就是不想说谎。
一旦说谎，感觉心里会很别扭。
达叔微眯着眼，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他叼着半截香烟，对我说了一句：“你在这里等着……”
说着，他快速跑到那小商店。
过了一分钟，达叔又回来了。
不知道达叔去小商店里买了什么东西。
这个时候我注意到。
老年协会门口有很多人都在对着达叔指指点点的。
达叔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竹林，对我道：“过来……”
我跟金花对视。
跟在达叔后面，很快来到了竹林。
达叔找了个空地坐下，空地上有一块大石头。
达叔从兜里摸出了一副崭新的扑克牌，放在了石头上：“老子还不信这个邪……”
金花苦着脸道：“达叔……刚刚小小刀……只是胡说八道的，他坑了你，是他不对，达叔不要跟小小刀一般见识了……”
达叔道：“他叫小小刀是吧？小小刀，来来来，你坐下……”
金花拽着我，不让我过去。
“达叔……你放过小小刀吧，他脑袋有些问题，真不是故意的！”金花有些哀求的说。
达叔从兜里摸出一叠钞票。
面额都是二十块的。
达叔对金花道：“金花……你别阻止他啊，你让他坐下，跟我玩儿两把……我看看这小子是真傻还是装傻……要是还能看出我的手法，这钱我就给你了……给你金花，怎么样？金花，你不是想赶集吗？这钱够你下山赶集了……”
金花抿了抿嘴唇，有些心动起来。
她有些犹豫的看了看我。
金花道：“可是……打牌是不好的……”
我上前一步，对达叔道：“我跟你玩，你真的给金花钱吗？”
达叔拍了拍胸脯：“我阿达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那我，那我陪你玩……”
我说着，快速走到达叔对面坐下。
金花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还是默默站在我身后。
达叔咬着烟屁股，呵呵笑道：“不过小子……你不要以为刚刚你运气好，看出我是怎么洗牌的，就觉得……我很菜。我的钱是那么好拿的么？”
金花在一旁有些担忧的道：“达叔……要是小小刀输了……我和小小刀没钱给你了！”
达叔摆摆手：“没关系……我不需要你们的钱……”
达叔一边说着，一边去拆封扑克牌。
达叔把扑克牌拆封之后，又把扑克牌正面朝上，一字散开，指着扑克牌对我道：“玩儿法也很简单……你不是会看人洗牌么？这是一副新的扑克，我现在开始洗牌，然后我会发牌……就发两副牌，炸金花……发完之后，哪副牌比较大……你就选出牌大的那一副……只要你选对一次，我就给你二十块……”
达叔说着，指了指石头上放好的一叠二十块的钞票。
我点了点头：“就这么简单吗？”
“嗯？”
达叔愣了一下，冷笑道：“简单？那好啊……你来试试……”
说着，达叔收起扑克，开始洗牌了。
我盯着达叔的手看着。
达叔洗牌的动作的确很熟练。
不知为何。
看到扑克牌的这一刻。
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不那么空旷了。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很快，达叔洗完了牌就开始发牌。
他发了两副牌。
我也十分清楚地看到，达叔从扑克牌里挑了三张a出来，他把三张a发给了我。
“来，你……”
达叔还没放下手里剩下的扑克。
我伸手就把三张a翻了出来。
达叔张了张嘴，没说话。
“达叔，这算是小小刀赢了吗？”金花在一旁有些紧张的问道。
“啊这……这这这……”
达叔吞了口唾沫：“这次不算，这是运气……再来一次……”
“这不是运气啊……我没碰运气，你面前那副牌是三张5！”
说着，我伸手又把达叔面前的三张5翻了出来。
达叔整个人目瞪口呆。
“小子，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达叔讶道。
我摇了摇头：“就这么看出来的啊……你收回扑克的时候，就把三张a放到想要的位置了，发的时候，从你做好的位置把三张a发给我了啊……至于那三张5……”
“停……老子不信，再来一次！”
达叔嘴上说着不信，但还是从面前拿了二十块出来，放在我面前。
金花的面色顿时有些欣喜。
达叔快速把两副牌塞进了牌组之中。
不过……
表面上看起来他已经把六张牌都塞到了牌组里了。
可是在塞那三张a的时候，做了一个虚晃的动作，又把三张a用手法迂回了一下，放到了牌组的最上方。
达叔这一次没有洗牌，直接开始发牌了。
他又往我面前发了一张a，发自己面前的牌的时候，是从牌组中发出来的。
虽然动作极快，但我已经看穿了他动作之中的破绽。